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部分 (第3/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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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還有心思討價還價。”抽出一張一百就遞了過去,“老爺子,我全買了,你快想。”
徐阿琴哆哆嗦嗦的把錢接了過去,還對著太陽照了照,才道:“你們剛才問我什麼?”
二叔把問題重複了一遍,徐阿琴又陷入了回憶,想了很久,我們都以為他睡著了,他才抬起頭來,問我們道:“難道,你們是吳家的人?”
二叔點了點頭,徐阿琴就嘆氣道:“也對,你們也只能來問我了,知道這件事情的人,就剩下我一個了。”
“你還記得?”三叔就急問道。
徐阿琴老人臉上露出了一個難以形容的表情,拍了拍邊上的長凳子讓我們坐下來,二叔和我坐了下來,三叔蹲著,那老人就哆哆嗦嗦點起水煙吸了兩口,緩緩道:“我記的不是很清楚了,只是記得估摸的意思。”
(徐阿琴的講話速度很慢,而且每句話之間的停頓很長,顯然雖然他的聽力還沒有受到很大的損害,但是腦子確實是相當的遲鈍了。我們都沉著氣,沒有一點催促,因為怕一催促,就可能讓他忘記接下去的內容。)
他頓了頓,看了看太陽,又道:“那是我在你們村做長工的時候,幫你們吳家修祠堂,當時聽你們村一個老人講的,那個老鬼很早就就死掉了,他還欠我一塊六毛錢沒還呢。”
當時是土地革命剛開始的時候,誰也不知道這革命怎麼革,當時吳家被劃分成富農,屬於再教育的階級,但是全國都在打仗,算起來是應該是193幾年的事情,想想真是駭然,60多年前的事情,我辛辛苦苦活到現在總共才只有20多年。
當時修祠堂屬於大勞力勞動,不像現在,地面上場面上的東西弄弄就行了,那時候就是要擴大祠堂的規模,相當於現在蓋一棟平房了,所以吳家招了長工,先在老祠堂燉肉。
那年代有肉吃就是皇帝,所以來了不少人,徐阿琴是老長工,和當時的吳家人很熟悉,他們吃完之後就在囤毛篙的廣場上休息曬太陽,當時人聚在一起,不是聊冬聊西的聊哪家婆娘奶子大,哪家的寡婦家的牆頭又被蹭掉了,就是聊老底子神神叨叨的事情。
徐阿琴當時是個老實人,就一直聽著,有個老頭就和他們顯擺自己的資歷 道吳家為什麼這麼興旺,是因為的祖墳,不簡單。
吳家的老祖宗當年發跡的時候,買了半個村子的地,大宅子連了四道院子,但是沒富完一代就家道中落了,沒完沒了的打仗,有錢都沒用。到了立墳的時候已經和村裡其他人差不多了,就找了個地方草草的葬了,沒想到刨墳的時候,卻在那地方挖出了一口古井。
沒人知道那是什麼年代的古井,井上壓著一塊大青石,上面刻了一個誰可看不懂的字。他們搬開青石,就看到那是座枯井,井壁上密密麻麻吸滿了已經乾死的螺螄殼。
那些螺殼數量非常多,密密麻麻,一層疊著一層,好像從井壁上長出來的瘤子。吳家老大覺得非常奇怪,不過這算是大好事情,因為修井的古磚十分結實,這些磚頭正好能挖出來用,能省一大比開銷,如果多出來還能賣錢。
為了取磚,他們用洋鎬把那些石灰化的螺螄殼敲下來,這一敲不得了,他們就發現那些螺螄殼下面,竟然裹著好幾具骨骸,給包在幹螺殼裡面緊緊貼在牆壁上,已經完全石灰化了。
最離奇的是,他們敲那螺螄殼的最深處,竟然有水滲出來,敲開之後發現裡面竟然有一個空腔,裡面還一具溼屍。
這具屍體儲存的極好,不僅只是略微的有點縮水,連面板的都有光澤,只是膚色發著腐綠,看的出是一個極年輕的女人,渾身赤裸,屍體的指甲和頭髮都極長,指甲都長的翻了起來。
這事情就不一般了,這挖墳挖出了古井,還在裡面發現一具古屍,那這墳是修是不修?
他們猜想,這女屍可能是前幾朝的人,大約是投井或給人害死的,不知道為何,這些螺螄可能是為了爭搶腐屍聚了過去,卻可能因為女屍身帶劇毒,全部死在邊上,結果竟然形成了一隻“螺殼棺”。把女屍儲存了下來。
吳家老大此時完全沒有辦法,只好去找了當時的老人,讓他們該如何處理。
可是誰也沒見過這種死人,屍體停在老祠堂,很快就臭了起來,找道士來封都封不住,而且那種臭還不是屍臭,而是腥臭,一股泥螺螄的臭味。有人就建議吳家老大去找風水先生看一看。
那風水先生叫做獨眼沈,據說非常厲害,到那井口看了看,卻一言不發,吳家老大怎麼問他就是不說話,最後他一分錢也不要走了,臨走就留給了吳家老大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