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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所作所為。
比如現在,天秋就死死地盯著他胸口那片鱗片,然後伸出涼涼的舌頭,一點點的舔過,一厘一寸都沒有放過,自然也包括了那個敏感的小小的突起,石小川只感覺到從自己的腳趾尖那兒傳來一陣戰慄,這種怪異的感覺讓他非常難受,他努力地瞪著自己胸前那個腦袋,好像要瞪穿它一樣。
他在心裡喃喃罵著,不要太過分,他雖然從來不阻止天秋吸食他的血液,或者該說,他覺得如果這樣,能夠抵償從他那兒得到的溫暖,那麼他是心甘情願的,不過一碼歸一碼,他是獻血,可沒打算獻身,不能混為一談。
那個腦袋抬起頭,石小川就看到一雙閃著綠光的眼睛,一眨不眨地看著他,原來小孩,變成了十七八歲的少年,輪廓完全長成,眉眼細細長長,嘴唇很薄,四肢修長,當他這麼看著你的時候,好像連魂兒都會被他吸過去一樣,用石小川他們這兒的話來說就是,這娃長得好看是好看,就是太好看了,邪乎了。
他湊過來舔了舔他嘴角溢位的血珠,順著血跡,一路舔到他的脖子,冰涼的感覺,石小川知道自己這不是錯覺,天秋的舌頭也已經發生了一些變化,越來越細,就好像蛇的蛇信一樣。
石小川感覺到他的蛇尾纏著自己的下半身,一圈圈,石小川力圖在腦子裡想象,他的尾巴到底有多長,怎麼能夠在他身上繞那麼多圈,以至於把他的下半身幾乎卷的密不透風,他想起了在那個神秘的樹林中看到的巨蛇,把它在腦海中縮小之後,如果長度不變的話,也許夠把自己捲成個麻花,石小川在心底嘆了口氣,不知道自己還要當食物多久。
天秋越來越像一條蛇,不會有哪一天,真的完全變成一條蛇吧?
迷迷糊糊中感覺到他變成蛇信的舌頭還在舔著他的下巴,石小川覺得,這並不是沒有可能。
自己的生活真是夠混亂的,好像自從進了高中發生了那次失蹤事件之後,所有的一切都脫離了常規,屢次受到嚴重刺激的神經也越來越淡然,石小川性格中那種隱忍受到了強烈的衝擊之後,忍耐力越發高,當然,其實從另外一個方面看,往好了說是處變不驚,往壞了說是逆來順受,他在自己心中預設了一個最壞的結果,然後在面對任何可能的結果時,都能坦然接受,好了就是好,壞了,也不過如此。
對生活沒有什麼期待的人,往往會是這種態度,或者該說是,生活從來沒有給過他們溫暖和喜悅,他們習慣於接受最差或最壞的結果,然後在壞的結果真的出現的時候,可以告訴自己,看,這些早就預料到了——這些阿Q一樣的對話,是最後的安慰。
天秋放鬆身體壓在他身上,兩人都光溜溜的,當然,他是被天秋脫光的,天秋半夜爬到他床上做的第一件事就是扒光他的衣服,石小川覺得自己就是那隻被山壓住的猴子,他快要透不過氣來了。
正在他滿臉通紅,卻連動動手指都苦難的時候,他感覺到身上的天秋好像飄起來了一樣,輕了許多,他涼絲絲的頭髮掃過他的臉,把頭枕在他的右肩上,“睡了。”他聽到天秋沙啞的聲音在他耳邊輕輕說。
不知過了多久,石小川感覺到自己的手指終於能夠動了,他艱難的抬起左手,把覆在他臉上的那縷頭髮拿開,冰涼的髮絲穿過他的手指,他忍不住用手摸了摸。
天秋睡得很沉,很安靜,連呼吸都似有若無,緊貼著他的胸口,許久才感覺到他的心臟跳動一次,石小川覺得自己之所以這麼累的原因在於,他總是注意著天秋的心跳,這一下之後,過了那麼久,才會聽到另一下。
如果不專心的聽著,誰知道,什麼時候,下一次的心跳不再準時到來呢。
想到這一點,他忍不住又扯了扯手裡那縷頭髮,大概弄痛了天秋,他悶哼了一聲,但是卻沒有醒過來,連動都沒有動,如果不是他的聲音就在石小川耳邊,石小川會覺得自己也許只是半夜睏意上來了,迷糊了,聽錯了。
一個晚上就在這麼恍恍惚惚中過去了。
石家宗族祭原來的日子是定在農曆三月三。
三月三是個傳統的節日,也叫“鬼節”。
傳說這一天,是陽間與陰間交界處開放的日子,每年到了這個時候,陰間就會開放一條鬼街,凡是人間可以看到的一切玩樂的東西都可以在這裡找到,而那些偶然踏入這裡的活人遊魂,也可以在這裡盡情遊玩,然而,到了雄雞報曉,鬼市收市的時候,遊魂們就必須離開,否則的話,就永遠返回不了陽世。
但是,總有一些遊魂因為各種原因,滯留在了陰間,所以這一天,就成了人們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