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冒一邊稍稍提高聲音問:“你這是要做什麼?姜川,你瘋了吧,清醒點——”
“我清醒得很。”姜川直接將自己的皮帶抽出來,拉過黑髮年輕人的雙手飛快地捆綁起來,與此同時他伸出手一路滑過懷中人平坦的小腹,手指指尖戲謔一般勾起了懷中人身上最後一件遮羞物的邊緣,“事不過三,最後問你一遍,剛才那一下露出個快要哭出來的表情,是不是因為想到了安德烈?”
猛地聽見那個名字,謹然幾乎是抑制不住地顫抖了下。
他聽見姜川在他耳邊冷笑一聲,似乎極為不屑。
“所以這個地方也是他弄的,你的人也是他掰彎的,當了那麼多年的處.男也是因為被他弄了這麼一下有了陰影所以不願意再被人觸碰,對不對?”姜川用令謹然覺得毛骨悚然的聲音問著,一邊用自己的指尖輕輕地摩挲著謹然的腰間、剛剛他親吻過的地方——
在一片白皙細膩的面板之上,那一小塊深色暗沉的疤痕,確確實實顯得非常礙眼。
謹然垂下眼,想要抬起頭捂住眼,然而動了動卻發現雙手被束縛著壓根沒辦法做出這樣的動作,他只能擰開腦袋不看姜川也拒絕回答他的問題——但是這會兒氣焰正旺的姜川當然不會就這樣輕易地放過他,他抬起手捏住黑髮年輕人的下巴將他的臉轉過來面對自己,當對方那雙彷彿蒙著一層水霧的黑色瞳眸對視上自己的時候,他目光深沉,嗓音沙啞地問:“看來安德烈在你的生命軌道中還真是留下了不得了的痕跡——無論是這裡——”
姜川的手指尖碰了碰謹然的腰間。
而後輕輕滑動,來到了他的胸前——
“還是這裡。”
一句話說得謹然心驚膽戰。
他動了動唇,想要說不是的,但是還沒來得及開口,便看見男人動了動腦袋,稍稍偏過頭來看著他,露出個似笑非笑的表情問:“問你一個問題,你知道如果在馬路上你的眼前出現了一道礙眼車痕時,你應該怎麼辦嗎?”
謹然下意識地屏住呼吸,他忽然覺得似乎有什麼事情要變得不太妙——而彷彿就像是要應徵他的不祥預感,下一秒,原本壓在他胸口的那根手指移動來到他胸前的凸起,摁壓下去讓他猝不及防地發出了“啊”地一聲低呼,在他猛地緊繃起來往後退縮時,他身上的最後一塊遮羞布也被無情地一把扯下!
謹然倒吸一口涼氣:“姜川!你瘋了!”
“告訴你剛才那個問題的答案。”男人不急不慢地重新將黑髮年輕人的雙腿分開,固定在自己懷中,同時面無表情地說,“遇到這種情況,只需要果斷地將車碾壓上去,用更深的痕跡覆蓋上去就好了。”
他一邊說著,一邊將黑髮年輕人的雙腿拉得更開——
當謹然感覺到一個又溼又灼熱的東西抵住自己的後方,他的頭髮都一根根地豎了起來,下一刻,他甚至來不及將一個“不”字從喉嚨裡擠出來,撕裂的疼痛迅速佔據了他全部的意識——沒有潤滑也沒有拓展甚至沒有事先的警告,男人霸道地挺.入的一瞬間,謹然總有一種自己可能會隨時被那根東西刺破整個人然後被殺死的錯覺。
在姜川開始將那東西往外抽的時候,謹然又覺得自己連內臟都快被帶出來了。
隱隱約約能感覺到後面有了什麼液體的潤滑讓姜川的動作變得順利了些——那當然不是什麼因為動情而產生的液體,傻子也知道絕對是血。
謹然萬萬沒想到他曾經設想過無數的完美的第一夜,最後卻是在他最討厭的國家的某個討人厭的酒店裡的洗手間裡以最血腥的方式完成的。
此時姜川似乎也有些疼,他死死地皺著眉,在徹底離開謹然身體時兩人都不約而同地發出了一聲鬆口氣的喘息,此時姜川伸手將束縛著謹然的皮帶解開,然後在解開的第一秒臉上就猝不及防地捱了一巴掌,這麼一下將他的臉都打得偏向了一邊,但是他卻只是伸出舌尖舔了舔唇角,而後伸過腦袋,一口咬住了謹然的雙唇,將唇中的血腥氣息不客氣地分享給他——
謹然不甘示弱地咬回去。
在兩人相互纏繞著像是瘋子似的咬對方的舌尖時,姜川那東西再一次重重地撞了進去,謹然被撞了個猝不及防發出“嗚”地一聲痛呼,接下來的痛呼和抗議聲就盡數被姜川堵上來的舌頭頂回了喉嚨深處——
他的手死死地抓住姜川的肩膀,咬著牙除了“痛”之外他再也來不及思考更多的事情,他的手指深深地陷入了男人結實的肩部面板留下粗暴的指痕,呼吸逐漸粗重,雙眼泛紅滿腦子一片空白,最可怕的是在這麼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