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樣無名無分留在扶天府,對她來說,也夠了。
“我說幫你,就一定能成,你再想想。”
淙也收了笑意,眉目陰狠,低聲道:“我這些年,一直認同你哥哥的做法,如果他還在,我定奉他為主。”
“都是南家人,你身上也該有他果決的性子,南榮的宏圖偉業,我族中該有人為他完成,只有那樣,才能真正保護我們的族人。”
“我願意幫他,也願意幫你。”
南泱神色有動搖。
三年前,她雖不知道兄長在做什麼,可隱約能察覺到,他是在籌謀一件要翻天覆地的大事。
兄長身死後,陛下念及舊恩,仍然把他當做自己唯一的弟弟,並未計較他生前做過什麼。
人死隨風去,錯處不再追。
可近日以來,閎肆追查三年前的舊事……不知以後,此事會如何。
“以後再說。”南泱留下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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閎肆手臂的傷久未見好。
他以往受過比這更重的傷,卻沒有哪次好的這麼慢,傷口未見癒合,甚至每晚日落之後,都會加倍疼痛。
不知是否因為紅蓮粉。
淙也給的藥確實有用。
閎肆傷一直不見好,於是前幾日開始用淙也的藥,傷口肉眼可見的比之前好了不少,入夜之後,也不再有噬骨疼痛。
明日除夕,闔家團圓的好日子,舉世同慶,唯有這扶天府,寂靜的可怕。
白玉瓶中藥粉雪白,房內未生暖爐,嚴寒比之外面不減,閎肆側頭,平靜的給自己上藥。
外頭天色已晚。
寒風拍窗,閎肆將傷口包紮好,睫毛的陰影打在他下眼瞼上,少年神色冷漠,眉間神情微變。
雪融之後,寒氣更甚,他習慣寒冷,便想來不覺不妥,可這寒冷之下,他胸膛裡卻是熱的。
他手背泛著青色,指骨分明,逐漸到手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