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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千拉住他的胳膊,示意他先冷靜,「連玉樓,你別這麼激動,我不是那個意思……」水之北連玉樓一把將手甩開。
「擬合嚴玉闕是一夥的!都是抱著從我這裡奪走那幅畫的目的!琉紆他知道,他遇到了嚴玉闕,他在提醒那個人已經來了,要我留意,要我小心……」
厲永山覺得這樣不是辦法,想把連玉樓先帶到沒人的地方再好好安撫他情緒,但是那手剛伸出去,一人突然插在他們之間。
「你要對我家爺爺做什麼?」
厲永山抬頭,面前的男子清瘦俊朗,俊俏飄逸,看來斯文潸然的摸樣卻偏偏在眼角勾著一絲嫵媚,本該放浪的媚被收束到恰到好處,和著他這一身清冷的氣質,有種別樣的風情。
這人看來比連玉樓大上幾歲的樣子,將連玉樓護在身後,像護雛的老鳥。連玉樓緊緊抓著他的袖子,抓住救命稻草那樣,臉色慘白,簌簌發抖。
「連二……」
被叫做連二的青年在連玉樓抓著他的袖子的手上輕輕拍了拍,「沒事,爺,連二在這裡,誰也別想動你。」
說著抬起袖子,替連玉樓拭了拭額上的汗,「你突然在碼頭上不見了,連全找不到你的人,把他都急壞了。」然後那隻帶著媚態的眸子,眼波流轉,視線落在厲永山身上,將他上下掃了一圈。
「厲總捕頭,我家爺身體不適,你若有事相商,不如改日好了。」說完便扶著連玉樓向不遠處停著的餃子走去。
厲永山被他那隻瞳剪水瀲灩盪漾的眼神看得感覺身上的骨頭酥了一層,會審的時候,連玉樓已經上了轎。他不禁奇怪,明明自己穿著平時的衣服,也從未見過這個連二,他卻一眼就交了自己「厲總捕頭」。
但更讓他在意的,是連玉樓在聽到嚴玉闕和那副山河緙絲畫卷後的反常反應,這絕對不是對一個關係並不好的兄弟反應,更像是有什麼耐人尋味的隱情在裡面……
厲永山突然間有些迷茫,拿到被開啟的卻哭哦後面到底是什麼,他很想知道,有又不忍心看到連玉樓那種痛苦的樣子,厲永山覺得自己也挺奇怪的,認識連玉樓才多久,卻好像被他佔了整個心頭一樣。
書房裡燃著能凝神靜氣的薰香,連玉樓坐在書案皺著眉頭仔細翻閱著賬簿。
房裡還另坐著兩人,連二,以及另一位年紀和連二差不多的男人,比連二看起來更英氣點,正翹著二郎腿悠閒地搖著扇子。
連二瞥了他一眼,似乎看不慣他者悠閒自如的摸樣,朝他翹著的腿上踹了一腳,「這才幾年的功夫,怎就成了這吊兒郎當的樣子,當年你是用什麼辦法爺的寵的?莫不是給爺下了迷藥,自己摸過去的?」
拿青年倒也不惱,將翹著的腿放了下來,超連二勾勾手指,連二狐疑了片刻,湊了過去,拿男子貼近他耳朵用手展開的扇子擋住兩人的臉,悉悉索索地似正咬著耳根講悄悄話。
連玉樓抬頭瞥了他們一眼,不出聲,下一刻,就聽連二「啊」的一聲低呼,用手捂著耳朵根那裡,臉紅著跳開,水盈盈的美眸狠狠瞪了他一眼,男子舔了舔嘴唇,嘴角噙著意思捉弄地笑靠回椅背,復又翹起腿,悠悠地搖著扇子。
「連三……」
聽到連玉樓喚他,那英氣的男子立刻收斂起玩笑的表情,正襟危坐,聽候吩咐。
連玉樓和尚賬簿,「連三,你的賬目還是不夠清楚,這點要多想連二學學。」
聽到連玉樓這麼說,連二端起茶,有點得意的笑,媚眼如絲,情挑誘惑。
連三卻有點不太服氣,「爺,你真以為這些是連二做的?我聽說啊,他找了個跟班,拿小子雖然憨憨直直愣頭青一個,但事無鉅細都幫他大點順妥額,我要有這麼個人服侍我,不用事事都要我親力親為,我也輕鬆多了。」
連玉樓淡淡一笑,「我還沒用到你幾年,你倒是已經想著找人伺候自己了。」
「爺,你盡聽他瞎扯,他有多鬼精靈,我比誰都清楚,但他就是不愛上心,以前在閣裡也是,現在出來了還是這樣。」連二起身道書桌邊捧回自己的那本賬冊,視線落到上書桌,√(非─皿─凡)√突然到這點驚訝的用手指踮起桌上的一個已經發了黃的草編螞蚱取下來,「你多大巧,可以賞給我嗎?」
連玉樓深色一窒,接著狀似並不太早已地從連二手裡把那個草編螞蚱取下來,「你多大的人了,還玩這種東西?」
「爺……」連二確實不依不饒,溼漉漉的眸子懷著期待地望著他,拿水彷彿要滴出來樣。
連玉樓輕呼了口氣,「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