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罪證般指責著方懿蕙的淫蕩。心裡有鬼加上不能遏抑的想像,方懿蕙只覺得整個車內都是愛液的騷味,強烈地羞愧久久不能抬起頭面對現實。
夏玉娟仔細檢查夏玉嬋的包紮並沒有鬆脫,又小心地將手套慢慢套回夏玉嬋白皙的手上。
「謝謝,給你添這麼多麻煩。」夏玉嬋歉疚地微笑。
「嘿,這麼客氣就不像你囉!」夏玉娟取笑說著。
「好啊,竟然敢笑我!」夏玉嬋忍不住舉起手作勢要拍打,這次就真的因為突來的大動作而引起刺痛。看夏玉嬋皺眉,夏玉娟又笑又心疼地握住夏玉嬋的手腕,輕輕地揉撫著。
「別激動,會痛要說喔。」
嶽憶明蹲跪在阿豹的背上,反摺著阿豹的一隻手臂,神情自若卻語氣冰冷地威脅問候。
本來以為聖心路的金飾搶劫案可以很快偵破,沒有想到搶匪故布疑蹤,循著贓車的線索竟然查到偷車的幫派小毛頭,結果又要重新搜查搶匪的藏匿。幸好第一時間馬上調查搭船偷渡的管道,竟然發現船東手上握有被搶的金飾。在質問之下才知道被當船資的金飾大部分都典當給相關的貸款財務公司,餘下的零星物件是船東自己留藏以備日後有需變賣。
船東只負責載客偷渡,身分卻一概不知,從中牽線交易的也是那家財務公司。於是嶽憶明重掌線索,一路追蹤到這家貸款財務公司。阿豹早就備好金飾和說詞,搶匪的身分無法確認,即使阿豹承認偷渡也無法輕易採證起訴,嶽憶明無法置信追到這個地步的案子竟然就石沉大海,當然嶽憶明不可能知道涉案人的確隨著石塊沉入大海。
但是嶽憶明在調查財務公司的相關資料時,發現阿豹只是打理公司的高階員工而已,真正的負責人是鈕振飛。這個名字念起來熟悉,一查起來才令岳憶明整個神經緊繃,鈕振飛就是碧海宮的飛牛哥。
「很痛啊,警察大人!」阿豹嘴上輕鬆嘻笑,心裡卻是駭然。也不知道嶽憶明拿的搜查令是真是假,才剛推託拒絕,嶽憶明就立刻動手。
街頭鬥毆阿豹早就身經百戰,即使是警察阿豹也沒有在怕的,只欺嶽憶明是女流之輩,甚至美貌到像是樣板模特兒只是用來讓警方面對媒體時公關亮相上鏡而已。就是這一個大意,自詡像獵豹一樣的阿豹還沒真的動手就被嶽憶明制伏。
「不配合搜查可是違法的哦!」嶽憶明用力折扭阿豹手臂的關節,痛得阿豹哭天嗆地,深怕吃飯的傢伙廢掉要休養幾個星期才好那可就糟糕了。
鎖在保險櫃裡面的金飾已經被飛牛哥拿去跟暹羅做交易的準備了,早就提防警方會來搜尋,保險櫃裡只象徵性地放了一些無關痛癢的零鈔珠寶,和幾本畫押清楚的貸款契約帳本。
嶽憶明翻閱著契約帳本,赫然發現資料記載地異常清楚,每次追帳不果對借款人施予的手段也都詳加記錄,其中列有夏玉嬋和方懿蕙。嶽憶明壓抑著心裡的震驚閱讀著兩人的資料,發現除了基本資料只有像證件上條列簡單之外,其餘借款事由和經過根本就是子虛烏有的捏造故事。
再翻到更後面追款記錄,是兩人被凌辱後的裸照,正面特寫和被擺弄成各種低俗不堪的淫蕩姿勢暴露著性器官特寫,還有斷指的特寫。嶽憶明腦中轟地一聲空白,將筆記本所有的關鍵字連結在一起。
「飛牛哥呢?」嶽憶明直接掏出槍指著阿豹的太陽穴。
阿豹不明白為什麼女警在看完帳本後突然像失控般用雷霆手段逼問自己,但是飛牛哥晚上就要跟著太子爺去交易,這時怎能暴露出他的行蹤?
「我問你飛牛哥呢!」嶽憶明直覺不用非常手段只怕慢慢審問就要再追丟夏玉嬋這件隱案的線索,舉起槍托就往阿豹額頭砸下。
阿豹才剛覺得劇痛眼睛就被鮮血矇住視線,好不容易睜開眼睛卻看到盛氣凌人的嶽憶明拿著載有夏玉嬋裸照的帳本內頁映在眼前。這疊照片不是被列為特殊資料歸檔了嗎?怎麼會出現在帳本里面?「我不知道……」
砰!
阿豹的右手小指被槍轟斷。
「現在告你襲警,我開槍做正當防衛。」嶽憶明不顧阿豹殺豬般地吼叫,重新將槍指著阿豹的太陽穴。「別逼我一直問同樣的問題。」
「操你媽的!」阿豹怒吼。
「很抱歉,我媽已經不在了。」嶽憶明冷冷地回答。
砰!
阿豹左手的小指也被轟斷。
「看起來……我還可以問八次。」嶽憶明好整以暇地望著阿豹。「你是左撇子還是右撇子?」
阿豹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