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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爵位又不過只是個貝子,尊榮全靠著康熙的恩寵。說是位比親王,又哪裡有什麼實際上長久的體面了。
似乎是知道康熙的這些作為代表著什麼態度,十四阿哥竟是有些頹然似的,窩在駐軍的地方,也不思進取了。
康熙一時又覺得愧疚,怕把這個英武的兒子委屈壞了,賜下了好些東西給十四阿哥,以示褒獎。還送去了一條他自己的腰帶,表示和這個兒子親近。
胤祈瞧著,只覺得想笑。
賜下了腰帶就是表示恩寵了?這也未免太簡單了些。當真是好笑。
當年康熙還賜過廢太子自己的貼身衣裳呢,這時候怎麼不見太子了?
只是對於康熙對十四阿哥的這些種種恩寵的表現,大多數人都是頗為激動,十四阿哥黨一時間有些超過了八爺黨的勢頭。胤祈冷眼瞧著,聲勢是浩大的,可惜其中大多都是些投機分子,平白惹了康熙的忌諱,也不見得就能夠有什麼真實的勢力。
不過想想,原也應當是如此的。這兩年十四阿哥都在外邊兒,回京城又是在康熙眼皮子底下過活,哪有機會在京裡培養自己的人?
他能有如今的聲勢,大略還是八爺黨為他造勢的。
卻不知道,八爺黨是真心想推著他上位,還是隻拿他做個幌子,打個招牌。
想到了十四阿哥臨出京前,八阿哥傳出來的那句“若十四阿哥為太子,必聽得我幾句”,九阿哥在宴席上說,等十四阿哥凱旋歸來,定然是太子無疑,十阿哥也曾多次說過,太子若不是八哥,也只有十四阿哥配做。
真不知道是捧,還是捧殺。
而十四阿哥年前回京之後,對待一向關係冷淡的四阿哥倒是親近了些,見面也笑著說幾句臉面上的話,卻相應疏遠了原本八爺黨的小團體。
除了因為四阿哥管著他的糧草,他為了不在西北餓死,也要和四阿哥處好關係之外,想必他也不是不知道八爺黨們的行為會帶來什麼後果。
十四阿哥,也並不是愚蠢的人,他心裡頭對於這些個哥哥們的行為及其目的,約莫也是明白透亮的。
胤祈正想著,那邊康熙嘆了口氣,抻了抻腰,眯著的眼睛張開了。他從身邊案几上隨手拿過一本摺子,翻了兩頁,瞄了兩眼,又丟了回去。
康熙便對正讀書的胤祈道:“你也不出去走走,溜溜馬?來了你就貓在這兒陪著朕,也不嫌無聊。”
胤祈笑道:“外面日頭毒得很。若是跑馬,還是等下晌太陽落下去再說。”
康熙也點頭笑道:“也是。前幾日才聽說,簡親王家的二女婿曬得暈過去了。雖說人萬幸沒什麼大礙,可是那時候好些人都瞧見了的,當真是丟了好大的面子。若是你出去也曬暈在外面了,朕不心疼你,可是丟不起這個人喲。”
然後康熙又收起了笑容,嘆道:“今年草原上興許是大旱。咱們來了熱河快一個多月了,竟是沒有一場雨的。”
胤祈便道:“皇阿瑪且放寬心,您歷來是仁政,便是草原上當真旱了,不也有章程?到時候自然有應對的法子。”
康熙點頭道:“應對的法子是有的,只是又要讓胤禛忙活了。”
這兩年康熙提到四阿哥的時候是越來越多了,倚重他的程度也是越來越深。胤祈有時候覺得,就算康熙還能活好些年,他也是慢慢放權給了四阿哥,自己只管束著大事兒。
提到了四阿哥,康熙便又道:“怎麼弘晝的額娘病還沒好?這都幾個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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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康熙問,胤祈便不由得想起五月份臨出京時見弘晝的那一面,那時候弘晝瞧著確是有些憔悴。胤祈去了雍親王府上,弘晝正在書房裡讀書,連忙就趕了出來。
瞧著他眼圈發青,胤祈不由得便問道:“怎麼?用工力得狠了?還是為你額娘操心?”
弘晝只搖了搖頭,道:“沒事兒的,不過是晚上睡不安穩,清早又要早起讀書,就瞧著臉上難看些。”
胤祈本以為他額娘耿氏的病是四阿哥授意她裝的,畢竟那時候弘晰到了康熙身邊,弘晝也在的話,弘晰怕是又要動心思拉攏弘晝的,或是就要起什麼衝突,惹上麻煩。四阿哥讓耿氏裝病,叫弘晝說是侍疾,正好可以躲過了弘晰在康熙身邊的那陣子。
畢竟說頭疼,說病得嚴重的雍親王福晉,不過是額頭上搭了塊帕子,在床上坐著卻也是氣色尚佳的,一看就是裝病。胤祈去看她的時候,她還翻著雍親王府的賬本在管家。胤祈原先便想著耿氏大約也是相去不遠。
可如今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