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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來的幾天,學校的幾個老師就給他們三個人做了個短期集訓。
隔壁班的男生是個看起來文文弱弱,帶著個眼鏡的男生,臉長得不錯,白白淨淨,端端正正,眼神清亮,衣服也屬於那種不顯山不露水的高檔名牌,就是不太愛理人,整天板著張臉,好像誰欠了他一屁股債沒還一樣。
石小川唯一慶幸的是,這個男生並不姓石,應該不是石氏家族的一員。
三天後,他們整理了簡單的行李,跟在佘君寒後面,來到了火車站。
佘君寒還是那樣,除了臉色更加蒼白,更加有氣無力之外,一切都沒變,寬大的西裝套在他身上,總覺得失去了分量似地,空蕩蕩的褲管。
他看人的時候,只是用眼角的餘光冷淡的掃過去,就讓人不寒而慄,總是不由自主的順著他的意思去行動了。
他用輕的幾乎聽不到的聲音向他們三個介紹博雅的一些情況。
其實不用他介紹,只要是這個省的人,誰沒有聽到過博雅高中的大名?
全國都知名的高中學府,本省的驕傲,每個人都削尖了腦袋想把自己家的孩子送到博雅去,傳聞是隻要把孩子送進博雅,就等於是一隻腳踏進了重點大學的校門。
這種好事到哪去找?鎮上的人雖然一直躲著石小川,可也不是不羨慕的。
石小川坐在車上被車子有節奏的輕微晃動弄得有些迷迷糊糊的,靠著車廂,就想小睡一下,褲兜裡卻感覺到一陣陣的異動。
他睜開眼,車廂裡沒有坐滿,佘君寒老師並沒有和他們在一起,而路青雲則自己一個人坐到了旁邊那個位置,只有石辰和他坐在了一起,此刻,石辰正拿著手機不知道在看些什麼。
沒有人會注意到他。
石小川把手伸進兜裡,把那個打攪他睡覺的東西掏出來,小白有些委屈的用頭蹭了蹭他的手指,被放進褲兜裡憋著,是個活物都忍不住!他捏著小白腦袋晃來晃去的甩到手腕上,小白知情識趣的纏住他的手腕,把身體繞了兩圈,看起來像一個造型比較特別的手鍊,只不過那手鍊在自己輕微的動來動去。
這次算是出遠門,石小川本來是沒打算把小白帶上的,卻被它死纏爛打著,每天跟進跟出,寸步不離的盯人政策弄得舉起雙手投降,看來,自己這個暖爐如果走了,小白肯定會不舒服,也罷,那就帶上吧,只要自己小心一點,應該沒問題。
他在離開之前,還趁著中午午休的時候,跑回了鎮上去看望小孩,小孩被派出所的人暫時安置在了鎮上的福利院裡。
他看到小孩一個人站在院子裡的一個角落,盯著地面,不知道在看著什麼,而他旁邊大大小小的孩子追逐嬉鬧,玩得不亦樂乎,偶爾有小孩想過去和他說話,也被他用無敵瞪眼大法給打發走了,久而久之,也就沒有小孩敢過去和他說話了。
石小川嘆了口氣,慢慢走到他面前,坐在他身邊,“我這幾天要出去一趟,不能來看你了,你要乖一點,知道嗎?”
小孩好像對他把自己丟在福利院的行為很不滿意,對他說的話,愛理不理,這個時候福利院的阿姨走過來,“喲,又來看他了啊,這娃兒,對了,我們給這娃兒起了個名字,叫天秋,他是秋天送過來的嘛,哈哈。”
天秋嗎?
是個好名字呢,石小川摸了摸他的頭,低聲喊了他一句,“天秋。”
小孩終於轉過頭,把他的手拉下來,握在自己的掌心,他聽到小孩這麼回答,“小川,石小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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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6、道觀 。。。
從他們到省會那天起,就一直在下著小雨,淅淅瀝瀝,連綿不絕,秋天的雨總是伴隨著讓人煩惱的風,颳著細雨往你的臉上、身上飄去,讓你全身冷颼颼的,就是從這一刻開始,你開始意識到,乾燥溫暖的秋季終於過去了。
佘君寒老師把石小川他們安置好之後,就離開了賓館不知所蹤,只留下了一大堆的練習題,石小川看著玻璃窗上一股股淌下的雨水,有些發愁。
在他身後,路青雲戴著眼鏡,衣著齊整的坐在桌邊仔細仔細的做著習題,而石辰則被他老爸石安清給接走,不知道幹什麼去了。
路青雲是個非常死板的人,沉默寡言,那張白皙端正的臉,每一個細節都在告訴旁邊的人,他不喜歡被打擾,石小川還從來沒有見到過像他這樣的同齡人,用靈山鎮上老人的話來形容就是,這孩子“暮氣沉沉”的,一點也不像個年輕人,是不討喜的型別。
石小川把沙發拖到窗戶前,擋住路青雲的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