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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人都可能在算計你,每天笑臉相迎的人撕開臉皮也許就是老虎,兩袖清風不惹麻煩已經算是極好,而想要有個真心幫忙的人更是比登天還難。更何況她是此次筆試殿試皆為滿分入宮的人,想盯梢她的絕不在少數,而眼下她只是個“實習生”,要拽她下馬或是拉攏關係,現在正是大好時機。
想到這裡洛河也嘆了口氣。看來這宮裡的勾心鬥角是萬萬少不了的。
“怕了?”曲椋風一眼看穿她的心思,“剛入宮的人都是這樣。”
“誰怕了……”洛河偏偏死要面子的看他一眼,狡辯道。
“不怕就好。”曲椋風淡然的眸子中漸染笑意,看她的眼神像極了看一個胡攪蠻纏的孩童,“給你提個醒,免得日後躲在房間裡哭。”
“又不是女子,沒事哭什麼哭。”洛河說罷自己都想笑,而一轉過臉去,只見小翠憋得臉都通紅了。
“那就好,那就好。”曲椋風輕念,站起身來準備離開。
“且慢。你不是說要我找人問叛軍的事?”洛河盛氣凌人的站起來攔住他,眼裡盡是俏皮的笑意,“這宮中我只認得你和皇帝兩個,你說,我應去問皇上還是問你?”
看著洛河眼中理所應當的目光,曲椋風詫異的張了張口卻沒說出話來,過了半晌終於嘆了口氣,搖著頭坐下。他算是拿這個少年沒了辦法,見招拆招的事他做得多了,禮中藏刀的人他也見得多了。而如此不合規矩卻又句句在理的做法他倒是第一次見到,一時卻拿它沒什麼辦法。
洛河得意洋洋的一笑,也坐下,對小翠說道:“回去拿些西米露來,拿來便可以歇著了。”
小翠應聲退下。
“西米露?”曲椋風皺著眉輕念這他聞所未聞的東西,“茶?”
“非也!”洛河更加得意,她前幾日逛街時居然看到有賣西米的,至少是和西米差不多的米,驚喜之餘買了好多回來,自己試著做了西米露,這裡的西米露做出來與她以前吃過的不太一樣,雖然放了奶,卻仍蓋不住重重的麥香味,想必並不是真正的西米,而做出來卻也味道不壞,“吃過便知,保你喜歡。”
冰鎮過的西米露端上來,裝在茶褐色的琉璃小碗中,晶瑩剔透中襯著潔淨嫩白,滑嫩香甜,清而不膩,夏天吃是清涼,而在這冬日裡吃起來別有一絲風味。曲椋風先是將信將疑的看著那碟碗,半天才拾起精巧的白色小瓷勺取了一些含進嘴裡。
“如何?”看他眼色細微的變化,洛河清爽的笑道。
曲椋風轉眼淡淡的看著她,目光了多了幾許讚美。洛河一笑,自己也拿了一盤吃了一口,笑道:“不要問我哪裡學來的,不會告訴你。”
曲椋風點了點頭,認真的吃了起來。洛河看著他一口一口吃得甚認真,不禁捧腹起來:想不到這看起來就十分認真的蓮大人連品嚐美味都如此一絲不苟,認真的模樣真是讓人忍俊不禁。
洛河看他吃得仔細,有心捉弄他,便道:“蓮大人不是來教臣如何平亂的?怎的自己吃起來了?”
曲椋風差點嗆到,驚訝的抬眼看了洛河一眼,聽話的放下了手裡的碟碗,淡淡望著她一言不發,這一看倒弄得洛河滿身不自在,忙賠笑道:“這東西要多少都有,蓮大人想要我改日給你送去,現在還是說正事吧。”
曲椋風似笑非笑的收起了目光,點了點頭正色道:“西領叛軍規模龐大,領軍的三位將軍個個文武雙全。侵略是蓄謀已久的,現下正繞從南領西領同時攻來。一隊確在徵河,另一隊應已佔據了先機,正去往南領陌山。”
“陌山?”洛河皺眉。她記得陌山是南領最靠北的一座高山,山勢雖不高卻足夠複雜,是極適合打游擊戰的地方,“他們很擅長於打閃回戰?”
“正是。”曲椋風點了點頭,淡然道,“而且這陌山剛好是我王師最不熟悉的地段,那裡很荒蕪,我們的側重點從來沒在那裡。所以……”
“所以,如果在那裡開戰的話,我們明顯處於下風。”洛河接過他的話,靜靜分析道,“可是,不在那裡攔住他們的話,就真的變成之前說的圍羽河的狀態了。”
“不錯。”曲椋風應道,目光看向停在梅樹上的一隻小鳥,“現在唯一的好處便是我們知道他們現下的位置,處靜觀動,比較容易隨機應變。”
“那不一定。”洛河卻不看那鳥,只面色沉重的搖了搖頭,“你莫忘了他們還有一隊人馬在徵河。軍隊遷移是容易看,但如果他們兩方軍隊調整人數,我們不就又成了被動?”
“那你的意思是?”曲椋風越發覺得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