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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晴說這三個字的時候,表情冰冷,態度認真,好像在闡述不容置疑的天地至理。“道修者固然是無敵的,但道修者也有自己的原則,他們不是任何事都憑藉無敵的武力來解決。塵世間有塵世間的法則,既然生存在塵世間,就必須遵循這些法則。以大壓小,以強欺弱,這類事你會做嗎?”
低頭想了想,田中塵雖然自認自己還算卑鄙無恥,但如果讓他去欺負一名孩童,還是不屑為之。“不會。”
“這就是了。一名強者,首先要有強者之心,不然,即便他武功如何高,能力如何強,也不過是一名手拿鋒利寶劍的幼兒。道修做為真正的強者,在這世俗間自然不能任意妄為,也要遵從世間法則。朝廷混亂,江湖爭端,道修者即便要干涉,也不是出面把所有制造混亂的當事人全部殺了,而是從中調和,把其中所有關係理清。要理清這些複雜的關係,有人犧牲是必然的,畢竟世界不是時時刻刻都是美好的。這就是我們組織存在的原因。 ”
站在理性的角度來想,如晴這麼解釋無可厚非。但站在私人情義的立場上來說,不夠人道。“過去的都讓它過去吧。不知道組織對李風的事如何處理的?”
“他引退了,就讓他引退吧。組織從來不強迫成員去完成任務,除非是為了大局。組織也有自己的難處,希望你能理解。”
“我能理解。”他最能禮節別人的難處,因為沒有人是沒有難處的。
“能理解就好,以後組織將會有你我來負責。”
這話田中塵十分不願聽,馬上說道:“我希望你是在開玩笑。”
“不是玩笑,見了爹之後,他會交代給你的。現在我說出來,只是給你提一個醒,讓你事先有一個準備。”
如晴確實是在提醒。在兩人上到半山腰時,李才顯夫婦就出現在兩人面前。見面後,招呼一聲。然後田中塵便心驚膽戰地被李才顯拉到後方,開始說起此事。“這是一件讓人感覺起來很奇妙的工作。試想一下,當一個幫助手下策劃去做一個採花賊。不,是採花使者。也不是,是偷心使者的組織領導人,你會有一種十分巨大的成就感。”
李才顯不適合做推銷員,他對田中塵說的話,只能起到反作用,讓田中塵對這項組織領導人的工作更加恐懼。
“最近很忙,沒有空,等我閒下來的時候,我會考慮的。畢竟,我現在還是探花社的副社長。”拖字訣,先拖一個十年八年的,下一代優秀人才出現時,就不需要他了。
“是嗎?很可惜。”李才顯沒有正面強攻的打算,“對了,欠我的銀子你什麼時候還?”
“什麼時候都可以還,現在皇宮大內一切都聽我的,你想要,直接拿就好了。”
見這一招威脅也沒有效,李才顯暫時打消攻堅計劃。眼睛瞥了瞥前面與漪萱親熱聊天的如晴,突破點應該在她身上。
上了山,一同吃了一頓家常便飯。出於田中塵已經是自家人的考慮,李才顯在漪萱的要求下,恢復了原本的容貌,這是一張讓田中塵強烈妒忌的臉。“人英俊到這種程度,還是不是男人!”在見識到李才顯真正的容貌後,他對漪萱要求李才顯變醜的心情,馬上表示理解。不誇張的說一句,這是一張從八歲女童到八十老婦一起通殺的臉。
由於強烈的自卑,田中塵吃過飯就帶如晴離開。在走之前,向兩位準岳父母發出邀請。“五日後是我們大喜的日子,您二老可一定要來。順便,別忘了把嫁妝準備一下。”
“嫁妝?”李才顯皺眉問道。
田中塵馬上諂笑道:“李爺你這麼有錢,又只有如晴這麼一個女兒,嫁妝如果少於一千萬兩,會讓人家看不起的。”
“我的這個組織值不少銀子,權當是嫁妝,送給你們兩個了。”把麻煩當嫁妝送出去,這想法不錯。
“敬謝不敏!”田中塵說完,扯住如晴逃似的跑下山去。
要嫁妝不成,但不代表不能繼續要禮金。白蘭那一次拜堂,時間太緊,沒有機會通知大家。而王月痕那一次,形勢緊張,再加上是王月痕臨時決定,拜堂也沒有人送禮。這一次不同了,首先,這是一個大場面,其次,就是準備時間充裕,如果不抓住機會,向各位關愛人士索要禮金,田中塵可就太愧對趙景石這位好兄弟了。
“老三,你的禮金出在他們身上。你幫我索要的禮金越多,我儘量免去你的禮金。”田中塵認為,如果想要把賺取的金錢最大化,最好就是能夠找一位善於計算的人幫忙,而貪財者趙景石就是他的不二人選。此時是夜晚,兩人剛剛與一群親友共同用過晚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