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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住,開口絮絮叨叨地對他說話。
牧寒,你知道嗎,其實在北京的那天晚上,你請我吃完飯之後,我很想請你去故宮外走走的。你去過嗎?晚上的故宮看上去比白天還要巍峨,鬼影重重的感覺。我聽說故宮是真的會鬧鬼,其實也不奇怪,那麼多人的命運都關在裡頭,鬧鬼也很正常。
說起來,歷朝歷代那麼多悲歡,有的人濃墨重彩,有的人默默無聞,最後不也只歸結為一座建築物的背影。跟那些大喜大悲的古人比起來,我們這些小情小調又算什麼,想開了也就罷了。
我有一次去北京,晚上就站在故宮外面聽了一整晚的風聲,我以為經過那樣的心境,以後什麼事情都能看得開、放得下,可是又好像不是那樣。人不是說解脫就能解脫得了的……
淚水浮上眼眶,我再也說不下去了。
牧寒停下腳步,拉起我的手。他的手掌很溫暖,代替他的嘴做了某種告白。
我知道,不管多難,我必須記住他對我最後說的話:“梅朵,不管發生什麼事,你一定要記住,我愛你。”
實際上,他什麼也沒有說。我含淚點了點頭,哽咽著說:“我上去了,你明天還要去醫院,早點回去休息吧。”
“梅朵,都會好的。”他沉聲安慰我。
我不知道他說的“好”是什麼含義。我悽然笑了笑,順著他說:“是,都會好的。”
不論受了什麼傷,都是會好的。只要你接受了,不再希望了,也就好了。
我轉身上樓,他卻連再見也忘了說。(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