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裝飾一邊讚歎不已。介紹說這個屏風擺放的合適,那個花瓶放的位置絕佳,又或說色彩選擇讓人眼前一亮,聽的田中塵頓生知己之感,心中對她的惡感去了七成。
可能是第一次遇到女客人,還都是難得一見的絕世美人,清秀的女掌櫃連忙親自上來招待,領著五人走向二樓,口中不斷的介紹一品齋各層樓的規格,當然驚人的價格也報了出來,她不想看到飯後四女無法付錢的樣子。當然,她少不了多看了田中塵這唯一男子幾眼,只是認不出自己這位大老闆的身份。
不僅女掌櫃看田中塵,就是四女也少不了不斷的看向他,能夠舉止自若的除了王月痕就只有他了。白蘭知道他是田中塵的師兄弟,體會田中塵用餐禮儀的她自然沒有多少奇怪,只是感嘆:不愧是田中塵的同門。但其他三女就不同了,趙玉兒和張婉容還好,王月痕則不斷的瞄上他,因為她發覺眼前這個不被重視的男人的舉止竟然比她還要優雅。
田中塵在價格報出後,連忙眼色示意白蘭,大意就是他身上沒有錢。他很想問這頓飯到底誰請,但思及現在自己的身份特殊,強忍沒有說出來。
聽到三樓最好,王月痕直接要求上三樓,對三樓那每人二千兩的高價視若無睹。田中塵看的出來,說她來吃飯,不如說她來參觀學習,不同其他三女一直把目光放在女招待身上,她的目光掃視的都是傢俱物件的擺放。
田中塵再次見到王月痕滿臉好奇,心中猛然一顫,暗道:如果她為了請教擺放問題,要求見酒樓的東家,老四要是上來,豈不是什麼都完了?他挨近白蘭,低聲道:“我還是不要上去了,你與她們分開後直接回去,鍾家的事我去調查。”
白蘭低聲道:“也好,一切都拜託你了。”她也吃驚這裡價格的昂貴。
田中塵抬手就要告辭,王月痕早已注意他和白蘭的舉動,不知是否聽到他的話,搶先道:“看吳公子的舉止,應該不是平凡之人,見識必定十分廣博,是否能幫小女子解釋一下這蘭花為什麼擺放在這裡?”說著她指向樓梯旁置於木架上的蘭花。
這盆蘭花擺放的十分普通,但要聯絡周圍的物件才能解說清楚,畢竟田中塵當時考慮物件擺放時,著眼的是整體,創造的是一個和諧的環境,而不是某一個物件的美觀。“明顯不讓我離開,這女人真麻煩!”田中塵心中暗怒。王月痕的問話沒有給他留下回絕的退路,他之後老實的解釋,同時隨著王月痕不斷的詢問上到了三樓。王月痕不讓他離開,他看出了這一點。“老三這個月的銀子扣下一千兩。”他心中打算報復。
三樓的佈置趨於自然,地上佈滿了花草,獨留一條小道通往餐桌。餐桌的設計類似現代酒店見到的桌面上佈置一個可以轉動的層面,只是把玻璃取代為圓木板,在圓木板中心,田中塵利用學到的機關知識,把木板的轉動調成半自動化,桌面一角有一個按鈕,輕按一下,木板就會順時針轉動。按照趙景石說的,就這麼一個巧奪天工的設計,一品齋當之無愧的是天下第一。
桌面與椅子都套有潔白似雪的錦緞,讓人看了不敢輕易坐下,怕弄髒了這片潔白。王月痕輕嘆一聲,道:“這一品齋的主人真厲害,客人見到這些佈置,別說二千兩,就是二萬兩,客人也掏的心甘情願。對普通人來說,一輩子能夠來一次也就值了。”
田中塵聽了這話,頓生知己之感,當然心中思索是不是真的存在把價格提到二萬兩的可能性。他想的入神,首先走過去,坐了下來。
四女看他先坐下,都不由得一愣,隨即反應過來,走過去次第坐下。女掌櫃目光掃動幾人,然後把選單遞給了田中塵。
田中塵看到眼前的選單,猛然一驚,沒有去接,而是十分禮貌的說道:“把選單送給幾位小姐,由她們點菜。”
女掌櫃聞言一怔,疑惑的看了過去,按照一品齋的規矩,點菜者一般都是付錢的人,看到田中塵一人伴著四女,且第一個入座,她自然而然的認為他是將要付錢的主客。
“我身上帶的錢不夠,你還是去找她們吧。”田中塵十分嚴肅的說道。
話語方落,張婉容忍俊不禁,噗哧一聲笑了出來,說道:“你這人真的是十分坦白,這麼損面子的話也可以理直氣壯的說出來,倒是和某人有點相象。”她說的某人,不知是王義泉還是田中塵,抑或是趙景石?好像都有可能。
白蘭感覺自己極沒面子,王月痕倒是饒有興趣的看了過來。
田中塵不以為意的笑道:“有就是有,沒有就是沒有,說實話如果也算損面子的話,那我幾乎沒有辦法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