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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有一些是現在的偶像派演員,大概也是希望能有個機會稍微轉型。
謹然這邊做好了準備後,穿著短褲大褲衩就站在了道具桌後面,他的角色在這個鏡頭中臺詞並不是太多,主要是田中的扮演者在講——像是謹然這樣比較老的演員,有時候在演戲的時候會照顧一下新人的節奏和情緒,也就是稍微收斂下自己的盛氣凌人,俗稱“帶戲”——而謹然“帶戲”能力還是不錯的,所以跟他演過對手戲的新人演員都對他讚不絕口,覺得他人非常好,很會照顧後輩。
今兒個新角色試鏡頭,本來謹然就是來打個醬油,按理說他往那一站認真不認真演都沒多大關係,前幾個演員上來試的時候,他也表現得很隨和,基本可以明顯地看出在他在跟著那些演員的節奏走,每一個眼神和臺詞都給得很及時很到位,變相地掩飾住了演員因為緊張的情緒帶來的臺詞節奏感不好之類的缺點。
試鏡一直很順利的進行。
直到有人叫到徐文傑的名字。
原本保持著坐在桌子後面跟試鏡演員對戲的黑髮年輕人站了起來——不過對於演員怎麼演,劇本上沒有特殊要求,所以並沒有人對謹然的這個舉動提出異議,直到他掃了一眼攝影機,開口說第一句臺詞——
“田中,對於此次行動你有什麼看法?”
在此之前,黑髮年輕人都是跟新人打好了招呼,確定對方已經調整好狀態這才念出第一句臺詞,而這一次他沒跟徐文傑說任何一句話,當他來到自己面前的時候,就直接進入狀態——
徐文傑明顯愣了愣,對接臺詞之間出現了大約2-3秒的放空時間,這才開始按照劇本開始念自己的臺詞——大概是因為臺詞記得不熟而且緊張,他念得速度有些慢,但是謹然這邊卻一改之前會照顧著演員同樣放慢自己臺詞的節奏,而是按照正常的語速,在徐文傑說完臺詞後,他幾乎沒怎麼停頓就冷冷一笑,按照劇本念臺詞:“你說,你就是你的計謀?”
當黑髮年輕人停止在桌邊渡步,轉過身來看著不遠處的徐文傑時,那雙黑色的瞳眸裡閃爍著的嘲弄和不屑,將齊藤這個清高的角色活靈活現地掩飾出來——他就是一個狂傲的,年紀輕輕有了軍銜,不僅輕視自己的敵人,他甚至看不起自己的盟軍,這也是最後他落得個悲慘下場的主要原因。
謹然之前都是在“陪演”,而此時此刻,當他突然畫風一邊認真起來,甚至是蹲在監視器後面的兩位導演一下子都沒反應過來,整個試鏡片段變得非常奇怪,當鏡頭轉到謹然這邊時,不看他身上的服裝,他每一句臺詞每一個動作甚至是眼神情緒都很到位;而當鏡頭到徐文傑那邊時,則完全變成了另外一個畫風,他不管是臺詞、神態和反應速度,都明顯沒跟上來。
這會兒就連瞎子都看出來,徐文傑遭到了謹然慘無人道的壓戲,並且直接在赤.裸裸的對比下被秒成了渣。
在謹然完全掌握了整個場景對話節奏的情況下,他毫無招架之力,當場景的最後,謹然抓起桌子上的本子往桌子上一摔大吼經典抗日劇臺詞“八嘎”時,他連著後退了兩步,面色慘白。
現場鴉雀無聲。
直到白巖歌喊“咔”,謹然臉上的冷峻瞬間消失的無影無蹤,他看也不看直接越過徐文傑,看向還在等待著的、此時正一臉心有餘悸看著自己的等待試鏡的演員們,面無表情地說:“下一位。”
呆立在原地的徐文傑一時間臉色非常難看。
現場的氣氛也是頗為尷尬,混慣了偶像派娛樂圈的人多多少少知道謹然不太喜歡這個模仿自己發家的十八線小明星,大家都不敢吱聲,但是這會兒徐文傑臉上的表情看上去也是過於可憐,而不明真相的白巖歌導演向來是個和事老,輕咳了一聲:“小然,你不要突然認真起來嘛,看看你把人家小徐同志嚇的,我看你之前帶其他的人帶得也蠻好的,怎麼突然就……”
“忽然覺得現在帶,以後也不能帶完整部戲。”謹然聞言,轉過頭挺和氣地說,“帶是情分,不帶是本分——總不能以後以後一有田中和齊藤的對手戲,齊藤畫風就發生突變吧?”
李銳導演後監視器後面抬起頭:“有道理,老白,我看小然這個處理是正確的。”
“但是這個,前面的演員都帶過來的啊。”白巖歌說,“這樣好像對這位小徐不太公平來著,小然,我看你接臺詞之前,小徐表現也蠻不錯的,你要不要再給他一次機會,不要壓他的戲試試看——”
不壓?
呵呵噠,不可能。
“打倒天下姓徐的一家子”這他媽是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