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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躍出去,但是他看到了一樣東西,勾勒在“死靈籠”的一面板壁上的一堆文字,洋洋灑灑的幾十個字,他瞄了一眼,“死靈籠”內劇毒煙霧漸漸多了,他的頭開始暈眩,他顧不上那些字身子一撐就躍出“死靈籠”。缺氧甚久了,獲得新鮮空氣,久旱逢甘霖一般。他把手裡的那根發光的東西藏進箱子裡面就去把方孔子弄醒,方孔子極度昏迷,李夜梟拿出一枚藥丸塞進他的嘴巴,恍恍惚惚間他悠悠轉醒過來,然後愣愣地摸著頭,問李夜梟:“我們還活著?我們還活著嗎?”李夜梟點點頭,嘴唇一翹,嘻嘻笑著。
“我們出來了,對嗎?我們逃出了‘死靈籠’嗎?你可真厲害。”方孔子不敢相信。
“老方,你累嗎?”李夜梟把方孔子扶正坐好。方孔子呵呵一笑,說:“我沒事的,我不累。”李夜梟笑道:“瞧你這德性,不累才怪,好好休息吧,能活著出來不容易呢。”方孔子滿臉疑問地看著李夜梟,問:“你怎麼把咱倆帶出來的?”
“一不小心我們就出來了。”李夜梟故作白痴地說。方孔子看著李夜梟,他心知李夜梟故意不說,他可以理解李夜梟的做法,李夜梟做事,他也不想去過問太多。
“你不要想太多了,嘿嘿,有些東西沒必要知道。”李夜梟說。
“我明白的。”
“剛剛我找到了我想要的東西了,等你休息過來我們就離開這裡。”
“是什麼?”方孔子很詫異。
“一首詞。”
“詞?你那麼辛苦來這裡就是為了一首詞嗎?一首詞用得著這樣拼命來這裡嗎?”方孔子驚訝無比。
“是一個前輩留下來的詞,對我非常的重要,這是我唯一的線索。”
“是嗎?到底是什麼樣的詞?”
“五代詞人馮延巳的一首《謁金門》。”
“不是吧?是關於寶藏的嗎?”
“這首詞被改了一句,是前輩改的。”李夜梟低下頭來回憶,他有過目不忘的能力,在“死靈籠”裡面看到的那一堆文字,他已牢記於心,一首五代時期詞人寫的詞,這個詞人叫馮延巳,五代時期是一個高官,文學成就非常高,和同代的溫庭筠、韋莊在詞壇三足鼎立。他的代表作便是這首《謁金門》,內容為:“風乍起,吹縐一池春水。閒引鴛鴦香徑裡,手挼紅杏蕊。鬥鴨闌干獨倚。碧玉搔頭斜墜。終日望君君不至,舉頭聞鵲喜。”但李夜梟在“死靈籠”裡面看到的這首《謁金門》似是而非,最後一句有出入,原詞是“舉頭聞鵲喜”,而李夜梟看到的卻是“舉頭金龍起”。
“金龍?是什麼?”聽完李夜梟這一番話後,方孔子很鬱悶。
“我也不知道,喜鵲變為金龍,我想不出前輩在說什麼。”李夜梟也是很茫然。
“對了,這裡的寶貝怎麼好好的?張狂野和羅大寶呢?他們不是發現了這裡嗎?他們肯放過這些寶貝,你說奇怪嗎?”方孔子看著寶窖四周,金盃銀碗樣樣俱全,沒有半分的損傷,和進來時候看到的一樣,整整齊齊地擺放著。
“不好,出事了,他們一定出事了,咱們出去看看,順便離開這裡。”李夜梟站起來說。
“你還去管他們嗎?他們沒幾個好東西。”方孔子不能理解。
“老方,再壞的東西也有好的一面,人有那麼絕對嗎?沒有。”李夜梟抬起腳步往寶窖外面走去,方孔子嘆了口氣跟了出去。李夜梟知道張狂野和羅大寶一干人肯定遇到了什麼危險,他本來不想搭理,但是心裡過意不去,張狂野和羅大寶都是他自己帶進來的。他帶著方孔子走入那條相對寬敞的墓道,張狂野和羅大寶他們應該沒有發現什麼偏門暗竅,只要順著墓道走就會遇到他們。從“死靈籠”出來之後,李夜梟的右手就燃燒不起來了,墓道很黑暗,兩人只有摸黑前行。
“噓,李夜梟,聽到沒?前面有個人正向我們走來。”走了一會兒,方孔子突然說。
“是嗎?”李夜梟停下腳步。
“什麼人?”方孔子跳出去,黑暗中他已經和那個人打了起來。
“施白煞,你怎麼在這裡?”李夜梟大叫一聲,看來已經猜到來者的身份。對方痛叫一聲,看來是被方孔子打倒了。但聽對方說:“李夜梟,是你啊?自己人。”這個人確是張狂野左右手之一的施白煞。
“怎麼會是你?張狂野呢?”方孔子趕緊收住拳腳退回李夜梟身邊。
“他們逃跑了,帶著大量的財寶逃了。”施白煞氣憤地說。
“逃了?那你呢?你怎麼還在這裡?”方孔子厲聲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