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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得虧本了。”
“……”
眾人收回目光。
黑瘦男人搖搖頭:“姑娘家家的,大庭廣眾之下和一男子拉拉扯扯,成何體統。”
“依我看,這姑娘一定是拿了家裡的財物準備和人私奔吧。拿去當鋪怕被家裡人發現行蹤,只好低價賣給小販……”
書生望著那些首飾,面上卻不由笑了。
*
話說秦雨拿著這一大包金銀首飾原本是想賣進當鋪的,畢竟銀子比較方便安全,可卻又怕趙德昭有什麼背景,自己反而變成羊入虎口(楓:應該是落網之魚吧……),於是便找了專收這些首飾的小販,拉進酒樓裡談價錢。
她喝了口茶潤了潤嗓子,依舊一臉無賴地拉著男人的手:“你看看,你才給我這麼點,你讓我怎麼活?”
“你到底賣是不賣,不賣就算了。”男人終於不耐煩了,甩下一句話轉身欲走。
“慢著慢著。”她忙拉住他,估計是不能再多了,只得妥協道,“我賣,我賣。”
“早這樣不就好了麼?”男人白了她一眼坐下來,把錢袋拿了出來。
“唉。”秦雨嘆了口氣,伸手去攬那些錢。
原本還以為那個趙公子雖不是什麼正經的商人,但至少是個有錢的主吧。可那些首飾怎麼就這麼不值錢呢?
“慢著。”一隻手突然橫空插了進來,拉住了秦雨正握著錢袋的手。
“你幹什麼?”她警惕地盯著來人。
而這個“來人”,正是剛才和旁人說著話的書生。
“我在幫你。”他笑著頷首,不慌不忙地從包袱裡挑出一支髮簪,“依我看,單這支白玉鳳凰簪至少就值五貫錢吧。還有這白瑁翡翠,上面的珍珠顆顆光滑飽滿,色澤均勻,至少也要十貫錢……”
他每說一句,男人的臉色就難看一分,到最後,他突然站起,一把欲奪過秦雨手裡的錢袋:“我不要了。”
“想走,沒那麼容易!”秦雨早就氣得七竅生煙,緊緊抓著手裡的錢袋不讓他奪去,“跟我去見官。”
書生也道:“反正衙門離這裡也近的很。”
男人一聽見官便慌了,連錢袋也不要了,拔腿就往外跑,一下便跑得沒了影。
“算他跑的快。”秦雨掂了掂錢袋,面上氣呼呼的,心裡卻早就樂得忘乎所以。原本說報官也只是嚇唬嚇唬他,不想卻意外地又賺了一筆。
“你不追嗎?”書生回頭望著她,笑問。
“算了算了,量他下次也不敢再犯,就饒他一回吧。”她言不由衷地道。
“多虧了你,不然我損失可大了。”跨出茶樓的秦雨把錢藏了個嚴實,對著身旁的人笑著道。
他打量了眼秦雨那一身服飾:“姑娘是外地來的吧,一個女孩子家出門在外,要多留個心思才行。”
“公子好眼力,多謝公子提醒。”
出門在外……
秦雨苦笑,她的確是出門在外,而且還是一個離家很遠很遠的地方。
不由想起了老爸老媽,也不知道他們現在在做什麼?是不是在想她呢?還有芊芊,知道自己失蹤後,不知道他們會有什麼反應呢?
見秦雨神色有些黯然,他輕輕喚了聲:“姑娘,可是我說錯什麼了?”
“沒什麼。”秦雨扯出了一個笑,轉了個話題,“喂,我叫秦雨,你呢?”
他似乎頓了頓,才道:“希聖。”
希聖?
這個名字似乎哪裡聽過。
想了老半天,卻毫無頭緒,於是只得作罷。
“原來是希聖兄。”秦雨抱拳作了個揖,“剛才多虧你及時出言阻攔,不然我就要被那傢伙騙了。這樣吧,我請你喝酒,以表謝意。”
他不動聲色地上下打量了她一眼:“喝酒?”
“放心,我有的是錢。”她拍了拍鼓鼓的包袱。
希聖皺了皺眉:“可是,在下不勝酒力……”
“喂,我可是難得請客,你還這麼客氣!”也不管紛紛側目的路人,秦雨一把就拖著他往前走。兩人拉拉扯扯間,一不小心就和迎面走來的男人撞了個滿懷。
“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秦雨忙打招呼,抬起頭,映入眼簾的卻是一張滿是疤痕的臉。 “啊!”她不由得捂住了嘴,好可怕的一張臉,猙獰的疤痕爬滿男人的臉頰。
男人也看向了她,那雙冷酷的眼神瞬間地一滯,好像看到了什麼不可思議的事情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