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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麼搞的,就跟青幫起衝突。”
“據說,梁茂元的副官把忠義堂一個覺字輩的徒孫給抹了喉。”
“張嘯林現在多橫?自從黃金榮退隱,杜月笙出走香港之後,整個上海的青幫弟子就唯他馬首是瞻,你們說他能咽得下這口氣嗎?”
“副官?”楊從文心頭一動,又說道,“那肯定咽不下這口氣。”
“對嘍,張嘯林就沒打算忍。”蕭默庵道,“他派了一百多個殺手去閘北火車站,想要殺了那個副官,順便再殺幾個衛士嚇唬下樑茂元。”
“結果,這一百多個青幫殺手卻反過來被梁茂元的衛隊給滅了!”
“是嗎?”楊從文咋舌道,“這麼說,梁茂元的衛隊還挺能打啊?”
“這怎麼說呢,人家到底是一支軍隊,青幫的流氓小混混沒法比。”蕭默庵道,“當年黃金榮的牌面比張嘯林還要更大,最後不也被盧小嘉帶著一個連給滅了?”
楊從文又問道:“市長,死的人多嗎?”
“多。”蕭默庵道,“據就就逃回去不到十個,其他的全被打死了。”
“啊?死了這麼多人?”一個小秘書瞠目結舌的道,“日軍憲兵難道就不管嗎?”
“幼稚,憲兵隊才不會管這些破事呢。”蕭默庵說道,“只要不涉及日本籍僑民,只要不是抗日分子,憲兵隊根本不會管這些破事,青幫就是跟梁茂元的衛隊打出了狗腦子,他們也不會多管的,除非最後鬧大了沒辦法收場。”
楊從文道:“市長,那這回青幫跟梁茂元的仇可結大了。”
“那可不。”蕭默庵幸災樂禍的道,“不過這對我們來說卻是好事,最好雙方能夠徹底翻臉、大打出手,然後梁茂元帶著兵把華格臬路的張公館端了。”
“那估計是不可能。”楊從文說道,“那畢竟是在法租界。”
“我也就這麼一說。”蕭默庵說完就將手中剛摸的牌重重拍桌上,笑著說道,“胡了,清一色門清自摸,十六番!結錢,快結錢!”
兩個小秘書見狀連聲哀嘆,一臉肉疼。
看著要錢的蕭默庵,楊從文便心頭一動。
於是接下來的幾圈,蕭默庵做哪門楊從文就跟著做哪門,蕭默庵做碰碰胡楊從文就只打熟張,蕭默庵別說大牌,連屁胡都沒胡一把。
反倒是那兩個小秘書連著胡了幾把大牌。
四圈下來,蕭默庵就已經輸出去一千多塊。
“歇一會,抽根菸。”蕭默庵便再也坐不住。
蕭默庵覺得有必要將楊從文單獨叫到陽臺上,教育一番。
年輕人不懂得在牌桌上迎合上司是沒前途的,年輕人得尊重上司。
然而兩人剛到陽臺,蕭默庵還在醞釀的時候,楊從文就小聲說道:“市長,或者真的可以讓青幫跟梁茂元鬥個你死我活,甚至同歸於盡!”
……
法租界敏體陰蔭路,餘康裡。
王野將兩小箱金條放在地上,說道:“這是五千兩黃金,你明天存到匯理銀行的保險櫃裡,分兩個保險櫃,一個兩千兩,另一個三千兩。”
“王隊長,你這是……”李俠驚疑不定的看著王野。
“你別問,照做就是了。”王野說道,“出了事情我負責。”
“那怎麼能行?”李俠急道,“搞藥品的工作是由孫書記和我負責的,王隊長你們只是負責押運而已,真要是出了事情,肯定也是我們的責任。”
“不說這個,責任又不是什麼香餑餑,爭來搶去的。”
王野擺擺手,又說道:“我基本上已經說通了楊從文。”
“不出意外,他很快就會向我們提供一批藥品的資訊。”
“不過,他所提供的藥品資訊,大機率會是張嘯林的貨。”
“等等,王隊長你在說什麼呀?”李俠道,“我怎麼聽不懂?”
王野便把他白天時在楊公館跟楊從文的談話從頭到尾說給李俠聽。
李俠聽了之後瞠目結舌的說道:“王隊長,我都不知道該怎麼說你好了,秘密戰線的工作不是像你這樣開展的,要不然很容易出事情。”
從李俠的角度,或者說從一個地下工作者的角度,王野這樣的工作方式,真是簡單粗暴到讓人髮指,就算要跟楊從文合作,也不能採用這種單刀直入的方式,而是必須反覆試探再試探,等有十足的把握了再談合作。
當下李俠又道:“楊從文這樣的偽政府官員,靠不住的,他們能跟我們合作,反手就能把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