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邊蹦蹦跳跳跑來跑去的虎斑貓,再順便帶上方明,匆匆忙忙上了車,直奔機場。
上了車,謹然稍微冷靜了些,這時候方明還一頭霧水,完全不知道發生了什麼。
正準備回頭問謹然這是怎麼了,一轉頭就看見坐在後座的人拿出手機,撥通了個電話,電話那頭響了幾聲大概就接了起來,謹然說的第一句話就是:“方餘?姜川還在醫院吧?江洛成往你們那邊去了,可能還帶著徐文傑。我怎麼知道他為什麼身上有案子人還能往國外飛?總之剛才江洛成用徐文傑的手機跟我說了一大堆有的沒的話,我有點不安,你最近打起十二萬分精神——”
方明的嘴巴張了張,最後定格在一個可以生吞雞蛋的震驚大小。
“對,我現在馬上回來,你看住姜川,別讓他出事。”謹然說,“我後天就到。”
言簡意賅地說完,謹然似乎不想再多說一個字,啪地一下扣了電話,然後那電話閃爍了兩下,螢幕徹底黑了下來——謹然摁了兩下發現沒反應,想到可能是剛才那麼一摔摔出毛病,罵了聲髒話,將手機重重往身邊的座位上一砸,整個人重重倒在身後的靠背椅上。
他的半個身子隱藏在黑暗之中,方明根本看不清楚此時他是怎麼樣的情緒。
只是那不安、暴躁以及焦慮的情緒,透過死一般的沉寂沉甸甸地裝滿了整輛車內。
……
接下來在飛機上的那十幾個小時大概是謹然這輩子度過的最漫長、最難到的十幾個小時,每次都困得要死想要閉上眼眯一會兒,結果剛閤眼就立刻夢到江洛成跑到姜川的醫院對著他捅了十幾刀,鮮血四濺染紅了整個醫院的被單,那觸目驚心的紅迅速佔據全部的畫面,謹然就立刻被驚醒過來。
醒來後還緩上很久,那瘋狂跳動的心臟才能稍微平靜下來。
後來就索性不睡了。
下了飛機,立刻藉助理的手機給方餘打電話,對面接起電話時候那明顯帶著睡意的聲音差點把謹然給氣死,不管不顧地對著那邊咆哮一頓:“不是讓你好好看著姜川嗎?!!!你他媽跑回家睡覺搞什麼!!!護工?護工認識江洛成是誰?!保鏢?保鏢能對一個缺胳膊少腿的人加以戒備?!!你還沒跟我說一聲就走,我這邊還沒通知姜川他老爸,為什麼不通知?麻痺我倒是要有他電話我才能通知啊!!!我□□□□操大哥我真的要被你氣死了——”
“別吼別吼,這不還沒出事兒嗎?我看你也是有被害妄想症了,不過也不賴你,誰被砸兩次估計都要有這毛病……我跟你發了簡訊告訴你我出來一會兒啊,順便等下給姜川帶早餐過去。”方餘說,“你沒收到我簡訊?”
“我手機壞了。”
謹然十分鬱悶地掛了電話,然後順嘴問了一句在開車的司機國外超速駕駛會有什麼樣的懲罰。
在被司機義正辭嚴地拒絕違規駕駛後,謹然遭到了交通大神的報應,車直接被堵在了上班高峰期的路上,他像是屁股上長了刺似的開始考慮叫個直升機來接的可能性……
他恨不得給自己插上一對翅膀直接飛到姜川身邊。
越靠近姜川,心中的不安與不祥的預感就變得更加強烈。
縮在謹然懷中的虎斑貓似乎是感覺到了謹然的不安,“喵”了一聲抬起爪子拍了拍他的手背示意他稍安勿躁,事實證明他也覺得謹然有些太小題大做了,無論徐文傑那個缺胳膊少腿的人能做什麼,他不認為他的那些保鏢就是吃乾飯的,從小打到他都能很好地保護自己,他不信就這一次需要依賴到別人的時候,別人就這麼地不可靠——
………………呃。
想到這裡,虎斑貓頓了頓,然後默默地伸長了脖子望著窗外:這他媽堵車還要堵多久來著?
……
謹然早上於柏林時間八點下的飛機。
上午九點半的時候,他終於從車子上連滾帶爬地衝了下來——懷中抱著貓,三步並兩步地往電梯那邊衝,結果還沒衝到電梯門口,遠遠就一眼看見了一臉不安地守在大門口的經紀人先生,還有他身後那些個熱熱鬧鬧的醫護人員,警察,保鏢……
進出的警察手裡拎著一些用塑膠袋裝著的物品,上面有血。
謹然倒吸一口涼氣,眼前一陣陣的發黑。
他懷中的貓“喵嗷”了一聲,心想這世界上果然除了自己誰都靠不住,這些保鏢……如果他沒被江洛成弄死的話,他一定要統統辭退!
謹然被直接攔在了醫院的大門外面,看著來來往往的人群,他大腦都不好使了,手腳哆嗦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