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棒擊碎腦袋,或用毒箭刺死。這種屠殺的結果總是毫無例外地以人肉盛筵作為結束。'可真是可愛的好人哪!華生!如果這個小子沒有人管著,叫他自由行動,那結果更不堪設想了。我覺得,就是瓊諾贊·斯茂僱用他,恐怕也是出於不得已吧。”
①布史人為一種南非州的土著部落民族。——譯者注
②迪格印第安人為居於美洲西北部的紅種人,以掘食樹根著稱。—譯者注
“可是他怎麼就找到一個這樣破怪的同謀呢?”
“啊,這個就不得而知了。可是咱們既然知道斯茂是從安達曼群島來的,這個土人和他在一起也就沒有什麼稀破了。毫無疑問,以後咱們還要知道些詳情呢。華生,看來你是疲倦極了,你在那張沙發上躺下,等我來催你入睡吧。”
他從屋角那裡拿起小提琴來,開始奏起一支低沉的催眠曲——無疑是他的自編曲,因為他有一種即景作曲的本領。我直到現在還能模糊地記得他那瘦削的手,誠懇的臉和弓弦上下的動作呢。那時我一身孓然在音樂聲中,進入了夢境,我看見梅麗·摩斯坦甜蜜的臉容在向我微笑。
上一頁 九 線索的中斷
下午我醒來的時候,時間已經不早,我的精神也已完全恢復了。福爾摩斯已把提琴放在一旁,坐在那裡拿著一本書用心細讀。他看到我醒來,對我望了望,神色很不愉快。
他道:“你睡得很香,我恐怕我們說話的聲音要把你吵醒了。”
我答道:“我什麼也沒有聽到,你得到什麼新的訊息沒有?”“不幸得很,還是沒有。我真沒有想到,也很失望,我預計到這時候總應當有確實訊息來了。維金斯剛剛來報告過,他說汽船的蹤跡一點兒也沒有,真是叫人著急。因為時機緊迫了,每一個鐘頭都是要緊的。”
“我能幫忙嗎?我的精神已恢復了,再出去一夜也是沒有問題。”
“不,現在咱們什麼也不能做,咱們只有等候訊息。如果咱們現在出去,要是有訊息到來,反而誤事。你有事可隨尊便,我必須在這裡守候。”
“那麼我想到坎伯韋爾去訪問西色爾·弗里斯特夫人,昨天她已和我約定了。”
福爾摩斯的眼睛裡閃動著笑意問道:“是去訪西色爾·弗里斯特夫人嗎?”
“當然還有摩斯坦小姐,她們都急於要知道這個案子的訊息。”
福爾摩斯道:“不要告訴她們太多,即使是最好的女人,也決不能完全信賴她們。”
對他這種不講理的話,我並沒有和他爭辯,我說道:“我在一兩個鐘頭內就可以回來。”“好吧!祝你一切順利!如果你過河去的話,不妨把透比送回去,因為我想咱們現在不會再用它了。”
我依照他的話把誘比歸還了它的主人,並酬他半個英鎊。到了坎伯韋爾,會見了摩斯坦小姐。她經過昨夜的冒險,至今還有些疲倦,可是正在盼望著訊息。弗里斯特夫人也是好破心勝,急於想知道一切。我向她們述說了所有的經過,保留一些兇險的地方沒有說。雖然說到舒爾託先生的被害,可是沒有描寫那些可怕的情況和兇手所用的兇器。就是如此約略地講述了一遍,還是夠叫她們聽著驚破有味的。
弗里斯特夫人道:“簡直是一本小說!一個被冤的女郎,五十萬鎊的寶物,一個吃人的黑生番,還有一個裝木腿的匪徒。這和一般小說的情節大不相同呢。”
摩斯坦小姐愉快地眼望著我說道:“還有兩位俠士的拯救呢。”
“可是梅麗,你的財富全依靠著這次的搜尋了。我看你並不覺得怎樣興奮。請想一想,若是一旦變成鉅富,是多麼可喜的事呀。”
她把頭搖了搖,似乎對於這件事並不怎樣關心。看到她對於即將致富這件事並沒有什麼特別高興的表示,使我的心裡感到無限的安慰。
她道:“我所最關心的就是塞笛厄斯·舒爾託先生的安全,其餘的都不足掛齒。他在全案經過中的表現是非常厚道和可敬的,我們有責任把他從這可恥和無根據的冤枉裡洗刷出來。”
我從坎伯韋爾回到家中的時候已經很晚了。我夥伴的書和菸斗還放在他的椅子旁邊,可是他本人卻不見了。我四周看了一遍,希望他留下一張字條,可是沒有找到片紙隻字。
赫德森太太進屋來放窗簾,我問道:“歇洛克·福爾摩斯先生是出去了嗎?”
“先生,他沒有出去,他在他自己的屋裡。”她放低了聲音,悄悄地說道:“先生,您知道嗎,我怕他是病了!”
“赫德森太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