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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時不迷路,所以每隔半個月,繪製一份這樣的地圖。”
為了逃跑準備的吧!田中塵惡意的猜測道,說了聲,“你開始講解。”然後他快速的進入身死狀態。圖象上的標識很清晰,無論是文字標明還是道路走向,抑或是院門的朝向,都標的一清二楚,田中塵不得不讚嘆趙景石在地圖上的造詣深厚。
趙景石見田中塵注視地圖,雖然表情怪異,但卻十分認真,心中存有一絲疑惑,他開口道:“聽老四說昨天大哥曾說要殺於興旺,所以今天一天我都在分析於興旺的資料。看,這裡是於興旺的家,這裡也是,這裡也是,這三處地方都住著他的一名小妾,其中住在這裡的小妾最得於興旺的歡心,但這裡的這名小妾卻為於興旺生了一個孩子,男孩。大哥,你決定咱們去他的哪個家。”他不斷指點的手指從地圖上拿開,視向田中塵。
田中塵收回真氣,問道:“這三處地方的佈防怎麼樣?”
“青花幫今天一天在全城搜尋你們,趙府門外也有佈署,不過都被我派人清理了。他們死了大概二十多人,其中有五名武功不錯的傢伙,之後再也不敢派人過來了。”趙景石說到清理時,語氣和神情十分自然,比之田中塵,他對殺人十分淡然。“我派去試探情況的人說,這三處地方的防衛並沒有增強,還是每處只有於興旺的兩個手下,這些人武功差的緊,我們完全可以無視他們。”
高位者始終是高位者,趙景石平時一直都是一副貪財的醜惡嘴臉,但當真正作起正事來,卻是一副心狠手辣,雷厲風行的姿態。
“老三,你的武功有多高?”
“二哥曾說,我們天縱奇才,修煉的武功心法又好,所以諾大一個江湖,能夠是我們對手的人並不多。”趙景石微笑說道,“不過,我覺得他的話一點都不可信,只是我也不知道我的武功具體程度,所以也無法給大哥你一個確切的範圍。這樣說吧,四弟這樣的武功,我一次可以擊殺三十。今天青花幫那五名好手都是我出手擊殺的。”
蘇承劍被這樣打擊,卻一臉興奮,歡聲道:“原來三哥的武功這麼高,我以後要多向三哥請教。”
不同蘇承劍的興奮,田中塵則是一肚子的傷痛,他的身死奇功哪裡都好,就是這不能動武實在過於鬱悶,雖然他現在隱隱感覺這鬼功法屬於武功的一種,將來有動武的可能性,但現在一點自保的能力都沒有,讓他十分難受。“武功高就好,現在咱們把這三處地方都去一趟。”
“正和我意。”趙景石興奮道,然後從懷中掏出幾個碩大的布袋子,“我早就準備好打劫的工具了。”
田中塵和蘇承劍對視一眼,兩人都看到彼此頭上的黑線。
蘇承劍繼續揹負田中塵,由於有趙景石這個“高手”在,三人一路直闖過去。昨夜的慘案讓青花幫在晚上加強了防禦,在田中塵這個“超級雷達”的偵測下,趙景石輕而易舉的收拾掉五撥人馬,近有二十多人。趙景石把他們的銀兩全部搜去,然後田中塵使用鎖心粉。對田中塵的殘忍,趙景石一臉的無所謂,他倒是對田中塵的事前知道敵人的埋伏,感覺十分奇怪。
三處地方,每個於興旺的家人都被田中塵欺騙服下嘔心丹。“告訴於興旺,如果他想救你們,就獨自前來一品齋。不要問一品齋在哪裡,於興旺他知道。如果多一個人跟他一起來,你們全部失去得到解藥的機會。機會只有一次,你們明確的告訴他。”他最後說這話時,對著的是於興旺的小妾和他唯一的十二歲的兒子。他說完這話,那孩子雙目射出仇恨的光芒,他不以為意的笑了笑,道:“這麼卑鄙的對付你們確實是情非得以,這是解藥,你先服下,你還是孩子,大人的事你不會理解的。”說著他遞上一粒,牽機丹。
孩子面顯錯愕,但還是接過了牽機丹,猛然一口吞了下去。田中塵和善的笑了笑,隨著趙景石出了房間。重回到街上時,他對兩位兄弟說道:“這個孩子必須死,如果他把牽機丹給了他母親,我還可能為了他的孝心而留他一命,但他如此沒心沒肺,卻又同時心胸狹隘,所以我一定不能留下他。”
趙景石緊了緊後背上的包裹,今天他的收穫頗豐,接道:“其實依我的看法,這個孩子和小妾都全部殺了算了,留下禍根並不是好事。如果大哥你不願出手,做弟弟的願意幫你下這個手。斬草楚根,這是江湖鐵律,不然不知什麼時候跳出一個傢伙要為父或為母的找你報仇,那樣最是麻煩了。”
“還是不要了。”田中塵是二十一世紀的人,他雖然思維激進,但還是無法在一時接受趕盡殺絕的觀念。“我還能分辨出哪些人對我有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