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童,居然敢打她!
果然如佛祖所說,她——半越,越活越回去了!
侍童是什麼?侍童就是這個女尊男卑朝代裡面伺候有錢男子的侍從。
心裡積壓了半年的鬱悶經過被佛祖的‘忽悠’和‘點撥’給完全清醒了過來。人善被人欺。
老虎不發威當我是病貓啊!
“捲簾!”
“小姐,捲簾在。”旁邊哧溜溜得竄出來一個小丫頭,梳著團籍,圓圓的臉蛋,看上去十分的可愛。
半越指著對面的巖茶道:“捲簾你給我說說,侍童是幹什麼用的?”
捲簾看看無動於衷的巖茶:“如果是隨夫郎一起嫁入妻主家,不單要伺候好夫郎,同樣還要伺候好妻主。”
半越點點頭,嘴角盪漾起一絲尖銳的笑容:“那今晚就讓巖茶好好‘伺候’我這個妻主吧!讓他知道什麼叫做主子。”
巖茶臉色一白,大跳起來:“你敢!我是皇甫皇子的侍童,不是你半家的。”
半越好笑的道:“你不是半家的?那你去吃皇甫皇族的,用皇甫皇族的,住皇甫皇族的,在我們半家待著幹什麼?吃裡爬外的傢伙。你還當這深山裡是皇甫的皇宮麼?由得你對妻主如此放肆。”
捲簾一邊幫腔:“就是。”
“你也不看看你是誰!你巖茶就算在皇甫皇族裡面也只是一個皇宮裡的芝麻,被人砍了都沒人知道。別以為到了我半家你就是主子。”
捲簾依然幫腔:“就是。”
旁邊一個冷漠的聲音插了進來:“他不是主子,我總是他的主子吧!”來人正好是半越的夫郎皇甫書景。
一身簡單的綢緞長衫,束著少年髮髻,面如白玉,身段豐俊,咋一走進來就感覺整個房屋都亮堂了很多。
捲簾一看到他,立馬畏畏縮縮的縮到牆角邊,恨不得馬上消失。
此消彼長,那巖茶立馬趾高氣揚起來:“主子,妻主說今晚要我伺候。”
“哦——!”皇甫書景的眼睛冷冷的飄向半越。按照平日裡的慣例,只要他一表示要動怒,這個名義上的妻主就會馬上畏縮起來。哼,別以為皇家的人沒有氣勢。他雖然是不得寵的皇子,到底也是皇家的兒孫,從小練就的氣勢怎麼都不會輸給一個貧民。
可惜,今天這個貧民有些不一樣。
半越索性坐了起來,一雙手環在胸前,十足的霸道式樣:“我不單要巖茶來伺候我,作為夫郎的你,也應該來伺候伺候你們的衣食父母。就是我——半越妻主。”
皇甫書景瞪大眼睛:“你在胡說什麼?”沒發燒麼?
半越哼笑一聲:“我胡說什麼?難道你夫郎還真的準備就這麼白吃白喝讓我養著,不盡夫郎的義務?天底下沒有白吃的午餐。你想要繼續在我半家待下去,今晚就洗乾淨來伺候你家妻主大人。”
皇甫書景咬牙切齒:“如果我不肯呢!”
半越雙手一攤:“很簡單,我寫休書,你馬上滾!”
“你敢!”這次咬牙切齒的是兩個人。
半越在皇甫書景和巖茶臉上來回掃描,從上看到下,似乎在估摸著對方的胖瘦,眼光□含有慾望,皇甫書景忍不住倒吸一口氣:“你說的是真的!”
半越掀開被子,赤腳緩慢的走到皇甫書景面前,每一步似乎都帶有無形的壓力。
她單手挑起對方的下顎,眼睛鎖定他:“我忍了你半年。我給過你機會。你忘了麼?我以前可是對你言聽計從的。你從來說一不二,讓我往東我不往西。你說想要吃什麼,我爬遍這連綿幾十裡的山林都會為你找到;你說你要吃素菜,我幾天幾夜打了多少隻兔子,拔了皮拿去山下的村子賣,買了蔬菜來給你打牙祭。你怎麼做的呢?沒有感激,也沒有感動,甚至於還將我和捲簾給轟出來,讓我們喝了一夜的西北風。
呵呵,好一個夫郎,好一個皇子。你當我半越是傻子麼?由得你如此繼續下去?泥人都有三分土性。
我告訴你,今天為止我對你的忍耐力已經夠了。
你要麼給我盡夫郎的責任,要麼就給我滾,老孃重新找個乖巧懂事會伺候人的好男人來,省得你看我不舒坦,我還嫌棄你礙眼了。”
皇甫書景指著她:“你你你……”你了半天硬是反駁不了一句話。
因為對方說的都是真的。
不過,皇甫書景有什麼不對呢?他是皇子,從來只有女子討好他,遷就他。雖然因為他為了某些目的嫁給這麼一個貧民,可是這差不多一年來對方一直都好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