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胤祈便笑道:“不知今兒王爺進園子,是有什麼事兒麼?若是不著急,也和弟弟侄子們說兩句話再走吧。從上回和王爺說話,這也有幾個月了,做弟弟的也很是想念。”
廉親王想了想,笑道:“也好。不過且就說幾句話,我還有事要回皇上去。”
胤祈便連忙道:“王爺,可是回先皇配享殿的事兒?能不能跟弟弟也說兩句?事關先皇,弟弟也掛心得很。”
廉親王搖了搖頭,道:“這是朝廷大事,不能告訴你知道。你若想聽,就跟我一起去見皇上。求了皇上,他想必會應允你跟著聽聽的。”
胤祈頓時有些喪氣,垂頭道:“那就不必了,皇上最重規矩約,莫是不會讓我聽的。說不得,還要訓斥一頓呢。”
廉親王便面帶遺憾之色,微笑道:“那你也可以等皇上的詔書。等到先皇的事兒了了,皇上必定要有詔書的。到時候你聽詔書上如何說,也就是了。”
祭皇陵不是誰都能去的,所以廉親王也沒說讓胤祈自己去看。胤祈自然也知道這個,便垂著頭沒精打采地靠在弘晝身上。
廉親王面現不忍之色,伸手摸了摸胤祈的頭,道:“過一兩個月,大行皇帝也就奉安了,到時候你求著皇上,跟去看看,也沒什麼不妥的。這時候做出這樣委屈模樣,可不是讓人覺得我做哥哥的在欺負你了?快別這麼喪氣了。”
胤祈這才點了點頭,癟著嘴道:“王爺說得不錯。我到時候再說吧。”
廉親王便笑著又摸了摸胤祈的頭,從懷裡拿出塊懷錶看了看,道:“是時候了,再耽擱下去,怕是皇上又要申飭我了。我就先過去了,若是還像尋我說什麼話,就叫人在園子門口等著我,跟我說一聲,也就成了,我過去尋你去。橫豎我身上也清閒,不必怕擾著了。”
胤祈笑著點了點頭,和弘晝一道看著廉親王走了。
然後兩個人才迴轉,往他倆住著的桃花塢走。
走了兩步,弘晝終究是忍不住,小聲問道:“二十三叔,你今兒是著意和廉親王親近?卻是做什麼道理講?你真不怕皇上那邊兒有什麼誤會?”
胤祈便笑了笑,也不壓低聲音,就那麼平常說話似的,對弘晝道:“廉親王想要拉咱們下水,我就不能將計就計了?今兒我這就叫做離間,皇上最聖明不過,自然能明白這其中的玄虛緣故。你且等瞧著吧,今明日弘時就要替咱們好好地謝過廉親王了。而廉親王也得投桃報李,替咱們好好地教教弘時,什麼叫做規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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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不其然,第二日上就從京裡傳過來訊息說,弘時打從園子裡回京之後,到了廉親王府上大鬧了一場,隔壁雍和宮唸經祈福的喇嘛們將弘時的怒吼和摔杯子打碗的聲音聽得清清楚楚。胤祈的頭一句預言算是應驗了。
不過廉親王卻當真是好風度,竟然沒有因此斥責弘時,而是好言好語地將他安撫住了。弘時出了廉親王府的大門時,瞧著竟全然不像是剛剛發過火的模樣。胤祈的第二句話,做出的預言卻是落空了的。
於是,像是為了不讓胤祈的第二句話落空,雍正便代替廉親王給了弘時教訓。
在聽說弘時和他兩位叔叔——廉親王和端貝勒——還有弟弟的互動之後,雍正就立即下詔斥責了弘時。不恭不敬,抗旨不遵,恣睢妄為等等,扣了一大堆帽子。
然後又申飭了領侍衛內大臣的嘉郡王十六阿哥胤祿,把他從京城提溜過來,指著鼻子斥責了一通翫忽職守之類的。然後才說,要嚴格要求紫禁城的侍衛們把門看緊了,不能讓三阿哥踏出他自己的院子一步,直到他真正反省了,或是上面有旨意,才能讓他出來。
弘晝聽了這道旨意的最後一句話,便將手裡的書放在了桌上,冷笑了一聲,道:“皇上這回可是要把三哥關到死了。”
然後又皺眉道:“只是……二十三叔知道麼?昨兒從咱們遇上弘時之後,老四就在後面呢。他卻也沒出聲,就是躲在後面看著。要不是掃花園的小蘇拉是我的眼線,還不知道他竟是連做賊的功夫都這麼好!哼,也不知被他看去聽去了多少,又要怎麼跟皇上學話呢?”
胤祈瞟了弘晝一眼,道:“這個就不用擔心了。今兒上午去請安時,皇上既是並沒有跟咱們說什麼,四阿哥跟皇上說了什麼,又有什麼打緊的?須知道,不是四阿哥說什麼,皇上都會信的。皇上且還沒有那麼寵信他。再說了……皇上也是有自己的眼睛耳朵的。”
弘晝自然心領神會,便點了點頭,笑道:“也是。瞧著要到了中午了,咱們還是去皇后娘娘那兒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