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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我說不必要了，我會馬上去結帳。
服務員輕輕地走出去。小娜已經恢復了平靜，她帶些幽怨地看著我，帶著柔柔的反抗，輕輕地責備說，我跟你說過，我是陪舞不陪睡的。
我明白她的意思。我為剛才的舉動惶恐地說，對不起，我真的對不起。我突然間感到自己很卑鄙。我應該順理成章脫口而出地對她說我愛她。可是我不知道我自己是不是愛她。我在自己還不知道愛不愛一個女人的時侯就向她獻出了我至為寶貴的初吻，我感到自己莫名其妙十惡不赦。我想起自己的國家幹部身份，家庭的希望、前途，還有那個冷豔的小琳，我覺得我實在不能娶眼前這個小娜為妻，雖然我很想娶她，也知道自己比愛小琳更愛她。
小娜看著我的神色又安慰我說，幸好你沒幹出荒唐事，否則我這一生的清白就讓你毀了。小娜的善解人意更讓我感到自己十惡不赦天理難容，我竟一直想白佔這個女孩的便宜，我突然見到了自己平時不願見到的內心深處，同時還有那隻木壁那邊的手。
臨分手的時候，我付給了小娜雙倍的小費。我認為這會侮辱了她，然而她卻很高興。高興之後她才說，我壓在她身上的時候真像一頭牛，我在她嘲弄的目光中彷彿見到了一對大大的鼻孔、血紅的眼睛、噴吐的白沫和熱乎乎的大聲喘息，我的臉頓時紅得狼狽不堪虛偽透頂�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