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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
張浩冷聲道:
“我能幫什麼忙……”
江浪手裡多了一枝紅紅的小花,淡淡地道:
“你只要將這花插在令尊床前的花瓶就行了,放心,這不是有毒的東西,只是能幫助令尊睡熟一點,咱們殺了東方獨孤之後,立刻將風雷弓還給令尊……”
張浩一愣,道:
“這是什麼花……”
江浪嘿嘿地道:
“苗疆的苦情花,是種能令人睡覺的花,決不會傷害老爺子分毫,咱倆是好朋友,難道你信不過我……”
張浩苦澀的道:
“我只是怕……”
江浪淡淡的道:
“怕什麼?咱們借用幾天而已,到時候完璧歸還,令尊了不起罵你兩句,那時候,大龍堂瓦解,咱們再也沒有後顧之憂,整個江湖就是我倆出頭的日子了……”
張浩終究是拗不過江浪,他早已被江浪的花言巧語給矇蔽了,否則他也不會和東方獨孤反目了,此人並不是惡漢,只是行事上沒有準則,否則江浪就影響不了他了。
夜已深了,江浪看了看天色,將那朵苦情花交給了張浩,張浩雖然不願意,卻拗不過江浪的壓迫,他惶悚的往他老爹房裡摸去,站在房門口遲疑了半刻,終於敲了敲門,沒有反應,久久沒有迴音,他推了推門,那扇門應聲而啟,屋裡空無人影,張浩雖不知爹爹去哪兒了,但他知道爹爹—定練功去了,偷偷的將那朵苦情花插在白陀山主床前的一束玫瑰花瓶裡,悄悄的退回了自己房間。
江浪緊張的道:
“怎麼樣?”
張浩冷冷地道:
“已放進我爹的房間,可是我爹不在房內……”
淡淡地一笑,江浪嘿嘿地道:
“快回來了,他是你老爹,你卻不知令尊的毛病,你爹不喜歡如廁,每要大解必去野外拉野屎,此刻他只怕已回來了……”
張浩大悚道:
“我爹的嗜好你怎麼知道……”
江浪肚子裡暗暗冷笑,嘴上卻說道:
“我觀察了好幾次,令尊的習慣也摸透……”
張浩心氏一涼,他這才恍然的省悟,江浪的心機好深好深,能將每個人的細微小節都觀察的透透徹徹,他忽然覺得害怕起來,自己有這樣一個厲害難纏的朋友,將來他將自己賣了,自己還被矇在鼓裡,此刻,他猛地醒悟自己真不是普通的笨,這點應該早就發覺了。
他忽然後悔把那朵苦情花放在爹爹的房裡了,更後悔自己受了江浪的利用和他最好的朋友東方獨孤反目,種下了不可挽回的後果……
鬼盜耗子是個不輕易發一言的人,他似乎已準備就緒,算計了一下時光,一掠身,人已如溜鑽的老鼠,剎那間失去了蹤影,那輕靈的輕身功夫果然不是尋常人能比擬。時光在一點一點的溜逝中,驀地裡,沉深深的寒夜裡傳來了一聲斷喝,那扇緊閉的房門陡地被推開了,只見鬼盜耗子滿身血跡的奔了進來,雖然他受傷頗重,那柄黑烏木的風雷弓尚握在手裡,江浪衝上去,道:
“耗子,你怎麼啦——”
鬼盜耗子連一句話也沒說出來,人已仰翻地上,江浪迅快的拾起那柄大弓,人已飄向視窗,只聽江浪道:
“張浩,快走……”
張浩尚未會過意來,玉婆婆已寒著臉追進屋子裡,她全身氣的不停的顫抖,指著張浩吼道:
“浩兒,你好……”
張浩—震道:
“奶孃,怎麼回事?”
玉婆婆憤憤地道:
“你還好意思說,是哪個將那朵苗疆奪魂草擺進你爹房裡的,嗯,說,是哪個……”
張浩全身泛起哆嗦,顫聲道:
“奶孃,我……”
玉婆婆寒聲的厲吼道:
“你爹……你爹……”
她似乎氣怒攻心,已說不出話來,在全身泛顫中,一行淚水已沿著那蒼老的臉龐流了下來,張浩從有記憶以來,還沒見過玉婆婆在他面前流過淚,突然,一絲陰影襲上心頭,暗暗焦急的道:
“奶孃,我爹怎麼啦……”
玉婆婆泣聲道:
“你爹給你這畜牲害死了……”
這無異是晴天霹靂,五雷轟頂,張浩只覺眼前一陣暈眩,幾乎要摔在地上,他搖搖晃晃的向門外撲去,道:
“爹——”
屋子裡已亂七八糟,那床上躺著一個全身白衣的老人,七孔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