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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子衿停在了那裡,臉上的笑意褪去,看著寧嗣音的神色逐漸變得瘋狂。
在秦子衿想要向他走來之前,寧嗣音說了句:“你嚇到我了,秦子衿。”
寧嗣音是故意這樣說的,因為他知道無論是本體的秦子衿還是心魔體的秦子衿都不可能傷害他。
果然,在聽到寧嗣音這句話之後,秦子衿渾身上下的魔氣如潮水般退去,不見蹤影。
他低垂著臉,讓寧嗣音看不清他的神色,但是能感覺到從他身上的頹廢還有許多亂七八糟揉在一起的情緒。
整個人喪喪的,就像被拋棄的小狗。
寧嗣音:“還不過來。”
秦子衿聽話地來到他的面前。
寧嗣音:“手伸出來。”
秦子衿把誡鞭拿了出來,以為師尊是想打他。
寧嗣音皺眉:“你把誡鞭拿出來作甚,收起來。”
誡鞭從他手裡消失後,寧嗣音看了一眼四下無人,重新將他的手放在了秦子衿手心裡,然後轉過身,耳朵微微發紅地說道:“為師,嗯……為師勉強讓你牽一下好了。”
話音剛落,他就被拽進秦子衿的懷抱。
秦子衿低頭吻了一下他的青絲,說道:“師尊,弟子知錯。”
寧嗣音悶悶地說了句:“任何人都可以欺騙為師,獨獨你不行。”
“秦子衿,你聽懂為師所講了嗎?”
秦子衿雙眸微微亮起,看向寧嗣音的眼神熱烈,臉上帶著十分驚喜的笑意,他握著寧嗣音的手放在嘴邊親吻。
寧嗣音看著他眼裡的狂熱,覺得有些不妙,趕緊問道:“那為師送你的佩劍到底放在了何處?”
秦子衿只好用一隻大手捂住他的眼睛,一隻手緊緊摟著他的腰,帶他來到了思過崖崖底。
寧嗣音輕輕掂了掂地面,這裡不像是在玄清宗,而且空氣中的血腥味,濃重得令人作嘔。
秦子衿的手還未從他眼皮上拿開,只聽見他說:“弟子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