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蔣龍和紀年對看了一眼,那意思好象在說;看來沒轍了,因為他們是這樣一對同床異夢的夫妻。
“你別傷心了,如果賈明回來,請你立即通知我們。“紀年掏出紙寫了個號碼遞給女人。
返回的路上,蔣龍說“我們去縣城的娛樂場所碰碰運氣,看能不能撞上疤子臉。”
車又像飛一樣在夜濃濃的夜幕中向A縣疾駛而去。
在幾個娛樂場所轉了一圈,結果也是瞎忙活。寒暄幾句,三人便各奔東西回了自己的住所。
夫婦倆早已睡下,院子和四周靜的出奇。蔣龍和羅偉輕輕推開虛掩的門,躡手躡腳進了屋。
奔波了一個晚上,兩人都感覺很累,草草洗了一把臉,便急急的躺下了。不到十分鐘,便進入了夢鄉。
蔣龍作了一個夢,他夢見自己正在案發現場執行公務,一抬頭,突然看見圍觀者中有張刀疤臉,就下意識的看了幾眼。
刀疤臉見蔣龍注意他,回身拔腳就跑。蔣龍立即撒開腳丫拼命地追。他感覺自己已經跑的特快就像要離開地面飛起來。可就是怎麼也追不上前面的那個人。
正著急,突然斜刺裡開來一倆奧迪,他伸手攔住一頭鑽了進去。坐下,才發現目標已經從他的視線消失了。
唉!他狠狠打了自己一巴掌。
這巴掌拍的好,他把自己拍醒了。 拿起手機一看,剛好是凌晨兩點,於是又把眼睛閉上了。
剛合了眼,就聽見院門邊傳來“咚”的一響,好像是件物體從牆頭跌落的聲音,他搖醒了羅偉。 。。
第五章 守株待兔
從牆頭跌落下來的物體靜默了片刻便有了我動靜,蔣龍和羅偉摸到門邊做好了迎接準備。
來人也摸到了門邊,但是沒有任何動作。蔣龍和羅偉只聽見門外的喘息聲和嘴裡噴出的酒氣。
“王貴,王貴。”門外的人把嘴對著門縫開始輕輕叫喊。
屋裡死一樣寂靜。
連喊了即聲,屋裡都沒動靜,屋外的人開始拍門了。
“嘭,嘭,嘭。”敲門聲很沉悶,顯然上不想驚動其他的人。
“咋的?沒上鎖?” 敲門的人發現門並未鎖上,嘀咕著把門推開了尺來寬的縫,仄著身體擠了進去。
說時遲,那時快。蔣龍和羅偉如擁抱親密愛人一樣將來人緊緊抱住了。
燈亮了, 來人臉上的疤痕因為酒精的作用在明亮的燈光映照下泛著耀眼的紅光。唯獨那雙狡黠的小眼睛滴溜溜亂轉,賊一樣打量著捆綁他的人。
“你們憑什麼綁我、我不是來偷東西的。”看見是兩張陌生的臉孔,疤子臉便申辯起來。
“憑什麼?憑你半夜三更翻牆入院,憑你鬼鬼祟祟莫進他人房間……這難道還不夠嗎?”劍龍一字一頓的數落著罪狀。
“我是來找人的,真的是來找人的。”
“我們知道你是來找人的,但我們也是找的就是你。快說,汪五哪裡去了,你們是怎麼認識的。”
“我不認識汪五,我只知道汪貴。他前段日子就住這兒,再說,你們是什麼人?憑什麼問我這個,你們這是侵犯公民的隱私權,是違法的。“疤子狡辯著。
“不想說是吧,你好好看看我手裡這個是什麼。”蔣龍亮出了證件。
“警官,我可沒做什麼壞事啊,我們認識也就幾天的事情。我們什麼也沒做,就一起喝喝酒,打打牌而已。”
“別給我兜圈子,快說說你們是怎麼認識的,在一起都做了些什麼事,說了馬上就放你走,不然……”
“警官,別急,我說我說……
我也不知道我們怎麼突然就認識了。那天,也就是上月底的一天晚上,我和一個哥們在夜宵攤喝酒,突然一個人端著酒杯來到我面前說‘哥們,一起喝一盅如何?‘也不等我們回話,他就自作主張叫來幾盤菜放到我們桌上,於是我們就認識了。我看這哥們還挺有意思,後來我們就常在一起喝酒玩兒什麼的。我也不知道他是幹什麼的,他說他叫王貴,在家鄉呆膩了,帶女朋友來這裡玩耍解悶的。但是我看又不像,退後一想啊,管他幹什麼的,反正與我無關。只要他夠哥們講義氣,我們就作朋友。可是今天看來,這一點不夠意思,借了我三千多塊錢,竟這麼悄不啦嘰嘰地就走了,我這三千塊錢上哪要去啊?我怎麼就這麼倒黴呢我……我下次遇見他,非宰了這小子不可!”
“你想殺人嗎?”
“不。不。說說而已,說說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