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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小子入了咱們家小婕的法眼了?我看不怎麼樣啊!”
他一見面就這樣評價胖子,胖子哭笑不得,無言以對。
晏瑗月嗔怪地瞪了林伯裕一眼,回答道:“你還是做過領導人的,怎麼一牽涉到小婕,你就存不住氣了,話也沒聽清楚,就亂髮言。這小夥子只是和婕兒認識,誰說他入了咱們家小婕的法眼了?”
林伯裕聽到妻子這樣說,爽朗地大笑起來,他上下打量了一番胖子,道:
“這小夥子能和小婕認識也是他的幸運。”然後,他扭頭問妻子道:“你從哪兒把他找出來的?”
“爺爺,這是我舅舅,是我把他帶過來的。”婉兒聽到林伯裕的問話,還沒容晏瑗月答話,她直接就用她那還有些奶氣的童音把話接了過去。
林伯裕這才注意到了一直懷抱著天堂鳥的婉兒。林伯裕驚詫地看著這個長相精緻動人的小女孩,發現這小女孩身上竟然有和妻子同樣的靈氣在流動,而且妻子那隻外人極難相處的天堂鳥竟乖巧地躺在她懷裡,不時搔頭蹭尾,似乎在盡力向小女孩討好。看到這一幕,林伯裕一時竟怔住了。
林伯裕看到婉兒吃驚的表情,被晏瑗月看到眼裡,依她冰雪的聰明,她當然明白所以。晏瑗月上前悄悄拉了一下林伯裕的衣角,示意他不要失態。林伯裕可是經過大場面的人,短暫的愣神稍縱即逝。他笑眯眯地問婉兒道:
“那你是如何找到這裡的?”
婉兒拍了拍懷中的天堂鳥,稚氣的童音裡含有了些許的歉意,她有些靦腆地說道:
“我是追天堂鳥追到這的。當時,我不知道天堂鳥是奶奶餵養的,只是覺得奇怪,京城這個地方的自然保護區內怎麼會出現這種鳥兒,便跟著鳥兒追到這裡了。”
“這鳥兒飛的這麼快,你怎麼能追上?”林伯裕更加奇怪了。
“婉兒也會飛幾下啊!”婉兒禁不住有些沾沾自喜地顯擺了。
“你會飛幾下?”林伯裕更加難以置信了。
一旁的晏瑗月看到丈夫吃驚的模樣越來越離譜了,忍不住笑了。她風情萬種地撇了丈夫一眼,對林伯裕道:
“婉兒確實有些本事,她說的都是實話。”說著,她把手裡剛剛捲起來的畫遞給丈夫道:“你看看這畫,你能相信是這婉兒畫的嗎?”
林伯裕連忙將捲起來的畫作開啟,他盯著這幅畫好半天不做聲,最後,他對妻子說:
“我不相信是這位叫婉兒的小姑娘畫的,她才多大年紀,這幅畫的筆法可以看出沒有數十年的功底很難達到。就是她從孃胎裡就開始學作畫,也不可能達到這種境界!”
晏瑗月聽到此言,忍不住“咯咯”笑了,她對丈夫說道:
“如果單把畫拿給我看,說是婉兒這小姑娘畫的,我也絕對不會相信!可是你手裡的這畫,就是剛剛不久,婉兒當著我的面畫的,而且畫成以後,天堂鳥都為之激動了,竟率先撲到了畫上,鳴叫不已,像是找到自己的同伴了。”
“還有這種事?”林伯裕忍不住將開啟的畫作朝向了婉兒懷抱中的天堂鳥。剎那間,驚奇的一幕再次發生了,只見那隻天堂鳥迅速從婉兒的懷中掙脫開來,疾馳撲向畫作,急切的呼喊,震撼人心。天堂鳥的叫聲就像離散的子女,看到了母親,也像久違的戀人,驟見自己的情侶,聲聲切切,婉轉不已。
林伯裕猝不及防之下,畫作被天堂鳥撞破,裂成了好幾塊。那天堂鳥看到瞬間被自己撞破的畫作,馬上哀鳴起來,它用嘴銜起其中一塊碎片,又飛到婉兒懷中,將畫作碎片放到婉兒手中,嘰嘰咕咕叫喚個不停,像是傾訴著什麼,又像是哀求些什麼。
林伯裕這下確實服氣了。他十分心疼地從地上撿起幾塊畫作的碎片,很不好意思地對妻子道:
“你看我這弄得什麼事?不知道還有什麼辦法補救嗎?”
一直沒作聲的胖子感覺機會來了,他十分大度地對林伯裕道:
“爺爺,您不要往心裡去,這畫不稀罕,如果您想要,我可以馬上畫出來個十幅八幅的。”
“你小子也會畫這畫?”林伯裕滿臉的疑問。
胖子用手指著客廳裡那幅晏瑗月的畫像,得意洋洋地道:“那是我的作品,而且婉兒的畫畫也是我教的,您說我會畫嗎?”
林伯裕看著胖子微微搖搖頭。他怎麼看都覺得胖子實在太平凡了,雖然他看胖子人很精神,但是要說胖子就是那個所有人都倍加推崇畫像的作者,他認為無異於天方夜譚了。
婉兒抱著天堂鳥盈步走到胖子的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