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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加一等於一 不二裕太
不二裕太新年新氣象,中國的這句古話應該是這麼講的吧,那它的意思是不是說新的一年來了,就應該有一個全新的面貌呢?手冢不知道這句話能不能用在張章身上。原諒他中文學的不好吧。
新年剛過,當手冢第二天一早醒來,迎接他的是笑眯眯的張章,又是噓寒,又是問暖的,讓手冢一時沒有反應過來,下意識的問了一句,“你沒吃錯藥吧。”本以為迎接他的將會是新的一輪語言轟炸,等了半天什麼也沒有等到。也不知道張章從哪裡弄來的種子,也不經過自己的同意就在一旁澆水施肥。他現在真的想再問一句,“你沒吃錯藥吧。”一般播種施肥的日子應該是春天啊,手冢看著外面開始下雪的天空,現在應該是在零度以下吧。真不明白這個魔女到底是怎麼想的,不會是又一輪的惡作劇吧,手冢搖搖頭,繼續作自己的事情了。
某一天,手冢不經意間發現窗臺上原本空蕩蕩的花盆裡抽出了點點碎芽,這才相信張章是認真的。這也難怪,就憑張章對那盆不知名的花的照顧來看,任誰都會被這份執著感動的,有時,手冢難免懷疑張章照顧的不是花朵,是……是什麼呢?反正不好形容那種感情。
自從那天兩人看到有穗抽出,手冢發現張章變了,變得不愛說話嗎?也不是,他認為自從新年過後張章就沒有一天是正常過的。肯定有什麼事情在他不知道的情況下發生過了。其實張章這個人並不是很難懂,不要看她平時囂張、沒大腦的樣子,就把她定性了,那也算是她的一種掩飾吧,對於張章手冢知之甚少,每當想起這個一直讓他很是惱火,也不明白當時怎麼會一時心軟,造成兩人生活在一起的局面。算了,反正經過那麼長的時間,手冢多多少少還是知道這丫頭的脾氣的。每當她關注一件事情,或者某件事情想不開的時候肯定會鑽牛角尖裡不出來,外界的事情根本和她無關。這次是什麼事情呢,反正能讓這丫頭這麼長時間想不明白的肯定都不是什麼好事情,他在等,等張章有一天把所有的事情向他坦白的一天。
新年過後,張章難得過的上正常人的生活,怎麼說呢,自從穿越到手冢身上,和手冢分享一個身體,她都是過著黑白顛倒的生活,夜深人靜的時候,就是他出來活動的時候,(怎麼感覺在像說某類人?寒~)現在的她難得早睡早起。說得有點諷刺,她現在之所以這樣只是為了保證身上的能量不至於消失的太快,雖然得到黑白二鬼的許可,可以等到她準備好的時候再去投胎,但是更甚以前的睏意又說明了什麼,不相信她嗎?張章有時就在懷疑,是那次和手冢一起去祈福的時候被發現的。管他的呢,肯定是要走的了,不知道能不能等到花開得時候,不知道能不能等到那個日子,不知道手冢會不會因為她的離開難過呢?算了……
看,就是這種感覺,手冢很討厭張章透過自己的眼睛看向那盆花的感覺,他彷彿能看見
張章邊擺弄花盆邊露出的悲傷,他更討厭此時的自己什麼都不能問,不能說。手冢拼命的剋制著自己想把花盆從樓上扔下去的感覺。
當花盆中的花慢慢長高,眼看就要長出花骨朵的時候,手冢已經是青春學園二年級的學生了,網球部中手冢早已站在正選之列,看著今年新進的隊員中,不知道又會有幾人可以走到最後呢。
經過短暫的熱身後,手冢拿起球拍準備和不二打一場,自從經歷了一年級的傷臂風波後,不二再也沒有和他認真打過一場了,不知道今天是否能逼出天才的實力呢。此時的不二正在和一名新進隊員交談著,那個人……應該是不二的弟弟——不二裕太吧,託網球部中某些大嘴巴的人的福,一些八卦多多少少還是穿進手冢的耳朵了,不二裕太,不二週助的弟弟,今年剛剛升上青春學園一年級的學生,外貌特徵:額頭上有一個明顯的十字傷疤,球技平淡並沒有什麼技巧而言,和天才不二相比,不二裕太是平凡的,所以很多前輩在吃盡的不二的苦頭後,紛紛把矛頭轉向不二裕太,“不二的弟弟”不知從什麼時候起,這個稱呼已經開始伴隨著不二裕太了。同樣是彆扭的兩個人,不二裕太就比他的哥哥表現得明顯些,儘量和自家的哥哥走得遠遠些,而不二呢,平時不要看他很少被人算計,一旦牽扯到自家人的事情,天才始終還是平凡人啊。算了看來今天的計劃又實現不了了。手冢放下球拍開始做起了基礎練習。
現在在青學中,手冢是當之無愧的帝王,不僅是學習方面,網球上,在青學手冢已經沒有對手了。沒有人知道為什麼,那麼厲害的手冢為什麼還要一遍又一遍的重複著枯燥乏味的基礎練習,因為沒有人會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