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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這就是小殿下,她因他忽然的親近,愣了一下。
錦囊裡……是什麼呢?
烏素下意識想要拆開錦囊,但青鳥啄了一下烏素的指尖,阻止她的動作。
他只有化作人形才能說話,但符紙上剩餘的能量已經不足以支撐他再次化形。
但烏素明白了他的意思,她知道有些人類送禮神神秘秘,不讓人當面拆開。
“我等你走了再開,小殿下,謝謝你。”烏素禮貌地回答。
裴九枝怕她現在看了信就跑了——她總是躲她。
但青鳥左跳右跳,還是沒辦法出聲。
烏素拍了一下他的腦袋,問:“小殿下,你在跳什麼?”
青鳥仰起頭,看著她略帶疑惑的眼睛,冷銳的眸一低,想要憋著一口氣化形。
“小殿下,什麼小殿下?”外邊忽然傳來熟悉的女子聲音。
烏素抬頭,她看到窗外站著林夢。
林夢看著烏素笑道:“烏素,你說的小殿下,不會是那位九殿下吧?”
“人家在主持祭天大典的陣法,怎麼會出現在這裡,你不會前幾日得了陣法的賜福,產生幻覺了吧?”林夢問她。
站在烏素身旁的裴九枝飛上她的肩頭,他抖了抖翅膀。
烏素將他帶來的精緻錦囊收好,問林夢道:“你來尋我何事?”
“陸管事讓咱們登記一下名字,說是靖王府的庫房裡丟了東西,要查來著。”林夢對烏素說道,“你活兒做完了嗎?”
“做完了。”烏素收起東西,走出房間。
林夢在前邊走著,烏素特意落下幾個身位,她還想與小殿下說說話兒。
青鳥在她的肩膀上劃拉幾下,似乎是想要寫出幾個字,但他沒能寫完,意外已經出現。
忽然之間,烏素感覺到身邊青鳥的氣息在一瞬間消失。
符紙的能量終於耗盡,這隻活靈活現的青鳥,也變回一隻紙疊的符鳥。
“啊……”烏素輕聲嘆。
她反應過來發生了什麼,上次裴九枝離開之前就對她說過青鳥的法術快要失效。
烏素覺得小殿下很厲害,但到現在她才真切地意識到,小殿下確實是一個不會法術的凡人。
她將肩頭的紙鳥捧了下來,看到摺疊齊整的鳥翅之上,洇著點烏黑的乾涸血跡。
這是……她的血。
烏素的手指在符鳥翅膀上使勁搓了搓,還是沒能把這血跡搓乾淨。
她開啟了小殿下給她的錦囊——她知道這是小殿下給她的禮物。
他離開了,那她現在拆開,應該也不算冒犯。
烏素準備把符鳥裝進這枚精緻錦囊裡,卻瞥見錦囊裡的兩件東西。
一件,是一張摺疊好紙張,上面好像寫了字。
一件,是一枚純金的鑰匙,其上鑄著日月紋。
烏素有些疑惑地拈起這張紙,正待拆開檢視,前邊林夢卻回了頭。
她叉著腰對烏素說:“烏素,你是不是心虛,怎麼走這麼慢?”
烏素將紙條塞回錦囊裡,對林夢點了點頭,又跟了上去。
說起這事,她確實是心虛。
畢竟算算日子,這幾天也是她釋放在魚目與櫻桃梗上障眼法術失效的時間。
烏素沒想到,靖王府庫房裡丟了這麼一枚小小的珍珠項鍊,就惹得管事大張旗鼓尋找。
但他們都開始查了,烏素也只能老老實實地按照順序,將自己的名字寫了上去。
她原本是不認得“烏素”這兩個字的,畢竟陳蕪的信件上沒有寫過這兩個字。
但這是她的名字,所以烏素專門去查了字典,才知道“烏”與“素”這二字怎麼寫。
登記完名字,烏素回到房中,有些惴惴不安,她害怕被發現。
但她對小殿下給她的東西有些好奇,於是她又將錦囊拆開,把那張紙條取了出來。
烏素對於文字的認識,僅僅來自於陳蕪寫過信件上涉及的所有字,所以——
“烏素,你的右?下,有一??。若?來覺得?,那便是我?的。”
“——小?下。”
烏素:“???”你在寫什麼!
她不太識字,所以也沒讀出來紙條上的資訊。
畢竟陳蕪得的是肺病,她從不敢在信中對自己的奶奶說她胸口疼之類的。
所以這些關鍵字眼,烏素統統不認識。
烏素疑惑地將紙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