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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間,謹然頗為失望地放開了紅髮少年,後者搖搖晃晃站起來拍拍屁股說自己去洗手間,眼睜睜地看著希德搖搖晃晃地出去之後,謹然忽然自己也感覺到有了一點尿意,站起來準備跟希德一起去,開啟包廂門沒走出多遠的距離就看見了希德,看著他有些漂浮的走路方式,對於自己把對方灌成那樣謹然忽然也是有點內疚,稍稍加快步伐想要走上去扶他一把免得讓這小鬼摔了,卻在這個時候,他聽見走在前面的希德手機響了。
謹然下意識地停住步伐,而下一秒,他卻看見,原本步伐還有些輕飄的希德腳下一頓,直接靠在了走廊一旁的牆上,抬起手將鮮豔的後發往後扒拉了下,他接起電話,用十分冷靜且沒有一絲絲醉意的德語跟電話那邊說了句:“喂,什麼事?”
謹然微微瞪大眼。
連續後退三步。
最後直接退回了ktv包廂裡,撲回沙發上,方餘走過來看他一臉生不如死外加受驚狀,連忙問:“怎麼了怎麼了?”
謹然沉默五秒,而後仰天長嘆:“…………………………………………耍猴不成被猴耍。”
強烈刺激之下,耍猴人謹然酒精上頭,理智全飛,懷揣著“關於自己剛才自作聰明的模樣究竟有多蠢”這樣的殘念他就在ktv裡抱著個坐墊睡得無比踏實,希德走進來的時候一樣就看見蝦米狀縮在沙發上的黑髮年輕人,關上門,他吐出一股濁氣,用不含一絲絲醉意的聲音笑著問:“然哥怎麼了?”
“……喝掛了。”許樂一臉震驚,“我還以為你也喝掛了啊,之前看你們一直沒聽過。”
“哦,我沒事。”希德來到謹然身邊,彎下腰看著黑髮年輕人在沙發上側躺的睡顏,盯著片刻後他微微眯起眼,勾唇笑道,“我送然哥回去?”
話語剛落,便感覺到從他的正對面,光線忽然被擋住,希德彷彿是若有所悟似的,唇角弧度放平,小小聲地“嘖”了聲後,他抬起頭面無表情地看著來到自己面前的姜川——兩人對視幾秒,希德挑眉,無奈後退,後者一步上前,萬般嫌棄似的將睡在沙發上的人抓起來。
此時後者還抱著什麼救命稻草似的抓著ktv坐墊。
姜川伸出手拽了拽,沒拽開,不耐煩地拍了拍黑髮年輕人的臉頰:“撒手。”
緊緊閉著眼的黑髮年輕人吧唧嘴,毫不猶豫回答:“不幹。”
姜川:“……”
大概完全沒意識到是誰在跟自己說話——最後,在ktv服務生詭異的目光中,方餘掏腰包花了一百五十塊錢將那個坐墊買了下來——這錢當然是記在賬上,日後從謹然的片酬里扣。
就這樣,兩個劇組十幾個人各個打扮得光鮮亮麗,轟轟烈烈地從正門口殺進來,然後凌晨時分,妝容不整,東倒西歪地從正門口爬了出去。
……
謹然是被人拖回酒店的。
這對於他來說彷彿是一瞬間發生的事情——中間有一小段的美好斷片時期,等他睜開眼睛的時候,他驚訝地發現自己上一秒還在ktv的沙發上各種打滾,下一秒就已經在自己房間的床上各種打滾了。
將他帶回來的好人此時還在他的房間沒走,謹然迷迷糊糊地睜開眼,卻發現房間裡沒開燈,他壓根看不清楚對方是誰,想了想,他叫了聲:“方哥?”
後者這會兒正掀開被子給他蓋的手一頓,謹然勉強當做這是預設,他嘻嘻嘻地笑了起來,伸出手一把抓住站在床前的人的手:“方哥,還是你好,這麼多年和我相依為命,對我不離不棄……”
對方似乎十分嫌棄地揮開了他的手。
黑髮年輕人軟綿綿地像個死青蛙似的四腳朝天癱瘓在床上,心安理得地讓方餘給自己蓋被子,一邊碎碎念道:“上次讓你去查希德的新聞的事情,你是不是找的不靠譜的人去弄的,我他媽什麼都沒查出來今天還被希德質問了,你都不知道我有多尷尬,那小子還裝醉騙我……還有姜川,姜川也是個王八蛋——”
謹然話還未落,便感覺到對方替他蓋被子的手有些大力地在他身上壓了壓,他“嗚嗚”很難受似的撲騰了兩下,對方的手這才像是無意碰到他這才發現他不舒服似的拿開,謹然深呼吸一口氣,這才繼續道:“我跟你講,姜川也是個王八蛋,他要是不樂意來就不要來啊,今天一過來臉就很臭,嗝!這、這他媽也就算了,你、你造麼,他半路還發簡訊兇我,莫名其妙啊ktv不就是那麼亂哄哄的麼他來不看這些還能看什麼鬼?我也是夠無辜,你以為我想叫他麼,我我我——老子一個星期沒跟他好好說過話了,憋了一個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