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見了嗎,這可是他自找的,咱們放心喝就是,誰要是喝不完誰是孬種!”
秦虞是少爺,面前單獨放了一罈酒。
陳三掃了眼秦虞,見對方慢條斯理地吃著肉乾,沒動那酒,心底甚是不滿。
要是別家少爺,早就跟他們融為一起,對著他們喝過的酒罈仰頭暢飲,可秦虞不是,人秦虞矜貴,從來不跟他們廝混。
既然他不給大夥面子,那就別怪他陳三不給秦大少爺臉了。
“我去放放水,回來跟你們繼續喝。”陳三喝到一半突然起身,伸手邊解腰帶邊搖搖晃晃朝後院走。
“他想逃,”有人醉醺醺地笑罵,“離遠點尿,別燻著我們。”
老五見陳三往後院走,總覺得他有別的目的。
後院住著兩個女眷,怕惹閒話,所以取了饅頭肉乾單獨在後院房間裡吃,就沒往前面大殿裡來。
如今陳三喝醉酒過去,不會是有其他想法吧?
男人總是比較瞭解男人。
老五想起身去看看,就瞥見秦虞朝他微微搖頭。
秦虞手裡拿著饅頭,目光順著陳三離開的方向看過去。
魚上鉤了。
她白天表現的那麼明顯,一副對“蘇卿卿”有意的模樣,陳三要是這時候過去調戲人家,那就是不把她這個“少爺”放在眼裡。
她看中的東西,被個下人動了,那就有意思了。
一個目中無主的下屬,正好用來磨刀。
陳三剛才去拿酒的時候,秦虞心底那點小女人的情緒便已經消散的乾乾淨淨。
這條路是她自己選的,那定然不會後悔。
秦家的家業,皇商的名號,都是扛在她左右肩上的東西,她不能讓外祖母晚年無依,不能讓秦家祖輩心血被人掏空。
跟這些比起來,有沒有閨中密友,和不和小姐妹攜手逛街,全都變得無足輕重可有可無。
她不能只為自己而活,她揹負了太多的東西。
手裡的半個饅頭被秦虞慢慢捏變了形,“蘇卿卿”帶來的那點陌生情緒蕩然一空,她眸中心底,剩下的唯有面前燃燒的火堆,以及各種盤算計劃。
後院房間裡——
雲芝跟沈酥就著一根光亮微弱的蠟燭,正分食一個饅頭。
肉乾太硬了,沈酥咬得牙疼,最後只能啃饅頭。
“這雨下的也太大了,”雲芝朝外看了眼,見外頭一片漆黑,趕緊把目光移回來,“瞧著有些嚇人。”
沈酥揪著手裡的半個饅頭慢慢吃,溫聲道:“夏季就這樣,越往北方走,夏季的雨就會越大。”
雲芝原以為沈酥跟她一樣,是在南方長大,如今聽她這麼說,不由來了興趣,“小……不,阿姐,你怎麼那麼瞭解北方啊?”
連北方的雨比南方大都知道,好厲害啊。
沈酥笑,“也不算很瞭解,只知道一些。”
她眨巴兩下眼睛,跟雲芝說,“北方冬天的時候,還會下大雪呢,最冷的時候,雪能有膝蓋那麼高。”
“哇!”雲芝眼睛亮了,發出沒見識的驚歎聲,“咱們那兒的雪,還沒到地上就化了。有那麼幾年,我都以為沒下過雪。”
雲芝想了想,又皺巴起臉,“下這麼大的雪,那冬天豈不是很冷?”
像她們這樣的下人,可不像主子家一樣有賞雪看景的心思,她們想的全是冰天雪地裡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