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弘曆是傷在臉上,那處皮肉極嫩,最是怕疼,又兼因傷,似乎是有些發熱,方才他一直都有些昏昏沉沉的。這時候卻不知怎麼,從對面椅子上站起來,快步走了過來。
不等胤祈問他話,弘曆便攥著一塊粉綠色的帕子遞到胤祈臉前頭,道:“二十三叔不如用我的這塊。雖說瞧著難看,用著不也是一樣?”
胤祈接在手裡,確是挺醜的。上面繡的花兒都歪歪扭扭的,也不知是弘曆身邊兒誰的針線,這樣難看卻還能被弘曆擱在身上。
口中謝過了弘曆,胤祈卻也不敢就這麼粗糙地用了這塊帕子。誰知道這繡花兒的是誰呢,弘曆此時給了這塊帕子,日後要後悔了,可是難再賠他這麼一塊。
因便只將帕子拿在手裡,胤祈忙道:“四阿哥還不快好生歇著!你是傷著了,等閒別動彈,流了好多的血,可是傷身呢。”
弘曆應了一聲,點點頭,瞧著胤祈卻不用他的帕子,頓時急了,伸手拿過去,就要掀胤祈的衣裳,給他擦身上的汗水。
胤祈一驚,連忙避過,抓住了弘曆的手,口中笑道:“四阿哥這是做什麼?”
這一抓他的手腕子,燙得嚇人,胤祈立時鬆手,旋即又抓住了,連忙道:“四阿哥!你身上燙得很!現下你可覺得怎樣了?”
弘曆含糊應了一聲,瞧著臉上已經發紅了。他猛搖了搖頭,這才又清明起來,道:“不妨事的,這點小傷,侄兒還撐得住。只是二十三叔不是嫌身上有汗水,難受得緊?趕快擦了,免得受了風寒就不好了。”
他自己發熱,還有心思說胤祈要風寒,胤祈一時間又是好笑,又是擔心。
站起身伸手扶住了弘曆,胤祈忙道:“我是不要緊,你呢?四阿哥,不若宣太醫過來瞧瞧,你這麼發熱,我瞧著擔心得很呢。”
弘曆順著胤祈扶持他的手,就坐在了胤祈旁邊,將頭靠在了胤祈肩膀上,嘆道:“二十三叔也別太憂心,侄兒身子骨好著呢。現下這情形,若是宣太醫,不就將人引到了這裡了?怕是於……有礙,若是讓太后娘娘涉險,那就是侄兒的大罪過了。”
雖是他這麼說,胤祈卻不能夠就此放心,仍舊握著他的手道:“這也是能硬撐著的?若說是引人注目,怕是這會兒這裡早就被盯上了。你倒是也多心疼心疼你自己……”
話沒說完,弘曆便笑著截斷道:“有二十三叔心疼侄兒,我還求什麼呢?自己個兒潑皮一些兒,也不妨事的。”
一旁弘晝插話,壓低了聲音道:“四哥,你也別仗著自己身子骨兒好就說這樣的硬話。前幾日還聽熹嬪娘娘和我額娘說閒話,打從你收了那什麼……螢湘還是叫什麼別的名兒的那個丫頭,瞧著身上就有些妨礙了。怪道是人都說女人最壞事。”
兩句話說得弘曆臉上陰晴不定,胤祈瞧得好笑,心中便也有了些計較。那帕子若不是弘曆那通房繡的,便是他其他的相好。只是這熹嬪怎麼也不管束著弘曆,這麼小年紀就知人事,也真不怕傷了腎水,有礙日後。
他便也跟著笑道:“四阿哥也真是心急,你那丫頭,是前一年就跟著你了?那時候也就剛出孝?我倒是想見識見識,那是個如何的絕色,能引得四阿哥這樣的君子也動了心。”
弘曆聽了,本就有些著急,此時腦袋裡又昏昏沉沉地辯解不清,更是抓耳撓腮,只急道:“二十三叔可是把侄兒看得太低了!”
本就是為了說笑,只是這會兒弘曆竟是急了,便少不得正色安撫了他。胤祈正想說話,外面卻是一陣吵嚷,胤祈聽著,那大聲說話的好似是方才就在恭親王身邊的一個人。
另外一邊卻是聽不出究竟是誰,沒等胤祈起身,弘晝便湊到門前,探出頭去瞧,回過頭之後說道:“穿的是外班侍衛的衣裳,瞧著還有個有些眼熟的,只不知道是哪家的。”
內班侍衛尚能叛變,外班的就更加靠不住了。胤祈道:“橫豎小心戒備著吧。不過眼瞧著恭親王的人在外頭,還能讓那些個人到這寧壽宮門前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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話音剛落,便聽見外面那大聲說話的人更加嘶吼起來,只聽他大聲叫道:“四阿哥五阿哥!端貝勒爺!趕緊從後面出去!來的非友是敵!”
胤祈忙跳起來,一隻手扶住弘曆,旁邊又走上來恭親王的親兵,圍住幾個人,就要從後面出去。卻又聽見外邊另一人喊道:“誤會!是這位統領誤會了!咱家是嘉郡王的人!這邊兒帶著的,都是怡親王給撥的兵!”
外面那恭親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