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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來,貼在煙盒後面,是一款手作復古煤油打火機,外層黑色植鞣皮革包裹機聲,鑲嵌機械齒輪與藍色珠母貝拼接的蝴蝶,半面蝴蝶骨,半面蝴蝶翼,機械蝶骨自帶冷色,另一半逼真的蝶翼泛著深藍色細閃的光,在夜色的光影裡有種華麗又深邃的美感。
“打火機挺特別。”陳聿邊點菸邊說,低沉磁性的嗓音混著打火機彈開時清脆的剛音,很抓耳。
“中看不中用。”
打不燃了。
安彌收起打火機,咬著煙抬頭,“借個火。”
陳聿把打火機遞給她。
晚上風大,安彌一隻手防不住風,點燃的火被風吹滅,她把手拿近些,仍無濟於事,再一次嘗試滑動打火機滑輪,與此同時,一隻大手從側方攏過來,“嚓”的一聲,火光驟然亮起,照亮兩個人的掌心。
安彌心頭莫名重重一跳,不經意地,香菸裡的爆珠被咬破,櫻桃的甜意與冰薄荷的冰涼貫入口腔,五感似在瞬間放大,微燙的空氣,燃燒的菸絲,拂過髮絲的晚風,倏然間加重的心跳,與口中獨特氣息一併帶來的衝擊感令她有片刻的暈眩。
她從未有過這樣的感覺。
而這微妙暈眩感的起因,竟只是陳聿將手攏了過來。
陳聿這個人,真的要命。
好似天生就有輕而易舉讓人心跳錯亂的本事。
她胸腔下這顆心臟已經好幾年沒為任何人動容,卻輕易為他一次又一次失控。
又一陣風颳來,將火焰吹滅,及時地令她回神。
她深吸一口煙,尼古丁在肺葉裡過濾一遍,滲進血液,進入大腦,混沌與清明同時掠起,她略顯遲鈍地將打火機遞迴給陳聿。
陳聿接過,金屬質地的外殼上殘留著她的體溫,他將打火機收回口袋,手一併留在裡面,像在留存那抹餘溫。
兩個人繼續往前走,安彌的頭髮不時被風吹起,貼到身側那人的肩膀,一兩縷頭髮甚至會拂過他的脖領。
陳聿察覺到了這細微的觸碰,怎麼說,有些癢。
只是有些癢,卻讓人覺得難捺。
抽菸都讓人無法忽視。
重重抽了口煙後,陳聿啞著嗓子開口∶“你朋友跟劉子睿之間有情況?”
安彌一時間沒想起來劉子睿這人是誰,仔細回憶了下才想起來,是蘇芷伊介紹給李子的那男生。
“不算有情況,只是在接觸。”
“換個人吧。”
安彌聽出他話裡的意思,問∶“他人不行?”
陳聿“嗯”了聲。
“但芷伊說他人不錯來著,他是芷伊朋友,他要不行,她也不會介紹給李子。”
陳聿朝旁邊撥出一口煙,讓風將煙帶往身後,語聲淡淡地道∶“那他倆肯定不是深交。”
“他倆”自然說的是蘇芷伊和劉子睿。
安彌回想了下群裡的聊天記錄,“好像確實不是深交,芷伊只說跟他一起玩兒過幾次,覺得他人還不錯。”
“那你朋友看人不太準。”
安彌看他一眼,“多謝提醒。”
“蘇芷伊你給我起來!”
前面傳來李子的大喊聲,安彌抬頭,看見喝多了的蘇芷伊蹲在地上不肯走,安彌正欲過去幫忙,忽聽旁邊傳來一陣小貓低低的叫聲。
安彌轉頭望去,看見一隻很小的白貓瑟縮在路邊一處角落裡,它身上多處抓傷,好多地方都沒了毛髮,傷口暴露在空氣裡,原本應該雪白的毛色被血和汙泥染成一片血紅一片灰黑,叫人心疼。
這一幕,是個人看見都於心不忍,安彌朝小貓走過去。
在西郊校區的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