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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啊。”
這一路哭喊嚇得其餘囚犯瑟瑟發抖,有的人甚至顫抖著跑到柵欄門前伸出手。
“我認罪,我畫押。”
許冬末一把鼻涕一把淚的被兩個獄卒拖著出了地牢。
“獄卒大哥,你們身上帶了傢伙,給我個痛快吧,要不然我做了鬼也不會放過你們的。”
許冬末有氣無力的被獄卒半是攙扶半是拖著走,純粹是剛剛用力過猛,現在沒力氣了。
“你們上有老下有小的,也不想被我個冤死鬼詛咒吧,你們就行行好殺了我。”
獄卒受不了他,幾乎是一路疾走到王府從側面進去將許冬末交給了王府的侍衛後如釋重負的離開。
臨走前擦了把額前的汗,其中一個獄卒說道:
“做了這麼多年獄卒,見過數之不盡的囚犯,頭一次見到這樣急於求死的人。”
“興許是活膩了吧。”
……
“王爺人帶到了。”
斐亦煊端起茶杯抿了一口。
“進來。”
門開啟,兩名侍衛架著一人走了進來。
斐亦煊放下茶杯抬頭看去。
許冬末就和塊抹布一樣軟綿綿被丟在地上,臉上糊滿了淚不說,鼻涕還一抽一抽的。
本還因為上次的事情憋了一肚子火氣,見他這副模樣,斐亦煊抽了抽嘴角。
他原來也知道害怕。
他還以為膽敢炸礦道跳暗河的瘋子會不怕死。
擺了擺手示意人退下,大廳內只剩下許冬末和斐亦煊二人。
許冬末眼眶通紅滿臉淚水,鐵漢子也經不住地獄一遭走。
雖然沒有經歷過,但是在許冬末的腦子裡,他已經上了老虎凳,被紅烙鐵燒得冒煙,又一頓鞭子捱了一頓刀子。
“許冬末。”
這聲音讓許冬末打了個激靈,抬頭看去見是斐亦煊,他兩眼含淚。
“王爺,我錯了。”許冬末很‘真誠’的道歉。
“說來聽聽,錯在何處。”斐亦煊端起茶喝了一口。
許冬末吸了吸鼻子,從趴在地上的姿勢改成了跪在地上。
“我不該在不合時宜的時候對王爺有反應。”
“噗。”
一口茶盡數噴出,差點沒將斐亦煊嗆到。
輕咳了幾聲緩過勁來,男人的俊臉上有一抹可疑的紅也不知是咳的還是惱的。
“王爺,那天的情況其實是這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