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性發作,重則當場口吐白沫而亡。這樣小心翼翼地跟了許久也不見黑子有停下來的意圖,加上天氣炎熱,雖說在夜晚,白晝強烈的光照遺留的餘溫卻正在逐漸減弱的時候,不一會兒身上都出了一層大汗。
翟明回頭望望營帳,那些臨時紮下的帳篷只隱隱約約能看到一點模糊的影子,不知道黑子這麼走下去什麼時候是個盡頭,但已經跟了這麼久,再說也不能就這麼把階級兄弟扔下不管,只好硬著頭皮往前衝了。
又走了大概一根菸的時候,黑子繞過一個小山丘,終於停住了腳步,大家躲在山丘背後,探出頭去看,全部都不由的倒吸了一口冷氣。這種山丘在臨時營地附近有不少,幾乎都長滿雜草和灌木,也沒有什麼大型的樹木,基本上都能一覽無餘,只見在月亮光的照射下看見黑子默默地站在一片此起彼伏的小土包旁,若非附近荒無人煙,這些土包就完全可以斷定是墳墓無疑了,但這裡離最近的村莊也得好幾十裡,誰會把死人抗這麼老遠再埋葬了啊,當地人習慣把人死後埋葬自家的田頭邊上或是就近挑個風水上佳的穴位,卻從未聽聞有人會不厭其煩地把屍體再折騰這麼老遠安葬的。
月光如銀,大家看得真切,黑子在墳堆前站立了片刻就從一個墳包後閃出一個古裝打扮的婦人來,她的身後出現了許多泛綠色的小燈,小燈燈光灰暗,兩個一組,不斷閃爍,婦人則身著亮黃色的長袍,頭上高高地聳著一個髮髻,姿態雍容華貴,就象是舊時哪家的達官貴人家裡的主婦一樣。翟明隨身帶著望遠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