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厲永山執起韁但心裡並不甘心就這麼放過他,怎麼說自己今天都在茶棚裡百無聊賴地呆了一整日,而且要知道那玉和琉紆的死有什麼關係,直接撬開連玉樓的嘴,從他口裡討資訊是最快的方法!
打定主意,厲永山一抖韁繩,但不是調轉方回城而是直接催開馬往郊外林子裡跑去。
連玉樓一看方向不對,不由驚訝失色,「厲永山,你要帶我去哪裡?快放了我!讓我回去!」
厲永山幾下就制住了連玉樓的掙扎,解下他的腰帶,將他雙手背在身後綁了起來。
「厲永山,你到底要做什麼?」
「做什麼……?」厲永山重複了這三個字,像在問自己,但自己都沒辦法回答。從在城門口看著他站在地上和在馬上的自己傲然對視的時候,他的心裡就生了一股慾念,一個邪惡的念頭,起初他還努力剋制著,但將他挾上馬,胸膛貼著他的背脊,某個部位也緊緊貼著他挺翹飽滿的地方,隨馬兒的步子,不經意的摩擦……於是心裡那股慾念不可竭制的滋生氾濫,逐漸佔據了他所有的心思。
他想著他光滑貼手的肌膚,想著他溫暖緊緻的那裡,也想著他被扒下那層冷默外殼下的柔軟和脆弱,想玩弄他胸前的兩粒小小的紅粒聽他發出不安與驚惶的尖叫,想狠狠刺穿他,粗暴地將自己的肉棒狠狠捅進他緊窄的甬道里,看他被欺負到淚眼迷朦,兩頰飄著紅雲,無意識地扭動腰肢,哭叫著呻吟求饒的誘人模樣。無一不讓心裡升起的邪念水漲船高,終至淹沒了他所有的理性……或者從一開始,他要連玉樓上馬,為的就是這個。
厲永山,你瘋了……風呼呼在耳邊刮過,心裡有個聲音這樣哀嘆。
是的……厲永山在心裡肯定地回答了那個聲音,我瘋了……我一定是瘋了!
★★★
連玉樓正拼命要將手上的束縛掙脫開,突然一隻大手伸過來箍住他的腰將他牢牢圈在厲永山身前,臀部貼上對方胯間的火熱,隔著布料也能描摹出那粗大駭人的形狀,隨著馬匹的顛簸,那火熱的物事在他身後一撞一撞,像極了交媾的動作。
連玉樓怎麼也想不到前一刻厲永山還是用著官差的態度把自己當嫌犯質問,下一刻卻朝著莫名的狀態發展。他隱約預感到將要發生什麼,只是他不敢相信。
「厲永山,你已經得罪了我一次,不要再不自量力給自己找死了!」連玉樓盡力讓自己的聲音聽起來平靜並具帶威懾,然馬兒一路狂奔衝進郊外樹林,已盡落西山的斜陽照不透繁茂的枝葉,樹林深處看起來就像一個漆黑的深淵,讓連玉樓的心也一起跌到了谷底。
他查覺到另一隻順著大腿摸了上來,探進袍子底下,隔著中衣極盡情色地揉捏一側的乳珠,腦袋就抵著厲永山的下巴奜凡電孒書,對方一下下灼熱的喘息噴在他耳邊,化成水汽凝在面板上。
進到林子後,馬兒放慢了蹄子,寂靜的林子裡,除了幾聲不知名的鳥兒的鳴啼,便只剩下馬蹄踩在樹葉和枯枝上的聲音,以及分不清是誰的粘綢的呼吸。
隔著布料玩弄了兩邊乳珠的手,穿過衣襟伸了進來,粗厚的大掌不怎麼溫柔地在他身上撫摸揉搓,溼熱柔軟的東西落在他的臉頰和頸側,被吸吮的感覺讓連玉樓手臂上起了一層雞皮疙瘩,不屬於自己的粗曠的男性氣息將他完全包裹在裡面,即將受辱的直覺讓連玉樓失去冷靜,在那雙手解開他的褲腰往下探的時候,堆積在他心頭的恐懼達到了頂點。
連玉樓拋開冷漠與鎮定,扭動身體避開厲永山的碰觸,一邊有些失控的大叫。
「厲永山,你不可以這樣!來人!救命!厲永山!……唔」
叫嚷的聲音被厲永山用手指堵在他嘴裡,連玉樓朝著嘴裡的手指狠命咬下去……嚐到了腥鹹的血的味道,但對方沒有退出去的意思,反而在他嘴裡攪動著,不時挾起他的舌頭,甚至伸到喉嚨口。
連玉樓微微仰首,摻著血絲的津液順著嘴角流下來,撲閃的眼睫上沾著點點水光。
視線被水汽模糊,在嘴裡攪弄的手指終於被抽了出來,連玉樓咳了兩聲,回頭正要狠狠罵厲永山,卻看到厲永山那隻被咬傷的沾滿亮晶晶的粘液的手,不知從哪裡摸出一對「流星索」。卵石大小的圓形鐵製烏金圓球被他捏在指間一滾,頓時滾滿了他指上的唾液,烏金的圓球傾刻泛著瑩亮的水光。
連玉樓睜大眼睛並搖了搖頭,「不……不要……不要!放了我!」尖叫著就要跳馬,但厲永山箍著他的手臂像鐵圈一樣。水汽凝結起來,在連玉樓的眼眶裡打轉,連玉樓搖著頭,眼睜睜看著厲永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