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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於新傳弟子直接成為種子選手避過第一階段的淘汰賽,眾多普通弟子不僅沒有絲毫怨言,反而微覺有些幸運。
能成為親傳弟子的,至少進入前二百名是沒有什麼爭議的,如果運氣不好、在淘汰賽連續碰上幾名親傳弟子,那基本就沒戲了。
一番訓誡之後,執法長老一聲令下、早已準備好的上百名執事們立即將一眾普通弟子按事先商定的規矩分組,開始第一階段的淘汰賽。
“三哥,走、我們去那邊下注。”散場之後、鐵頭一臉興奮的湊了過來,對於他來說、現在進行的淘汰賽實在沒什麼吸引力。
“也好,師姐也去看看嗎?”虞柯看著司天心。
“當然要去,大好的發財機會,怎麼能放過呢。”司天心笑眼看著虞柯。
“我們也去、盧師姐,我們去壓虞柯師兄勝出。”閔然小童子一臉天真的對盧啟嬌道。
“哼,”孫飛尚未走遠,聽得閔然這麼一說、心中無名之火頓起,“就他,也不怕血本無歸?”
“血本無歸又如何,總不能壓你勝出吧。”閔然一副理所當然的回道。
“好,那咱們走著瞧。”孫飛氣得牙癢癢,只恨恨的掃了幾人一眼,率先向延柳那邊走去了。
“閔然師弟,你又何必得罪他呢?”虞柯微微搖了搖頭,心中雖然感動、但也為閔然等人擔心,自己不怕孫飛、或許司天心鐵頭也不怕,但不代表閔然和盧啟嬌他們就能和孫飛對掐。
“怕他作甚?大不了以後離他遠點。”閔然一副無所謂的笑道。
“不錯,閔然師弟夠朋友,這個兄弟我鐵頭認了。”鐵頭大咧咧的拍了拍才有自己腰高的閔然童子的肩膀。
一行人走到延柳所在的盧蓬前,但見周圍已經圍起了不少看熱鬧的人、但熱鬧歸熱鬧,真正投注的卻沒有幾個。
“延伯,怎麼回事兒?”虞柯不解的走上前去問道。
“這些人懷疑我們串通詐賭,不投注。”延伯無奈地搖了搖頭,本以為可以藉此賭一把,弄不好還能賺個缽滿盆盈,沒想到卻鬧了這麼一出。
“詐賭?怎麼可能。”虞柯打眼掃了周圍眾人一眼。
“怎麼不可能是詐賭?虞柯和孫飛都是你玄煞谷的人,這樁又是你玄煞谷的總管來坐,你叫旁人如何信服?”聲音剛落,一個熟悉的人影便出現在了眾人面前。
“沈萬赫?”虞柯皺眉看著這個披著紫色長髮,一臉騷包樣的傢伙,絲毫不客氣的道:“你要覺得是詐賭,大可以不投注。”
“既然開始了賭局,那就必須保證公平、如果你們不能證明這不是合夥詐騙,那就是往陰冥魔宗臉上抹黑。執法堂也包庇不了你們!”早在一旁看熱鬧的童天威也出言相助,連帶把執法堂也拖了進來。
每次大比中最引人關注的無疑是圍繞比鬥成績開始的賭局了,這邊熱鬧的場景早就被盧蓬上的一眾金丹大佬主意到了。
事實上,每次賭局玩的最大的就是這些老傢伙了,一個個出手闊綽得很。
老傢伙們好容易捱過了開場大典,此刻自然是齊齊飛了過來。
“玄煞老鬼,你這賭局蹊蹺得緊啊,自家弟子內鬥,還是親傳弟子對陣舍利傳世者。”一名臉上有著一層鉑金之色的中年老怪滿懷興致的目光虞柯和孫飛二人身上打轉。
“煉魔,以你我的交情,你認為我會玩詐賭這種沒品的事兒。”玄煞老祖冷哼道。
“這可不一定,如果是我,保不齊也會。”煉魔老怪笑嘻嘻的道。
“玄煞,說什麼都是白搭,不如讓他倆生死決戰吧。”另外一名彷如殭屍,臉上鐵青一片、沒有絲毫表情的老祖提議道。
“僵王,生死決戰在我們陰冥魔宗已經廢止數百年了,我可沒權利讓他們生死決戰。”玄煞老祖搖頭道:“你們信不過我,難道還信不過舍利傳世者嗎?以他們的驕傲會甘願拜服在一個同期修士腳下?”
“別的元魔舍利傳世者自然不消說,不過洞冥老怪嘛,嘿嘿、老子信他還不如信你。”煉魔老怪毫不顧忌的道:“我看這賭局也沒必要開了,沒勁。”
“我倒是有個提議,只是不知兩位小友答應不答應。如果答應的話這賭局倒是可以繼續進行。”一直坐在觀禮臺上閉目養神的洞玄老怪不知何時已經出現在了眾人面前。
“什麼提議?”玄煞老祖連問道。
“很簡單,對戰失敗者罰進亂魂瘋魔洞待上一年。”洞玄老魔微笑的看著虞柯和孫飛,“當然如果你們不答應的話,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