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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什麼獲益?咱們倆鬧這麼一出,別管日後怎麼樣,見了面就先覺得尷尬。以你的身份,你說這對我有什麼好處?”
弘時不由得臉上一紅,道:“二十三叔,侄子不是這個意思……”
胤祈便又平緩了臉上神情,道:“三阿哥什麼意思,我是不想知道了。咱們只說高慧的事兒,三阿哥總要給個交代。這事兒是在我院子裡出的,我不怨三阿哥。只是高慧……縱使她做錯了事,我卻不能辜負了她伺候我這麼些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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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八章 審查
第六十八章 審查
瞧了瞧窗外才冒出來嫩芽的樹杈,胤祈嘆了口氣,道:“今年高慧就滿二十五了,正是該放出去的年紀。三阿哥,你說說看,要是不跟著你,如今她還怎麼出這個宮門?你但凡是拉著我院子裡另外的哪個都成,只這個高慧,她如今就要出去了!”
弘時低著頭不說話,胤祈便又嘆了一聲,沒有給他什麼好臉色,便轉身出去了。
一旁弘曆瞧了瞧弘時,又瞧了瞧胤祈的背影,想了想,還是跟著胤祈出去了。
倒是弘晝,留在了堂屋裡,等弘時瞧他,他才討好地一笑,湊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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弘時在胤祈的院子裡弄出來的那件事,說大不大,說小也不小。橫豎不是他們幾個人能掩下去的,最後還是讓雍正知道了。
雍正本來就夠不待見弘時了,他又弄出來這麼一出。
在叔叔的院子裡睡了叔叔身邊伺候的人,這算是什麼事兒?說出來都讓人覺得糟心。且還是在先皇的孝中,雍正聞說了就噁心得不得了。
登時便令人揪了弘時到養心殿,然後就傳出來君前失儀的罪名。打了弘時二十杖,停了他的一切差事,關到阿哥所他的院子裡,叫抄書。
是她自己的兒子,齊妃自然不能不知道。便到雍正養心殿西暖閣前面,說是要替弘時請罪。雍正不見,她就埋伏在了雍正從乾清宮往西暖閣的路上。瞧見了儀仗,立馬過去,就在路上攔住了雍正,拉著他的袖子就是不放手。
也不顧弘曆弘晝這些皇子們還在場,她當真是不怕丟了做母妃的臉面;也不管胤祈這個當事人的主子也在一邊站著,齊妃直接就是哭得稀里嘩啦叫著冤枉,說是有人陷害弘時。臉上的妝粉都一塌糊塗了,那模樣,雍正都側過臉不看她。
因她口口聲聲都說弘時是被人陷害,雍正本來就是個陰謀論者,也不由得覺得,這事兒的確應該有些隱秘在裡頭。
吩咐下去查辦了,莊親王聽說了,便不經意說了一句:“二十三弟年紀小,弘曆弘晝也都才十一二,他們還不懂得那些個事兒,約莫不是能弄出這種陰謀的。怕是二十三弟院子裡不乾淨,或是弘時自己身邊的人有旁的心思。當真是要好好查查的。”
這給雍正提了個醒,他便吩咐了下去,查辦的重點便放在了下人們身上。而實打實和弘時有了關係的高慧,更是被齊妃看作是眼中釘,她便要求皇后,讓她去查這件事兒,約莫是想趁機整治高慧一回,讓她不能在弘時身邊待著。
皇后那拉氏聽聞,自然也樂得麻煩不沾手,就大方放了權。然後瞧著齊妃把阿哥所翻了個底兒朝天,惹得許多人厭煩。
終究查了許久,卻沒什麼結果,倒是旁的事情查出來好些。
弘曆身邊揪出來了一個王全金,是年貴妃放在他身邊的眼線;弘晝院子裡灶頭上的小宮女手上不乾淨,時常要往飯食裡放些不該有的東西,被拖到了慎刑司;二十阿哥胤煒院子裡沒有一個不做賊的,主子的東西都跑到了他們的包裹裡頭;二十一阿哥胤禧貼身的大宮女跟外邊一個侍衛有私情,見天地在外邊瘋跑……
齊妃自己的陰私事也被翻出來好些,比如她往弘晝身邊塞人,買通了年貴妃身邊的侍女,往年貴妃飯菜裡擱東西,還給福惠的補藥裡頭下藥……諸如此類。
可就是齊妃想查的那事兒,橫豎查不出來頭緒。
皇后看夠了好戲,覺得後宮裡頭的這些陰私事兒也抖露得差不多了,就乾脆利落地又收了齊妃的權。理由是現成的,齊妃也被查出來好些事兒不是?她自己個兒還等著要被處置呢,哪裡就有資格去管別人犯了什麼事兒了。
處罰了改處罰的人,又稟告了雍正,罰了齊妃三年俸祿,關在她的鹹福宮裡思過,那拉氏也不再查,就算是這件事兒揭過去了。
然後就是一頂小轎,把高慧從胤祈的院子裡抬出來,抬進了弘時院子的後門。
齊妃自然不服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