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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官絕的話使上官月怒火中燒:“那人分明就說是你指使的,你還想抵賴嗎?”
“欲加之罪何患無辭,為父再不濟,也不會殺害自己的親人。”
迎著那雙質疑的眼睛,上官絕不躲不閃,語氣鏗鏘有力,完全一副真誠的樣子。
上官月的怒火,被上官絕身上散發出來的氣勢所壓倒,沒想到他竟然矢口否認是他所為。
而且,看他的樣子並非是裝的,上官月的心裡生起了不確定,如果真的不是他?自己不就錯手殺了自己的親生父親?但是,那些黑衣人是什麼來頭?為什麼要陷害他呢?
“月兒……”見上官月身上的靨氣沒有之前那麼深,上官絕稍微後仰了一下脖子,然後慢慢將劍往旁邊移去。
被上官絕的聲音拉回思緒,看向他的眼神依舊冰冷,即便不是他所為,也因他而起,光是他丟棄妻女,獨自逃離就不足以讓自己得到原諒。
察覺到他想靠近自己,上官月往後退了一步,手中的劍再次架在他脖子上:“你又如何能證明自己的話是真的?那也只是你的一面之詞而已。”
“月兒,若真是為父所為,你認為為父會傻到告訴你們真相,而讓你們對我心生恨意嗎?要是你真的把為父殺了,或許真正殺害你們的人正在背後偷著樂呢!”那背後的人手段如此之高,竟設計讓女兒來殺死自己的父親,誰想這般對他?
上官月挑眉:“你的意思是有人挑撥離間,殺害孃親她們,毀了我的容貌,都只是想讓我來殺了你?”
雖然她也想過這個可能,但她不明白的是,那人為什麼要多此一舉?難道那人自己殺不了上官絕?所以才想出這麼一出?那又怎麼能確定自己會殺的了?
“沒錯,月兒,你中了那人的計了,你想想,你們已經被髮配邊疆,何來成為我的累贅一說?如果為父真的認為你們是累贅的話,早在丞相府的時候就應該把你們殺了,又為何要等到將你們發配邊疆的路上呢?”
上官月冷笑:“你倒是把自己撇的乾淨,我問你,為什麼你在失敗後沒來救我們呢?如果你早點來的話二孃,孃親還有我,不就不會出事了?”
不想承認自己心中對他的那份恨意在漸漸消退,她現在能站在這裡是為了什麼?就是為了報仇,為了宣洩自己心中的恨意?
不。
她是想親自向這個拋棄妻女的人問個清楚。
知道上官月心裡的委屈和誤解,上官絕垂下眼簾,一臉的悲傷:“為父當時與他們交手時身受重傷,本想著養好傷之後去找你們的,卻已經晚了一步......是為父的錯。”
握著劍柄的手有些顫抖,上官月雙眸含淚的看著眼前對自己低頭的男子,晚了一步?他可知那晚了一步的代價會是多麼的沉重?一個錯字就能撇掉自己的責任嗎?
上官月放下搭在他肩膀上的劍:“我不會原諒你的”將絲巾戴回頭上,遮住那醜陋恐怖的疤痕,卻永遠遮不掉她心裡的悲涼。
轉過身問道:“對於殺害我們的人,你心裡已經有人選了吧?”
“你想報仇?”
“報不報仇是我的事,告訴我那人是誰?”
上官絕眼底劃過精光,摸著他那稀少的山羊鬍,緩緩的說出了一個人名。
安哥拉。
兩排整齊的火光將寢殿照的如白晝一般,時不時從紗帳內傳出,足以令人臉紅心跳的呻.吟聲,沒多久變成不知是太舒服還是太痛苦的求饒聲,一女子款款從門口進來,靜靜的跪在地上。
牆上兩具交織在一起的影子,狠狠的瘋狂的撞擊著,求饒聲越發的急切,隨後伴隨著一聲滿足的低吼,殿內靜了下來。
紗帳被修長的手指撩開,雲元卿隨意的披了一件衣袍,翻轉著自己的手問道:“她可有下手?”
“正如王所猜測,她並未殺了上官絕”呂飛燕低著頭,從始至終臉上都沒有什麼表情。
雲元卿雙手背在身後冷笑:“哼!!那畢竟是她親生父親,即便真是上官絕所為,她也下不了手。”走到火燭邊,手一揮,火苗就到了他的手指上。
“那為何王不控制她的靈魂,讓其將上官絕殺害呢?”呂飛燕認為,現在上官月既然被王上封為聖女,利用她的靈魂增加負罪感不是更好?
“現在還不是殺他的時候,上官絕對本王還有點用處,而上官月,她心中的恨之前有所分歧,經過這一次,她的恨將指向一個人,那就是雙倍的負面情感,你不覺得更能為我所用嗎?”
只有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