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巖茶使勁一甩,沒甩掉,捲簾的力氣有這麼大麼?
“你很奇怪麼?小姐說了,不要以暴制暴。所以你打我我也不能無緣無故的打你。可是下次你再打我,我也不會客氣。我經常跟著小姐勞作,力氣比你大。你打我十下都抵不過我一下,所以下次你打我之前可要考慮清楚。”
巖茶瞪大了眼睛,不可置信的望著對方。
今天妻主和她的丫頭都吃錯了藥麼?一個個都造反了。不單妻主要自己的主子侍寢,她的丫頭還欺負自己。
這,這都亂了套了,如果這樣下去是不是代表他……
捲簾呆呆的看著巖茶:“你這是要哭了麼?”
“你欺負我。”
“我沒有。是你欺負我!”
“我沒有。小姐說男子說話沒有一句真話,不能相信。”
“你……”巖茶一愣,舉起被對方抓住的手:“你這不就是欺負我。”
“哦,我只是想讓你跟我回房去睡覺。小姐說了,你的主子以後都要跟她睡在一起,以後你和我在你們原來的房間睡覺。”
巖茶害怕得雙唇抖動:“你讓我賠你睡覺!你個色胚。”
捲簾委屈的望著他:“我沒說讓你賠我睡覺。小姐說讓你賠我睡覺,我沒同意。”
巖茶臉色蒼白:“你居然還嫌棄我。”
“我沒有。”果然小姐說的對,男子的話沒有一句可以相信的。開始明明對方欺負自己,到了現在居然是對方說她是色胚。她明明什麼都沒有做就說自己欺負他。一旦她說不願意一起睡覺,又說嫌棄他。
男人果然善變!
捲簾笨笨的腦袋也想不出什麼辦法了,只得呆呆的拉著對方進房間。巖茶拖拖拉拉的,到底抵不過對方的力氣,總算被脫離聽壁角的窘況。
屋外的對話屋裡的人聽的一清二楚。
半越笑眯眯的望著皇甫書景。沒有穿得嚴實的衣服微微敞開著,露出裡面嫩嫩的肌膚。頭髮還在滴水,一圈一圈的落在地面上,成了水暈。因為剛剛洗澡完,臉上的紅暈也不知道是被熱氣燻的還是因為即將洞房花燭給暈染的,讓平日了見多了她髒兮兮樣子的樣貌的皇甫書景也愣了好半響。
再加上那一抹似笑非笑,似媚非媚的甜意,心口忍不住跳快了兩拍。
很快的回神,皇甫書景的強裝鎮定就隨著那水暈的消散而逐漸流失。臉上倔強緊張脆弱交織在一起,格外有種清冷的氣質。
半越笑道:“你還沒有做好準備?”
皇甫書景正威坐。雖然沐浴過了,身上的褻衣卻是裹得嚴嚴實實。
半越有點好笑。原來這就是女尊的社會啊!
男子將貞操看得比女人還重要。如果是在二十一世紀,見到有女人主動黏上男人,哪有不被對方歡快的撲到的?到了這個朝代,這個男人居然比她一個女人還緊張!
她心裡一時不知道是該悲哀還是該興慶!這個時候也不知道那佛祖在不在,她一定要感謝他,否則真的到了男尊的社會,她這個身體的主人典型的就是被男人吃死了的性子。
沒有想到,在這女尊社會中,她居然可以抓住食物這個弱點來要挾人。嘖嘖,這算是抓住了男人的胃就抓住了他的人麼?
她靠近皇甫書景頸邊,仔細的嗅了嗅:“有草木的香味。你身上一直都有這種香味。”
溫熱的呼吸吹拂在肌膚上,串起幾顆痘痘。皇甫書景從來沒有跟她如此的靠近過,除了今日的下午那次雙唇相貼。
他退後一點,跟對方隔開一點距離,疑惑的問:“你真的是半越?”
半越揚起一抹邪魅的笑意:“如假包換。”
他仔細觀察對方的臉色,確定這不是皇宮中一種易容偽裝出來的人,這才道:“如果今天下午的話都是真的,我有事情想要問你。”
半越輕輕的在他的脖子上印下一個吻痕:“你確定是現在問?這樣會讓我覺得你是在拖延時間。”
皇甫書景冷笑一聲。
這一聲已經帶有皇族特有的那種高傲,也是這突兀的一聲將他心底的緊張霎時給撕開一道口子。
“我們談筆生意怎麼樣?”
半越一手霸道的握住他的腰部,一手放在他的後腦,唇自然的在他頸脖吸吮。那熱度的唇,細細的呼吸,還有靈巧的舌尖都在肌膚上劃過。皇甫書景的脊背整個僵硬了起來,聲調更加冷漠:“原來你還是以前的半越。”
她喃喃的問:“怎麼說?”唇又換了一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