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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夢似幻的境界中,晏瑗月的形象慢慢出現,如踏空奔來。胖子此刻已經全身心地投入到了畫作之中,他從晏瑗月的形象中,看到了柳夢婕的影子,所以無形之中,他對畫作傾注了無窮的愛意。這愛意真真切切,化作了胖子筆下的線條。透過晏瑗月形象的刻畫,胖子看到了柳夢婕的未來,如果五六十年以後,柳夢婕成了這般模樣,而陪在她身邊的那個人就是自己,那該是多麼幸福一件事啊!念及於此,胖子的雙眼逐漸潮溼,當他將畫作全部完成收筆,已經是淚流滿面。
婉兒乖巧地走到胖子跟前,遞過紙巾,輕聲問胖子道:
“舅舅,你怎麼哭啦,畫沒有畫好嗎?不行就重畫一張,到時候婉兒幫你一起畫!”
胖子一把將婉兒攬在懷中,悄悄在她耳邊道:“舅舅畫得很好,舅舅掉眼淚是高興的眼淚。”
這時,林伯裕、晏瑗月都站到了這幅特大的超級鋼筆畫像跟前,他們心中的激動和感動,一點不亞於胖子。晏瑗月輕輕用手觸控著畫像,對身邊的丈夫說道:
“我真想對那個胖小夥子說,這畫像我不滿意,好讓他再給我畫一幅,我是不是太貪心了點?可是這話我實在說不出口。因為我確實挑不出這畫的點滴不滿意之處。我太喜歡這幅畫了,我感覺它就如同一面鏡子,站在跟前,就看到了對面真真切切的我。我的容貌、我的氣質、我的靈氣,還有我的愛意等等都詮釋到了淋漓盡致的地步。原先我一直不相信世間有人能透過繪畫、寫字等表達出一個人的內涵,現在我實實在在地信了。”
林伯裕輕輕摟住妻子的肩膀,他眼望著畫作是滿目的愛意。他輕聲對妻子道:
“我們不可太貪心。僅此一幅畫,已經是逆天的存在了,如果這幅畫拿到外面去,肯定會引起不同凡響的轟動。當然,我絕不會將此畫拿去做任何展覽,更不會去拍賣,我要將它作為傳家寶,世世代代傳下去。我不想有更多的世人用褻瀆的眼光觀賞它。它是我們的珍藏,我們就將它保留在家中,除了親友之外,絕不將它示於其他外人。”
晏瑗月嗔怪道:“你這樣做是不是有點自私了,你沒有看到那個胖小夥子作完畫時淚流滿面嗎?他確實竭力了,在畫中傾注了他的全部精力和情感,我能感覺到這畫中深含的愛意,可是,我和這胖子是第一次見面,按道理講,他不會對我有這麼深的感情才對啊!這些姑且不談,我們將此畫敝帚自珍,倒是讓他無形中喪失了一次一舉成名的良機。”
林伯裕笑著道:“這小子這麼年輕,本領逆天,成名的機會有的是,是金子總會要發光的,我們不要考慮這麼多,反正你的畫像我是不會主動拿出去給別人看的。”
正在這時,那隻天堂鳥又飛起來了,她緩緩地飛到畫像跟前,試圖在畫像中晏瑗月的肩膀上棲落,可是,它怎麼都找不到落腳處,急得“啾啾”直叫。晏瑗月莞爾一笑,主動上前,招呼天堂鳥在自己的身上落下。
胖子眼看時間不早了,便拉著婉兒起身向林伯裕、晏瑗月告辭。林伯裕、晏瑗月欲留二人吃晚飯,但因為帕克導演已經到了,他們已經約好了和他共進晚宴,所以胖子只好遺憾地推辭了。
臨走時,晏瑗月讓家裡的工作人員將鳥籠取了過來,她鄭重地把鳥籠交到了婉兒手裡,開玩笑地對她道:
“這是天堂鳥的鳥窩,你臨時先用著,平時不用你開關鳥籠,該休息時,天堂鳥主動會進去的。等你把它的金窩建好之後,再把這個竹窩淘汰掉吧!”
晏瑗月以為剛才婉兒的話就是一個孩子的夢話,雖然編織一個純金的鳥籠不需要太多的金錢,但對像婉兒這樣一個孩子來講,這錢數絕對是一個天文數字。她有所不知的是,婉兒所說就是她真實的想法,她當然要去實施,而且這點花費對婉兒來說已經不算是什麼了。婉兒哪裡聽得出晏瑗月語氣中的調侃意味,她接過鳥籠,就信誓旦旦道:“婉兒回去後就讓人去做一個金絲的鳥籠給天堂鳥兒!”
林伯裕安排工作人員將車輛準備好,便送婉兒和胖子離去,那隻一直在晏瑗月肩頭的天堂鳥竟主動飛到婉兒的肩上,乖乖地跟著婉兒一道走了,沒有絲毫的不捨,讓晏瑗月忍不住罵了句:“禽獸,沒良心啊!”
當胖子和婉兒說乘坐的汽車剛剛離開,林毓蓉駕駛著汽車就過來了。她是特意來看爺爺、奶奶的,她開的汽車和胖子乘坐的汽車擦肩而過的瞬間,她似乎隱隱看到了胖子。她認為自己的眼花了,這種地方怎麼還有可能碰到他呢?不過那車裡小女孩拎著的鳥籠子為何這樣熟悉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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