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臉莫名的謹然:“你剛和白兮比劃什麼呢?”
“他不讓我給那小姑娘放水。”
“喔,”謹然摸摸下巴,“然後吶?”
“我答應了啊。”歐文滿臉“還能怎麼然後”,頓了頓後說,“不然他又哭怎麼辦?”
謹然放空三秒,總覺得好像哪裡不太對,一下子想不起來只好又說:“喔<script type="text/javascript">reads();</script>。”
直到歐文整理好著裝重新著裝,向著舞臺進發,看著兒子手腳利落地爬上比武臺,同時另外一邊王圓圓也在她老爸的幫助下被抱到比武臺上,謹然這才想起來哪裡確實不太對:怕白兮哭你怎麼不怕王圓圓哭啊,人家好歹還是姑娘呢。
然而此時為時已晚。
比武開始了,歐文看著是終於玩膩了這種幼稚的遊戲,手起刀落乾淨利落的解決了最後一位競爭者——在臺下白兮的歡呼聲中,王圓圓撇著小嘴一臉怨念地看著歐文,歐文被那怨念的目光看得渾身不自在,只好扔下一句“讓你第二個選我排第三”後落荒而逃。
接回兒子,謹然一拍腦門真的想起“劇本”這玩意,按照一般親子節目的尿性,這種比武難道不是一般都是讓小姑娘贏才是正確的畫風?
趕緊轉身去找製作組的確認現在這是什麼情況,沒想到卻得到回答——對於這項比賽,節目組本來就沒準備規定最後的勝利者是誰,準備有啥拍啥,按照真實情況自由拍攝。
“總讓小姑娘贏一看就知道有劇本的,多沒意思,非要制定個結局幹嘛?咱們是綜藝娛樂又不是央視一套道德與法制,順其自然不也挺精彩的麼?”製作組老大小黃翹著腿,一臉“我是小機智”。
謹然覺得他說得好像有點道理。
“而且有啥拍啥還有助於減少ng次數節約膠捲成本。”
“……”
謹然這才切實地體會到外面各種謠傳川納摳門兒那是真的摳門兒,在此之前,他還一直以為白顏歌找白文乞拍戲企圖不給參演費這件事是一個荒唐類笑話。
現在轉頭一想,白文乞抱怨這件事的時候口氣其實很真。
撓了撓頭,謹然感慨萬分。
這時候謝恩也換好衣服從保姆車上下來了,不管比武結果如何,此時也到了孩子們分兔子的時間,不高興的也一下子高興了起來,四個孩子按照排隊順序,白兮第一,王圓圓第二,歐文第三,謝恩第四的順序排好,走到兔子窩前領兔子。
正常綜藝節目裡,此時應由白兮將第一機會讓給姐姐的戲碼,然而並沒有發生,他歡天喜地的抱走了白色紅眼兔。
此時兔窩裡還有黑兔、灰兔、花兔各一隻。
王圓圓抱走了花兔。
正常綜藝節目裡,此時應由歐文抱走不那麼喜歡的灰兔子發揮“哥哥”的角色將黑兔子留給最後的小恩恩的戲碼,然而也並沒有發生,他來到兔欄前彎下腰毫不猶豫拎走了那隻黑兔子,並在謝恩怨念的目光中,摸了摸那隻黑兔子的頭,扔下“願賭服輸”四個字揚長而去。
謝恩慘兮兮地抱著那隻被人嫌棄的灰兔子。
喪心病狂的節目製作組很滿意,紛紛表示:自然,真實,貼合實際。
看著不遠處撅著屁股給小灰兔喂草的恩恩,謹然感慨:“其實我覺得明明是灰色那隻最可愛,小孩子的眼光果然有問題<script type="text/javascript">reads();</script>。”
道具組老大點點頭:“然哥有眼光,那是唯一一隻長毛兔,外國血統的,長大以後可漂亮啦!”
“……唔。”
謹然撓了撓下巴,轉移目光看著不遠處和白兮湊在一起,正低頭雙眼發亮瞅著自己那隻黑不溜丟的中華田園兔的兒子——
在歐文的注視下,那隻黑兔子用腦袋拱了拱身邊那隻白兔子。
同時蹲在歐文身邊的白兮瞪大了眼:“呀,你的兔兔親了我的兔兔啊!”
歐文:“那不叫親,就是拱拱。”
白兮:“不是拱拱,就是親啊!!”
歐文:“……好吧,就是親。”
白兮:“你語氣聽上氣不服氣!”
歐文:“沒有不服氣,不是拱拱,是親。”
白兮:“嘿嘿。”
謹然:“……”
……
如果收穫了白兮真摯而忠誠的友誼是歐文贏得了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