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犧牲一下(……)。
此時,坐在他們前一排的經紀人先生似乎聽見了對話的聲音,轉過頭來看謹然,謹然注意到了他的目光就抬手跟他打了個手勢——沒想到這個時候洗的也好奇心旺盛地跟著探腦袋過來,用自己那張漂亮的大明星臉給了經紀人一個震撼的照面。
方餘的眼神變化三部曲很明顯——
首先是震驚:居然是希德?
然後是困惑:你怎麼會跟希德一副認識很久相聊甚歡的模樣?
最後是鄙夷:姜川前腳剛走後腳你就閒不住,在飛機上都能勾搭別人,還他媽是個未成年,禽獸。
謹然衝著他的經紀人先生翻了個白眼,此時飛機已經起飛,當他重新轉過頭的時候,發現坐在他身邊的紅髮少年已經重新戴上了墨鏡蓋著毯子腦袋歪到一邊去睡著了——他看上去很需要補眠的樣子,謹然也不好意思繼續打擾他,自己翻看了一會兒雜誌,也跟著休息了下,沒一會兒飛機到安全抵達h市,下飛機之前,希德轉過頭用那種非常乖的眼神看著謹然:“還能再見?”
謹然瞬間心軟,笑著回答:“馬上就會再見了。”
希德緩緩地點點頭,然後面無表情地戴上墨鏡,之後便被他的經紀人帶走了。
希德走後,方餘湊上來,不等他發話,謹然就將那天晚上發生的一系列事情說了一邊——當然省略掉了“尿尿”這個重點主線劇情,謹然用長時間描述希德現場唱歌多好聽的讚美來彌補了這段空白,其熱情程度聽得方餘都忍不住用懷疑的目光看著他:“你什麼時候會欣賞音樂了?”
謹然:“……我一直很嚮往,嗯,藝術的。”
方餘更加懷疑了:“我怎麼覺得有隱藏劇情?”
謹然:“沒有,哪有?!”
沒想到經紀人先生的思維很發散:“袁謹然先森你聽上去特別心虛你造嗎,在你唇角邊那個被人家咬出來的傷口還沒退掉之前——說吧,那天晚上跟你滾來滾去的人其實不是什麼性感小花貓,是未成年小野豹吧?”
謹然:“………………………………我要報警了。”
經紀人先生:“抓你自己?別這樣,你也只不過是一時失足,誰也不想的。”
謹然:“………………………………等下見了姜川你少亂講我警告你。”
經紀人先生:“喔,關於哪部分?未成年小野豹的部分還是在飛機上相聊甚歡你的臉都快笑成菊花的那部分?”
謹然:“我才沒有臉都笑成菊花。”
“也是,”經紀人先生想了想說,“應該是向日葵比較恰當,不僅開放,而且燦爛。”
謹然:“……”
……
謹然他們到達影視基地的時候,已經是中午時間。
h市比g市地面溫度要高很多,到了酒店放了行李,謹然洗了把臉換了短袖大褲衩,踩著不怎麼講究的人字拖就屁顛顛地跟著經紀人屁股後面湊熱鬧去了——這讓他破有一種回到當年當倉鼠的年代的娛樂感。
當他們找到姜川的時候,劇組那邊正在熱鬧的佈景——電視劇似乎是決定在明天早上開機,而此時大家都在做準備工作,要說每個劇組的氛圍不同那還真的是的,這一次姜川拍的古裝劇的導演在業內也比較知名,姓丁,人稱丁胖胖——跟江洛成那個暴躁份子走的是完全相反的路線,這一次的導演是個年近五十的胖子,拍戲的時候脾氣好,屁話多,常跟劇組人員混成一團有說有笑,也很愛給新人或者某些過氣老演員機會,人稱編劇界安西教練。
安西教練跟謹然也熟,看見他主動跑來,也是丟下了手頭上的活兒湊過來,眼睛都笑成了一條縫:“哦,然哥,你怎麼來了啊?”
江洛成那種兇殘的人對於丁胖胖這樣沒個正經的導演其實是相當不屑的,因為他覺得導演的仁慈就是對膠捲經費的殘忍;而丁胖胖對於江洛成那樣的教育理念也不能苟同,因為他認為凡事需要“愛的教育”,責罵只會讓演員變得更加緊張,越表現越糟。
兩者其實都很有道理。
跟著江洛成能鍛鍊工作效率,跟著丁胖胖能找到工作樂趣——姜川就這樣剛出道就跟了兩個風格完全不同的劇組,方餘猥瑣地戲稱這是“冰火兩重天”。
謹然挺喜歡這個導演的,也習慣他的路線,這會兒見他主動過來打招呼,於是也笑著說:“我是不是要跪在地上說丁大大跪求不調戲?”
“哎喲你個嘴炮能力,你跑過來做什麼啊?”丁胖胖又問了一句,然後一轉頭看見了往他們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