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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身世了?”
陳霖點點頭,慨然道:“我叫陳霖,先父是桐柏派掌門陳其驤!”
沈君壁一怔之後,道:“你的仇家是誰?”
陳霖俊面之上,立泛殺機,咬牙切齒的道:“四毒書生’和‘百幻書生’兄妹,還有太極和華山兩派掌門,但這兩個掌門人死了,我知道是死於‘百幻書生’之手,他要滅口,可惜!哈哈,天網恢恢,疏而不漏,殺了同路人,卻滅不了口……”
沈君璧粉面頓呈鐵青之色,一連向後退了三步,兩手緊緊地抱住螓首。
陳霖不由大感駭異,急道:“璧姐,你是怎麼了?”
沈君璧痛苦的道:“哦,霖弟,我恐怕是舊疾突發了!”
“那怎麼辦呢?我們下山去找醫生診治?”
“不用,一會就好!”
陳霖忙過去扶住她的嬌軀,沈君璧乘勢倚在陳霖的懷裡,雙雙坐地下來,兀自嬌哼不已,一聲聲敲落在陳霖的心板上,弄得他愁眉苦臉,沒個理會處。足有盞茶工夫,沈君璧呻吟漸止,倚在情郎懷中,沉沉睡去,香澤微微,嬌鼾吁吁,軟玉溫香,伊人似玉,陳霖不由意馬心猿……正在此刻…破空之聲,倏告傳來!
陳霖疾推沈君璧道:“璧姐,璧姐!有人來了!”沈君璧星眼半睜,嬌慵的伸了個懶腰,“唔!”了一聲道:“什麼?”
“有人來了!”
“哦!”
哦字出口,人已一躍而起,只見數條人影,朝這邊飛馳而來!遠遠地就可分辨出那刺目的白骷髏號誌!
陳霖雙目一紅,道:“白骨教徒!”
沈君璧粉腮一變,殺機立現,急道:“霖弟,你別動,交給我!”不等陳霖回答,她已飛身劃去!
陳霖忽地憶起在棗林之內,兩人初次邂逅之時,沈君璧就曾毀了數個白骨教的高手,她聲言與該教有仇,現在她搶著出手,自也不好再岔一枝!數個白骨教徒,見有人迎面馳來,紛紛停下了身形,只見沈君璧射到眾人身前之時,更不打話,出手便是殺著!
慘嗥之聲,接連響起!
只聽其中為首的那個驚呼道:“啊……你……你……”兩個你字出口,也跟著橫屍就地!
陳霖疾移身上前道:“璧姐,都解決了?”
“唔!”
“我記得你曾說過與該教結有樑子,到底是怎麼回事?”“哦!這個,我有一個師妹,死在他們的手中,所以我立誓凡見了白骨教中人便殺!決不容情!”
陳霖點了點頭道:“原來如此!”
沈君璧看了地下的屍身一眼,道:“霖弟,我們走吧!”“好!”兩人並肩馳下了幕阜山,將及官道南北分歧之處,雙雙停下了身形。
陳霖道:“璧姐,容我向你說聲再見!”
沈君璧不由花容慘淡,幽幽的道:“我們何時再見?”“山不轉路轉,隨時都可以見面!”
“你準備何往?”
陳霖幾乎脫口說出“鷹愁澗”一想不妥,漫應道:“我先趕去赴一個友人之約!”
“如此,你珍重了!”
“再見!”
陳霖頭也不回的朝向南官道劃去,蒙面怪客曾告訴他已經探悉“喪魂太歲”的巢穴,在幕阜山最南端的“鷹愁澗”,而這官道,正好是沿山麓向南北延伸。
“喪魂太歲”殘殺桐柏派弟子,劫持“桐柏一劍西門俊”,陳霖以身在此山範圍以內,所以順便予以了結!
他卻不知這“鷹愁澗”座落何處,只一味的朝南疾馳!但見山脈連綿,無窮無盡,奔行了近百里,兀自不見山緣。彤雲密佈,電光閃閃,雷聲隆隆,眼看大雨將至,陳霖心裡忖道:“且先尋個避雨之處,以免變成了落湯雞!”心念之中,遊目四顧,除了坦蕩的官道外,竟然不見半個人家,不由著急起來。
又往前馳趕了數里,天空烏暗如墨,似欲覆壓而下,忽見道左林中隨約露出一角紅牆,心想,不是廟宇必是庵堂,且先去避過這陣雨再說,轉身就向林中射去,果然是一間破敗不堪的神祠,身才入門,豪雨已傾盆而下。剛自步入正殿,只見已有人先在,俊目掃處,不由一陣熱血沸騰,目眥欲裂,殺機陡然高熾,那人赫然是“樵止山”中被自己掌傷而遁的“南宮先生”,怒哼一聲道:“百幻書生,今天你休想遁形了!”
掌隨聲出,一股重逾山嶽的勁氣,夾著淡淡血光,電閃卷向“南宮先生”。“南宮先生”身形微挫,舉掌相迎……驀在此刻…—一聲驚叫,突然傳來:“住手,使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