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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徐倩倩,“後來他找著了麼?”
徐倩倩的面部肌肉這才稍稍放鬆下來,續而淡淡道:“哦,找到了啊,後來他來問我了——這會兒應該在客房裡休息吧,我聽方餘大哥說這兩天他在家也沒閒著,好像是處理一些什麼私人檔案沒睡好,補眠去了吧。”
洛妮看上去不無失望地“哦”了一聲。
徐倩倩想了想,抬起頭壞笑著說:“哎呀,你就為了姜川才來的麼?今天我可是還叫了幾個比姜川有資歷多的哥哥來玩,結果你的一雙眼睛就放在姜川身上了,讓那些哥哥們情何以堪啊?”
洛妮瞬間羞得雙頰通紅,撲上去跟徐倩倩鬧成一團,周圍冒著可怕的桃紅色少女氣息,被卡在門縫中的倉鼠表示頗為看不下去地開始蠕動身子擠了擠自己的屁股,然後只聽見“噗”地一聲,在被活生生擠出一個屁後,他終於成功地將自己的屁股從門縫裡拔了出來——還好倉鼠體積小,放屁也沒人聽得見。
倉鼠沒羞沒躁地抖了抖幾乎要被擠變形的屁股,這個時候,洛妮已經告別了徐倩倩重新回到院子裡去——大廳中央再一次地只剩下了徐倩倩一個人,謹然掃了她一眼,果不其然看見這個變臉比翻書還快的女人臉上的笑容迅速收斂起來,黑著臉瞪視著洛妮離開的方向看了一會兒後,她將自己手中塗抹了一半的防曬霜往沙發上隨手一扔,猛地站了起來,快步往樓上走去。
這莫名其妙的行為讓謹然有些在意。
他停下了準備轉身到別的房間去溜達的腳步,而是選擇蹲在那裡緊緊等待,因為他有一種強烈的預感,徐倩倩可能還會回來——果不其然,沒過多久,樓上就傳來了那女人快步走路的聲音,謹然耐心等待了下便看見徐倩倩從二樓探出半個身子,鬼鬼祟祟地往樓下看了看,在發現客廳裡依舊是空無一人後,她這才露出個鬆了一口氣的表情走出來匆匆走下樓。
謹然注意到與此同時,她手裡還拎著一個黑色的香奈兒包包……這個包包謹然認識,就是之前在《民國異聞錄》劇組試裝間裡,那個被姜川的小助理碰一碰徐倩倩就緊張得要死說什麼是限量款別弄髒了的a貨。
徐倩倩死死地抓著那個包包,臉上的神情未免有些緊張——當謹然心生困惑,猜測那包包裡是不是裝著什麼東西的時候,他看見徐倩倩正匆匆往他這邊走過來……倉鼠微微一愣,下意識地閃身躲進了門邊投下的陰影當中,眼睜睜地瞧著徐倩倩那女人踩著拖鞋快步從他眼前走過,走到了走廊盡頭那一間最大的、謹然以為是客房的房間門前,她停下來,從貼身口袋裡掏出一把鑰匙開啟那上鎖的門,然後走了進去。
三分鐘後,門把被轉動,徐倩倩從門中走出來,關上門,小心翼翼地上鎖。
那個香奈兒的包包不見了。
鎖上門後,她低下頭盯著那門把手盯了一會兒,片刻之後,這才轉身離開。
謹然:“……”
徐倩倩自以為神不知鬼不覺——卻沒想到從始至終她的行為一點兒不差地落入了最不應該看到這一幕的某隻倉鼠眼中,這個悲劇造成的結果就是當她前腳剛將某個可能是不為人知的秘密自以為不為人知地藏起來後,這會兒剛剛離開,後腳,就有一隻倉鼠撲騰著小短腿,像只見了骨頭的狗似的舌頭外耷,往她埋葬秘密的房間一路飛奔而去。
……
從那大房間的門縫下擠進一個腦袋、看見房間裡佈局的時候,謹然就驚呆了。
鋪天蓋地的白色——白色的天花板,白色的瓷磚,白色的裝飾畫框,白色的石膏,白色的畫架,還有白色的凳子,白色的沙發,白色的窗簾——到處都是一個顏色,當倉鼠被那白色刺激得覺得自己眼睛都快瞎了時,他恍恍惚惚地意識到:這他媽居然是個畫室。
謹然蹭啊蹭,好不容易蹭進畫室,四周打量著看了看,首先吸引它的是在一片的純白色中唯一的色彩——在房間的正中央,架著一副巨大的、比成年人體型還高,大概有一頭河馬那麼寬(……)的畫架,在畫架上畫了一半的油畫——那是一幅顏色鮮豔的油畫,油畫上,身穿高中校服的一男一女站在一棵紫荊花樹下相視而笑,陽光明媚,頗有青春氣息,而且既視感強烈。
…………徐倩倩還會畫畫?
居然。
不得不公正地說一句,這女人要不是心腸歹毒外加小心眼之外,還真是……蠻多才多藝的哈?
倉鼠邁開步伐來到那副油畫前面湊近了看看,畫架的右上方夾著一張明信片吸引了他的注意力,那張明信片……是《歲月燃燒的聲音》劇組殺青後,每一位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