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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團座,出事了。”方立功快步走進作戰室。
楚雲飛起身問道:“立功兄,你慢慢說,鬼子要進犯咱們的防區了嗎?”
“鬼子?噢不是。”方立功擺了擺手說,“是北邊的獨94旅出問題了,梁旅長下車伊始就唱了一出鐵腕治軍,把獨94旅的副旅長張文傑及段榮卿等十幾個團長、營長都抓起來斃了,還把底下的連長、排長甚至班長給換了。”
“哼哼。”楚雲飛臉上掠過一絲感慨之色。
“看來還是我記憶中那個熟悉的鐵鋒兄啊!”
“鐵鋒兄?”方立功不解道,“為何叫鐵鋒兄?”
楚雲飛道:“古時候鍊鋼不易,只在兵器鋒刃上包裹鋼鐵,所以鋼為鐵鋒,梁鋼單名一個鋼字,同學們就戲稱他為鐵鋒兄。”
方立功道:“此人的性格還真如鋼鐵一般凌厲。”
“鋼鐵雖然凌厲,但也易折哪。”楚雲飛喟然說道,“鐵鋒兄初來乍到就對獨94旅採取如此大刀闊斧的整頓,一個不慎就容易為日偽勢力所趁,這個時候最需要的就是外界對他的肯定以及支援,這樣,立功兄你立刻讓人準備十萬法幣、二十萬斤雜糧,一千支步槍以及一個基數的彈藥。”
……
與此同時,在陝北秋林鎮的二戰區長官部。
第二戰區參謀長楚西春將一紙信函遞到閻西山手中,恭聲說道:“總座,這是日軍駐山西第1軍新任司令官巖松義雄寫給你的親筆信。”
閻西山接過信函但並沒有馬上拆開,問道:“巖梭義雄到任了嗎?”
楚西春道:“據說三天前就已經秘密到任了,只不過沒有對外宣傳罷了。”
閻西山道:“這麼說來,記者會肯定也沒開,治晉方略肯定也沒有公佈嘍?”
“那是當然。”楚西春道,“沒有總座您的配合,巖松義雄的治晉方略怕是要難產,說到底,這三晉大地還是總座您說了算,呵呵。”
這種明擺著的奉承話,閻西山聽了卻十分舒坦。
隨著年歲增大,閻西山也不復年輕時的銳意進取,開始喜歡聽這種奉承話。
日軍特高課對此也是十分清楚,所以巖松義雄寫給閻西山的這一封親筆信,措辭也是十分之恭敬,甚至有些諂媚。
閻公西山閣下,謹啟:
回顧北洋派的全盛時代,
我作為一個青年將校充任坂西利八郎顧問之輔助官時,
因有一兩次在北京拜會閣下,得以很榮幸的見到了您,至今對閣下之風采記憶猶新……
……正如閣下早就知道的那樣,除了白白地為常凱申的愚策殉葬之外,又還能有什麼別的收穫呢?乞求閻公冷靜地觀察世界戰爭之形勢變化以及日本之昌盛實力,最終作出最為明智之選擇。
巖松義雄敬拜。
看完巖松義雄的這一封親筆信,閻西山瞬間感覺有些上頭。
還有什麼比來自於最強大的敵人的肯定,更讓人高興的呢?這可是日軍駐山西第1軍新任司令官巖松義雄寫給他的親筆信。
信中的措辭竟然如此謙卑恭敬。
當下閻西山將書信遞給楚西春。
楚西春看完之後也是感慨不已。
“看來巖松義雄還是有點眼力,知道他要想坐穩第1軍司令官寶座,必須得有總座您的支援才行,要不然他就只能步筱冢義男後塵。”
楚西春還真是敢說,敢情筱冢義男被逼得切腹自殺是閻西山的功勞。
閻西山居然沒否認,喟然說道:“西春兄,巖松義雄的意圖已經是昭然若揭了,你說我們到底要不要跟他們談?”
楚西春道:“卑職以為應該和談。”
停頓了下,又說道:“原因有二。”
“其一,眼下我二戰區之人力物力已然枯竭,中央撥付的經費又遲遲不予落實,所以抗戰已經很難再持續下去。”
“即便是最終和談失敗,”
“至少也能夠為我晉綏軍爭得片刻喘息之機。”
“其二,總座首先是晉綏軍總司令然後才是二戰區的總司令長官。”
“卑職以為,為了保全三晉大地及一方百姓不受日寇鐵蹄之奴役,宣佈獨立也不是不可以考慮,只不過,日本方面必須展示最大之誠意。”
閻西山說道:“可是重慶方面又該怎麼解釋?”
“跟重慶說,只是緩兵之計而已。”楚西春道。
“重慶方面如果不同意,就請如數撥付所欠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