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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到什麼,一雙眼緩緩黯淡下去,他說話的時候始終垂眼看著面前的白瓷杯。
菩薩保雖無貶意,但因去除“弘”字輩,有如貶為庶民,到底亦不是弘旺的本名,所以多少受到錯待。八哥他們重生並未告知弘旺他們,這事他也能明白,畢竟這種匪夷所思的事實在難以啟齒,如果當日不是鈕鈷録氏搞什麼沒腦的宮變,他們也不會讓弘曉他們知道這事。畢竟都頂著別人的皮,有各種不便處,尤其兩位已經出嫁的兄弟。況且說實在的,就連他自己也不想把這事說出來。當年他眼裡心裡除了諸位兄長外,妻妾子女都沒怎麼入眼,之前是為了皇位爭鬥,紅了眼,失了心,而後則心灰意冷自暴自棄的,所以,至今他也記不清自己妻妾子女的模樣,也就沒再去打擾他們的生活。有越傾這位換了魂皇帝在,不會對宗室殘酷打壓,也沒弘曆的多疑,而他們也知道當年九龍奪嫡的慘烈,所以會懂得謹慎,沒了野心,起碼一生衣食無憂榮華富貴,這已經是不錯的結局了。
他知道弘旺是八哥唯一的子嗣,也知道八哥對弘旺的愛護,更知道重生後八哥偷偷去看過數次弘旺,只不過表面上弘旺還是過得不錯,畢竟弘曆為了博個仁慈的美名,對他們那些昔日八爺黨還是做了不少表面文章,不過是虛而不實而已。況且弘曆乾綱獨斷狂妄自大,不容人說半句不好的話,尤其對他們這些昔日奪嫡王爺之後極為忌憚,就是怡親王弘曉也被重重打壓,連自身弟弟也逼得荒唐行事,他們自然更為低調了。
如今,或許能稍微改善一二吧。
“原來如此,明日我便與越傾說說,當日我曾交代了弘曆,讓他把這事辦了,原是讓他收攏人心,沒想到……”胤禛才說了兩句,猛然間微一抬眼,神色一凝,腳步一錯,反手把他拂到身後,抓起桌上杯子朝門外一摔,厲喝,“是誰!”
丈許之外半掩的木門吱呀被推開,門外,雪色燦爛,站著越傾一行人。
“八哥,九哥你們怎麼……”胤禎不可置信的瞪大了眼,呆愣住。
胤禩胤禟神色複雜看著相擁的兩人,沉沉明澈中隱隱又看到昔日那驕傲囂張的小孩兒,仰著頭,堅定的跪在他們面前,拼命的張開手,“八哥絕對不會做這事的,胤禎願以性命擔保!”
一瞬間只覺眼角有什麼滾燙的即將傾出,“十四……”
作者有話要說:
哇哈哈~~~偶胡漢三又回來~(≧▽≦)/~啦啦啦
番外 之 回到過去 一
“皇上,您可好?”耳邊似乎有個熟悉的聲音,胤禛微微驚覺,睜開眼,這才發現自己不知何時竟伏在桌上小睡,眼前是數疊的奏摺,揉揉有些發脹痠痛的太陽穴,殿外一個響雷又起。
聽著呼呼傳來風嘯的聲響,什麼時候從晴朗豔陽天變成雷雨了,胤禛困惑抬頭看去,頓時一怔,眼前這個是蘇培盛,可是他明明——還沒反應過來,蘇培盛已經端了一個銅盆子過來,上面擺著十來個木牌子,“皇上,請翻牌。”
皇上,我?我不做皇帝好多年了吧,胤禛深深吸口氣,鎮定下來,看看自己的手,與昨日相比,蒼老許多,非常明顯,他又穿了。對著這綠頭牌,他突然有些明白越傾的心情了,嘴角抽了抽,“撤了。”蘇培盛躬身“嗻”了聲,還沒拿開,胤禛又問,“現在什麼時候了。”
“回皇上,已是辰時三刻。”
我問的是何年何月何日,但這句話又不好直接問出來,胤禛低頭把奏摺翻到日期一看,雍正四年九月初八,果然是回到雍正年間啊,好久不做皇帝的某人一時說不清心裡此刻的感覺,感嘆腹謗幾句老天的捉弄,下一瞬,僵住,等等,雍正四年九月初八,那是八弟前世,呃,或是今生的歸去之日啊!!
因為關係漸漸友好,解了多年的困局,所以大家對於過往都釋然許多,也就偶爾拿舊事說笑,因此對於他們幾兄弟的“忌日”都是記得一清二楚。
猛然站起,對空中做了個手勢,下令道,“讓李太醫吳太醫先去廉親王那裡,朕立即過去,這段時間不論如何,要保住廉親王的命!”
廉親王?可他不是——隱在暗處的粘杆處人影愣了愣,馬上回神,“嗻。”閃身離開。
胤禛匆匆站起,邊急促的朝外走邊下令,讓胤祥胤誐也過去,把景陵的胤禎宣回來。心中沒有一次如此懇切盼望神佛的降恩,八弟,你一定要活下來啊……
顧不得什麼,一路匆匆趕過去,卻只看到靠坐在床頭,形銷骨立幾乎皮包骨枯槁死寂的胤禩,心裡一痛,終於明白過來為何當日胤禟胤禩如此恨他,與昨日那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