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過來的石小川,慢慢的從床上爬起來,除了四肢痠軟不耐久動之外,他已經恢復了正常。
他穿好衣服,慢慢走到靈山觀供奉著神像的那間屋子。
旁邊有一把被蟲蛀了的線香,石小川拿過來,點燃了,插在香臺上。
以前只要在靈山觀,每天都可以看到石松大清早起來,不為別的,就為了插上一根香,按石松的說法就是,這神像也沒別的愛好,就這點事了。
石小川看著那被灰塵和蛛網矇住的神像,想著,等自己好了,天氣也晴了,就把這裡清掃一下。
就在這個時候,門”吱嘎“一聲響了起來。
石小川以為是天秋,回過頭,就看到一個許久未見的身影站在清晨的寒風中。
是石松道長,他滿頭白髮,風塵僕僕,看起來又老了十幾歲。
只有臉上還是那種不變的,溫暖的笑容。
作者有話要說:我開的新坑,還是一顆小幼苗,有興趣的TX可以去看看。。說的是一個人變成一顆樹的故事,o(╯□╰)o
48、逝去的終將逝去
石松道長其實年紀不大,也就四五十歲上下,可他好像老樹根一樣皺巴巴的臉,看上去比鎮上那些六十多歲的人更顯老。
現在,他躺在床上,臉上那些像刀刻一樣的皺紋都舒展了開來,就好像是終於到了地頭,放了心,可以安安心心的睡個大覺的樣子。
石小川就守在他床前,想起清早的時候,看到石松回到了道觀裡,背對著光,衝著他慈愛的笑了笑,然後“砰”的一聲,直挺挺的倒在了地上。
原本還以為是得了什麼重病,或出了什麼意外,跑過去一看,原來是睡著了,還發出了響亮的鼾聲。
石小川哭笑不得,不過也得承認,就剛剛那一下,他差點以為天都塌了。
石小川死拉活拽的把石松拖到了他的房間,給他蓋上被子,又把自己房間的那個火盆挪了過來,這期間,天秋就坐在椅子上,拿著石小川的高一語文課本,認認真真的研讀著,絲毫沒有打算幫忙的意思。
石小川也知道,不管是天秋,還是小白,都討厭這座道觀,更不用說,這個道觀裡面唯一的道士了。
就好像仇人一樣,沒衝上來踩兩腳已經是看在他的面上。
小白吐著蛇信,繞著石松打了好幾個圈,石小川緊張的看著它,最後,它甩甩尾巴,碰了碰石小川的臉,又慢慢的爬到樹林中去了。
小白除了第一天到靈山觀的時候,待在屋子裡,其他時間,寧肯在外面的寒風中凍得皮都快僵掉,也絕不靠近這屋子一步。
石松整整睡了一天一夜,才終於醒了過來。
他睜開滿是紅血絲的眼睛,看著趴在自己床邊的石小川,探出手去,摸了摸他的頭,嘆了口氣。
他出去這麼久,用盡了各種辦法,甚至連坑蒙拐騙這些下作手段都用上了,終於被他發現了一些線索。
中間也幾次被人圍毆,受了不輕不重的傷,更不用說,這一路上風塵僕僕的,吃住都揀最省的,身體虧損過度,所以一回來,看到石小川,精神一放鬆,那就立刻倒了下來。
石松沒有想到的是,自己走這麼遠,結果兜兜轉轉,原來解決辦法就在自己身邊。
那本口耳相傳的《蛇經》有可能就在自己所屬的“三清派”裡。
他跑到省城的“三清觀”想找“三清派”這一代的掌教了解一下這方面的情況,看這本救命用的《蛇經》是不是確實在“三清派”內。
結果沒想到,他才剛剛提起這件事,就被趕了出來。
但是,正是因為“三清觀”裡的人這麼避諱的樣子,石松反而認定,《蛇經》就算不在“三清觀”中,也和“三清觀”脫不了干係。
原本這《蛇經》就是當年那隻被圍捕的蛇妖所有,既然蛇妖最後是“三清觀”觀主,也就是後來的“三清派”創始人用命給困住的,那麼,它的東西十有八九是落在了他手上。
這個推測合情合理,所以石松也毫不客氣的拋開了對道門的忌諱,半夜悄悄的潛 了進去,想著總能找到點線索,卻沒想到讓自己發現了一個驚天大的秘密,因為太過震驚之下,他不小心露了行蹤,結果被“三清觀”中人追了上來,苦鬥一場之後,才幸運的逃脫。
就這樣,他還老是覺得自己後面尾隨了幾個盯梢的,只好繞了遠路,乘著火車走遍了大半個中國,最後終於是放心了一點,躲躲閃閃的回到了靈山觀。
石小川半睡半醒的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