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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等軍馬!”
黑馬健碩如龍,三十多人的隊伍趕到了混亂現場,為首一名將官手執馬鞭點指羽化,而羽化正在發愁。
他抬頭看了看這將官,忽然笑道:“喂,借你的馬給我!”
將官一楞,繼而怒道:“莫不是瘋了傻了?左右給我拿下他。”
羽化張開雙臂,“你拿你拿!本魔王是葉家貴客,有本事你鎖上我去葉家領賞!”
將官更怒,一張臉漲得通紅,“裝瘋賣傻!還不動手,要我親自拿人嗎?”
兩名軍卒應聲下馬,這時傳來一個懶懶的聲音,“別動手啊,他還真是我們家的客人。”
人群中擠出一個老者,那兩個氣勢如虹的軍卒立時蔫了下去,諾諾退後,連那將官也臉色尷尬,急忙跳下馬來,恭敬得和孫子一樣。
羽化就是這麼覺得的,然後他一咧嘴,“老頭,你身份不低呀。”
這老者卻是上午出門前碰到的掃地人,他也不介意羽化的調侃,徑自朝那將官說道:“把你的馬給他。”
“可是爺爺。。。。。。”
羽化一驚,暗忖這小子還真的是個孫子,頗是想笑出聲來,可是那老者忽然挺直了背脊,發須一顫,竟有了君臨戰場的凝練氣勢,雙目中神采飛揚,有如指揮千軍萬馬的領袖。這番轉變突兀得怪異,羽化只覺得一陣膽寒,沒來由地就想轉身跑開。轉眼間,身周的壓力突然瀉去,那老者笑嘻嘻扯了韁繩,將那將官的馬牽到了他的面前,衝著他和藹地笑著。
“小鬼,借東西要還的。”
羽化惶惑地眨眨眼,“老頭。。。。。。老爺。。。。。。”
“你小子現實得很哪,這會兒就開始尊敬我了?”老者拍拍他的肩頭,低聲問道:“你這小鬼真是那個滅了凌風堂的魔王?”
羽化不好意思地咳嗽兩聲,壓低聲音說:“嘿嘿,是我花了一百個銀銖請了幾個歌行者幫忙唱的,嘿嘿,要出名,趁年輕哩。”
老者呵呵一笑,重重一拍他肩頭,“你這小鬼看著挺老實,滿肚子都是花花腸子。”
羽化接了韁繩跳上馬去,“大恩不言謝,青山不改,綠水長流。。。。。。”
“恁地貧嘴!”
老者笑著一巴掌拍在馬屁股上,那馬吃痛,嘶鳴一聲順了街道放開了蹄子奔跑。他卻沒想到這個少年發出了驚慌的叫聲,在馬上飄飄搖搖似風吹楊柳一般。
“原來不會騎馬。。。。。。”老者背了手笑呵呵地看他醉酒似的身影,喃喃自語。
而包括將官在內的軍卒們,沒有人敢出聲阻止,靜靜站在一邊,他們看著老者的眼神是同樣的尊敬。
等羽化驚魂稍定才想起來,剛才竟然沒有問老者的名字,更是覺得尷尬。
掌心在出汗,額頭也沁出了汗,默羽頭一回覺得自己焦躁地像熱湯裡的青蛙,想要脫身出來卻無路可逃。“惡魔之翼”在手中不斷變換著形狀,從弓到刀,從刀到弓,她做不出任何一種選擇。緊咬著銀牙繃緊了臉部肌肉,她的臉型鋒利起來,眼中跳躍著一個火焰似的人影,耳朵裡灌滿了嘶吼之聲。
書岑的穿著是紅衣,明亮炫目,卻不如那火焰少年的紅,那是一種熱量的生騰,能夠燃燒一切的極烈之火。這火焰追逐著書岑不肯罷休,少年手中的火焰長刀劈開了空氣,捲起層層熱浪,書岑便像是火海之中的輕舟,顛簸不定,一方面要抵抗空氣的燥熱,另一方面又要投鼠忌器不敢放手一搏。她的身形化作流動的疾風,繞著少年不住遊走,卻始終攻不出一刀。
這場架該怎麼打?
默羽不知道,書岑同樣不知道,但書岑唯一能肯定的是,再不放開手腳就與送死無異。她不像默羽那樣能自由地控制攻擊的範圍,遠近皆能,她最擅長的是貼身近戰,以短短尺許之刃與敵人生死相殺,但眼下,她沒辦法與這少年接近,那層疊湧出的殺氣很容易將她的頭髮烤乾。。。。。。最主要是她的殺法是刀刀濺血,這如何能拿來對付面前的少年?
好不容易抽空倒翻出去丈許,書岑狠狠喘上幾口氣,大聲叫起,“木頭,想殺我就明來,借刀殺人算什麼?”
話才出口,熱氣又捲了上來,逼得她沒法再說下去,身子飄向一邊,火焰長刀刮過地面,留下一道長及尺許的裂痕,裂痕處土色泛黑,如被高溫炙烤。
“媽的!”
少女終於吐了粗口,雙臂展開,撲向少年,只一個箭步便到了少年的跟前,左手短刃架開火焰刀,右手短刃狠狠扎向對方的咽喉。少年的口中吐納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