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氣,道:“我只是想要這個。你只說能不能替我買下了。”
弘晝陰沉著臉站了半晌,終究是狠瞪了那戲子一眼,道:“既是你想要,什麼東西我不給你弄過來?且等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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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是看戲,胤祈心中卻惦記著那戲子,只看不進心裡。唱完了兩折,才聽見外頭通報的聲音,胤祈叫進了,回頭一瞧,打頭進來一箇中年男子,瞧著似是戲園子的老闆,後面就跟著那戲子,洗去了臉上的油彩,也換了一身衣裳,正低眉順目地站著。
胤祈只叫弘晝應付那老闆,卻叫那戲子走近了。這麼近瞧,這人更是有了五分像是胤祈心裡想著的那人。只是多了些柔媚的意思,許是打小兒就唱戲,這才添了女氣,卻是不像了。
且因他唱的是旦角兒,為了妝扮,並沒有剃了頭髮。瞧著他滿頭烏鴉鴉的好頭髮,穿著男人衣裳,卻梳著女人的髮式,更是把那原本的五分相似硬生生消磨沒了。若不是胤祈見過那人滿頭烏髮的模樣,也是瞧不出來的。
這樣的一張臉,這麼打扮真是生生糟蹋了。胤祈又想到他之前的營生,更是皺眉,道:“你日後可別做這樣打扮,一個男人,這像是什麼樣子了!”
那戲子連忙喏喏應聲。
胤祈指著旁邊椅子叫他坐下,那戲子驚恐半天,也只挨著邊兒坐了。胤祈便問道:“你叫做什麼名字?”
那戲子猶豫片刻,道:“小的只有一個出師的名兒叫鳳霞。後來到了恭親王府上,恭親王讓小的改名兒叫珍珠。”
胤祈聽了就直皺眉,道:“這兩個都不好!今後你既是跟著我,就別這樣扭扭捏捏的,名字也換了。你許是沒有姓?就跟著爺身邊兒的人姓。以後你就叫蘇遠。”
那戲子連忙謝恩,口中道:“蘇遠謝爺賜名。”
這時候弘晝打發了那老闆,回頭便瞧了瞧蘇遠,嗤道:“這模樣的也值得你特地買了下來?瞧著年紀也足有十八九了吧?還有什麼好的?”
胤祈皺眉道:“我原說了就想要他。我也不是為了你想的那些齷齪事情,不過是因為他是從恭親王府裡出來的,這才買下了。”
弘晝臉色稍有些好轉,道:“這樣也就罷了。”
又道:“只是你先下帶著他,一會兒去海子邊兒上長見識,可要怎麼辦呢?那邊兒的都是女人家,不興他這一種的。帶去了怕惹人笑話。”
胤祈嘆氣,瞥了他一眼道:“我去了就一定要做什麼不成?你自己樂呵自己的,管我呢。至於他,待會兒叫他換上一身衣裳,戴上帽子,跟林清他們一道,怕也看不出不一樣。”
弘晝這才一笑,不再理會蘇遠。
又聽了幾齣戲,胤祈本就不喜歡這個,很有些百無聊賴。和蘇遠也並沒有什麼話好說,只嗑著瓜子,不多時便覺得口乾。
弘晝便笑道:“二十三叔是不耐煩了?咱們這就過去那邊兒,可是比這裡好得多。”
他所言的,海子旁邊的私菜館子,其實是暗.娼戶。京城裡達官貴人們,乃至皇親國戚享樂,都是喜好來這樣的去處。
明面上是菜館子,裡頭從老闆娘到做菜的廚娘,從上菜的丫頭到唱曲子解悶兒、陪客喝酒的姑娘,實際個個都是暗.娼。朝廷雖說有規制,官員嫖.娼便要革了功名,實則是難以禁制的。因此才有了這樣的地方,對這樣的事兒,也是睜一隻眼閉一隻眼。
又坐著車到了弘晝所說的菜館子,下來一看,瞧著那院子門臉好似是富貴人家的私宅一般。進了門繞過照壁,抄手迴廊連著花廳,倒是十分秀雅的院子。廊下掛著鳥架,架上站著一隻鷯哥,見了人就叫:“姐姐!姐姐!有貴客來啦!有貴客來啦!”
胤祈瞧著一笑,道:“這鷯哥倒是比家裡頭你四哥院子裡的那隻瞧著還機靈。他那鳥兒,教訓了多少回,也只會說一句吉祥。”
未等弘晝答話,便有個女子自迴廊款款行來,笑道:“這位小爺是高看這畜生。它呀,也只會說那麼一句話兒!”
言畢,這才福了福身,一雙眼睛卻盼著弘晝,道:“五爺怎麼隔了這麼許久才過來?前幾日奴家這邊兒又請了個淮揚廚子,就盼著五爺來嘗味兒,咱們才知道究竟是好不好呀。都知道五爺才是最有見識的。誰知道,五爺竟是就不來了。”
弘晝道:“這不是就又過來了?既是說有淮揚廚子,今兒就吃淮揚菜。”
又拉過了胤祈,指著那女子笑道:“這是這兒的老闆娘,叫做月秋,你也認識認識。趕明兒便是我不得空,你自己過來,尋著她了就有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