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立在有拉姆瑟斯幫助的基礎上的,在埃及進行暗中的經營,躲避所有人的注意而慢慢奪取權力,如果沒有拉姆瑟斯,烏魯西一個人也不可能做到。
這一個計劃中,拉姆瑟斯從頭到尾都是不可或缺的。而一開始烏魯西規劃就下意識地將拉姆瑟斯視為了自己的助力,從另一個方面來講,是不是已經證明了他對拉姆瑟斯的信任?
拉姆瑟斯忍不住這樣想,即使這樣的想法帶著幾分自作多情的味道。但是很多時候,面對烏魯西這樣的人,如果不自作多情,怎麼可能在他絕對的冷淡之下還保留那樣的感情?
不管怎麼說,拉姆瑟斯很樂意幫助烏魯西實行這個計劃,畢竟這個計劃的另一方面,他就是主要受益人,而烏魯西明顯是想要把他推上埃及法老的位置了。法老和他最信任的大臣?這樣的關係聽起來也不錯的樣子。總比幾年前放蕩的奴隸和沒見過市面被誘惑的貴族雛兒好聽得多。
刺殺蘇皮盧利烏馬一世的時機,被烏魯西選定在這一天。
在除去娜姬雅之外的整個宮廷的人看來,烏魯西都是一個純淨溫和而虔誠的神官,沒有任何攻擊力,溫柔得可以說是軟弱,之前因為娜姬雅的事情特意觀察過烏魯西的蘇皮盧利烏馬一世也抱有同樣的想法,所以當烏魯西自稱是被娜姬雅派過來請皇帝去一趟皇家的藏寶庫時,蘇皮盧利烏馬一世毫無防備。事實上,雖然烏魯西和他的接觸並不多,但烏魯西經常幫別人帶話這件事已經算是宮中的共識了,也沒人覺得有什麼不對。
於是蘇皮盧利烏馬一世就這樣獨自一人毫無防備地跟著烏魯西去了藏寶庫。
這一天烏魯西穿了身寬鬆的神官服,寬大的袖子裡一把鋒銳的匕首正藏在暗袋中,等待見血的時刻。
烏魯西一邊走一邊和蘇皮盧利烏馬一世說話,表現得再正常不過,然而胸腔中心臟越發鼓譟,不斷的跳動似乎在期待著復仇的時刻到來。
“先前娜姬雅殿下本來在清點倉庫,之後殿下似乎發現了什麼事,接著就要我來請陛下您過去了。”烏魯西走在蘇皮盧利烏馬一世身側落後半步的地方,畢恭畢敬,說著自己知道的一些事情,雙手交握在腹部,手指掩藏在袖子之下,右手的指尖隔著暗袋那一層薄薄的布料撫觸透過布料露出的刀鋒的輪廓。
他的指尖甚至可以感受到刀刃鋒銳的寒氣,然而手中的殺器並沒有影響他的表演,他的表情舉止怎麼看怎麼都是一派的溫柔安寧,沒有半分殺氣。
“娜姬雅殿下看上去有些生氣的樣子……”他繼續說著,好像是從心而發的擔憂,“也不知道殿下是怎麼了,如果氣壞了就不好了。”
蘇皮盧利烏馬一世聽著烏魯西這樣說話,沒有回答,眼神偶爾從烏魯西身上瞟過,莫名其妙就有些慨嘆。烏魯西這個人,的確是很出色,難怪皇宮中的人都會對他有好感,如果自己再年輕個十幾二十歲,或許會讓他成為侍寵?畢竟像這樣性格的人還很少見,況且還有這麼一副出色的相貌。
他不記得當初曾經怎樣對待那個王國的少年了,此時的思考不過是多年來的慣性模式,並不是刻意針對烏魯西,而是一直以來他行為處事就是這麼做的。只是以烏魯西的敏感,就算只是短暫的一眼,也不會感覺不出他的想法。
所以烏魯西憤怒了,在那短暫的一瞬,然而那憤怒又立刻轉化為想要折磨對方的惡念,在胸中翻騰。
“啊,我們到了,娜姬雅殿下一定等急了。”到了藏寶庫門口的時候,烏魯西用輕鬆的口氣這麼說了一句,就好像娜姬雅真的就在藏寶庫裡等著蘇皮盧利烏馬一世一樣。
藏寶庫的大門是虛掩著的,根本沒有懷疑烏魯西的蘇皮盧利烏馬一世伸手推門,就踏了進去,而烏魯西緊隨其後,反手帶上大門,然後不慌不忙的從袖子中抽出了那把匕首。
“嗯,娜姬雅她已經不在這裡了?”掃視了一圈,確定娜姬雅沒在這裡的皇帝疑惑了,隨口問了一句。
“也許是因為等得不耐煩了,所以殿下先去找您了?”遲疑的聲音,來自烏魯西,就像他從沒說過謊一樣。
“……”為自己白跑一趟而感覺到不悅,蘇皮盧利烏馬一世轉身就想離開,但是就在他轉身的同時,一把匕首沒入了他的腹腔,很快拔出,又再度紮了進去。
“你!”無比驚愕地看著持著兇器的烏魯西,蘇皮盧利烏馬一世為此時烏魯西臉上扭曲了的溫柔表情而心驚。他此時什麼都不能想,什麼也想不到,冰冷的器具透過內臟器官傳遞了冰冷的感覺,他甚至不能反應。
真是有種簡單